“慕辰,我們要不要去打個招呼啊?”藍雅眨着眸子,一閃而過的狡黠。
藍雅想,易穎歌讓她來,不可能是單純參加酒會吧。
現在帶着白蓮一起,這麼隆重的出場,恐怕沒有好事啊。
慕辰眨眼,魅惑扯脣,不想問好就不問唄,還要問出來。
“藍藍,你說易穎歌是想讓白蓮和你一爭高低?”慕辰勾起一絲藍雅的髮絲在手上把玩,眼裡的玩味略過易穎歌,兩人的目光恰好相對,易穎歌點頭一笑,慕辰同樣回禮輕笑。
“白夫人,你真是越看越年輕,這些年你都沒有變過啊。”一個貴婦看着易穎歌誇讚道,說的卻是真心話,不過出於嫉妒還是羨慕就不得而知了。
易穎歌只是禮貌的輕笑,挽了挽自己的髮髻,帶着白蓮一個個的人認識。
白蓮全場都是保持着微笑,直到,藍雅一張招牌笑臉出現在白蓮面前的時候,白蓮的笑容才垮了下來。
“阿姨,哦,不,是白夫人,今天晚上的你是全場人的關注點啊,帶着白蓮小姐一起出名了呢。”藍雅眨着眼珠子單純的開口,眼神裡閃過冷漠。
白蓮,你在這裡享受着萬人目光,可有想過被你害的活在陰暗裡的人。
“藍雅,才幾天不見,似乎又變了個人呢。”易穎歌眼神有些發熱,盯着藍雅的臉有一瞬間的失神,回答這話的自然是白蓮了。
白蓮不喜歡有人說她家人,特別是藍雅。
對於白蓮的回擊,藍雅沒有任何感覺,只是雙眼看向易穎歌的時候有些不舒服。
總感覺易穎歌透過自己在看什麼人一樣。
“你的母親叫做金月柔嗎?”易穎歌突然問道,聲音裡隱隱的帶着期待,還有一絲希望。
“……”你還記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嗎?
好逗,藍雅撇嘴,她又不是乾隆,認識什麼夏雨荷,更加不知道什麼金月柔了,她媽媽的名字顧柔,月柔?不認識!
慕辰聽到易穎歌的話突然握住了藍雅的手,把她拉在了懷裡。
或許藍雅不知道金月柔是誰,但是慕辰知道。
曾經在各界名聲很大的一個女特種兵,強悍囂張,最後的下場誰都不知道,易穎歌的這話是準備把一個死去的人和藍雅綁在一起了?
“白夫人,我敬重你是長輩稱呼你一聲白夫人,但是,我們也不是可以隨便玩弄的,若是你想認親戚,想必你是找錯人了。”藍雅反手捏了捏慕辰的手,表示自己沒事,淺笑安然的回答着易穎歌。
白蓮突然擡手,推搡着藍雅。
“藍雅,你不要太囂張了,你以爲你是誰?不過是依靠慕家麻雀變鳳凰的賤-女人而已。”白蓮大吼,看着藍雅的臉想要撕碎,怎麼哪裡都有她,怎麼哪裡都能看到她的身影。
即便藍雅身邊有慕辰陪着,在她身上的目光也比自己多,爲什麼有母親在場了,藍雅還是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帶走了。
憑什麼?難道她長的比藍雅差?出身比藍雅低了?
“閉上你的嘴,如果你還想要活着的!”慕辰突然冷冽的朝着白蓮輕聲說道,咬牙的模樣似乎在宣告白蓮的死刑。
慕辰的臉上是寒霜,是冷漠,是對白蓮的不滿。
但雙眸卻盡是溫柔,那份對藍雅獨寵的溫柔和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