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山頭上的兩個士兵商量好一個小時一換班後,那個叫方雲的就率先離開了這裡的小山頭,來到了李爲現在藏身之處了。
無巧不巧的是,這個基地的同志也相中了這塊“風水寶地”了。
這周圍密不透風大樹可以禦寒,裡面四周山草稠密,躺在這個裡面真是擋風又隱蔽,說不定再過一會兒還會有太陽升起來,被那暖暖的太陽光一照,真到那會子可就別提有多美了!
一想到這裡,方雲就眉開眼笑的一腳就踏了進來。卻不想是成了他的最終未路了。隨着李爲一個直接的絆腿捂嘴擒拿,一把寒光閃閃的小金鏢,已是硬生生的抵在了他的喉嚨下面了,方雲不由得是感到一陣陣的通體直髮惡寒。
還沒有他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李爲已是直接的一掌就把他擊暈了過去,然後在旁邊的樹上又扯下了幾根長長的野藤條,結結實實的把這小子給牢牢的捆好了,最後又把他小子腳上的臭襪子給脫了下來。
他在心裡默默的唸叨了一句,對不住了,兄弟!就把這雙襪子給塞到這小子的嘴裡去了,然後又給他穿上了鞋。本來他還在擔心自己怎麼去抓捕這個基地的士兵呢?
卻不想是直接的就送上門來了!真是天意使然,自己的好運氣終於是來了。爲了儘快的問出這附近的情況,以及具體的通行口令,李爲是一不作、二不休的直接又扒換上了這個方雲的全套軍用着裝,又挎上了他全有的武器裝備了。
在低頭看見了那腳下卷着一團的蟒皮後,李爲又是心裡一動,這“好寶貝”可是千萬不能扔在這裡啊!在想了一下後,他是直接的爬上了一棵大樹,把它牢牢的卡放在了十米多高的一個樹叉中間了。然後又隨手扯下了幾段長長的藤條,又圍着這裡的樹身好好的緊了幾下,這才放心的又下了大樹。
接下來,在他把自己的衣服給方雲換穿好了以後,就悄悄的又摸上了前面的那處小山頭,直接的一掌又是擊暈了那個叫張小軍的“倒黴蛋”了。
在他把這個傢伙也扛下了小山頭,一路來到了山下他剛纔藏身的地方了。就在這會子的功夫,那個叫方雲的士兵又是悠悠的醒了過來。
李爲在看了一眼他後,又是如法炮製的,用對付方雲同樣的手段處理好了張小軍,沒有多長的時間,這個士兵也是跟着醒過來了。
接下來,爲了節約時間,李爲可就沒有一副什麼好心腸了。他是直接的對這兩個基地士兵用上了“錯骨分筋”的手段了,好在這個時間不久,只有短短的三十秒左右,但就是如此,就已經讓這兩個士兵是疼得痛不欲生了。
在又恢復了這兩個人的正常身體機能運作以後,李爲就直接笑咪咪的說了起來:“我不想說什麼費話,只有幾個問題,想一下你們,如果誰說了假話,剛纔的那個手段我會再給他上足了十分鐘,保證讓他會快樂似神仙的。”
“第一,你們是基地那個分隊的,隸屬於哪個大隊、哪個中隊,具體相應的各級首長又分別是誰?”
“第二,這附近有沒有什麼指揮部,如果有的話,離那裡還有多遠的路程,具體的兵力分佈、武器裝備的配置等詳細情況。”
“第三,這裡距離最後的出口還有幾道崗需要通行,分別對應的各種口令又是什麼?”
爲了保證口供的準確性,李爲是一掌又擊暈了方雲,直接的審問起張小軍來了。對於眼前這個穿着基地軍服的神秘人物,不要說了,這肯定是從西邊“逃出昇天”的學員了,這到底是哪個部隊了來的猛人?早知道是這個結局的話,自己兩個人就一直堅守在那個小山頭上了,這真是“不聽老人言,吃苦在眼前”啊!
在又受到了剛纔如同酷刑一般的“美妙待遇”後,這個張小軍也早就想開了,反正又不是對敵人泄密,這是參加考覈的學員同志,也算是自己人了!
在最終解除了心裡負擔以後,於是他就垂頭喪氣、如同“竹筒倒豆子”般一五一十的交代了起來。
“我們都是屬於基地外勤第四大隊、第二中隊、第三小隊的”。
“我們的大隊長叫趙明,中隊長叫馬小龍,我們領隊的小隊長叫吳家兵,我叫張小軍,旁邊的那個叫方雲。”
“這裡距離此次考覈的總部指揮室只有不到二公里的距離,還有兩道崗需要通過,我們這幾天也是在那裡吃飯的。從這裡再向西走上一公里的樣子,就是第二道檢查崗了,它的通行口令是天亮了”。
“最後一道崗的口令是紅燒肉,說完了這句後,你也能最終進入了總部指揮室外圍的宿營地了。那裡面我是沒有進去過的,所以是一點情況也不知道。”
“這位學員,我把知道全部都說完了,你能不能也告訴我一下您的尊姓大名,省得讓我以後睡得不安生啊!”
“李爲!”在回答了這個還算比較老實的傢伙以後,他又是直接一掌打暈了這個傢伙。
然後又是把方去給搞醒了,在接下來的問話中,這名士兵說的情況,基本都是張小軍說的差不多,只不過這個方雲還交代了一條無比重要的情況,這不由得讓李爲是大喜過望。
原來這個方雲就在昨天中午還進入這那個總部的指揮部,他是替他們的小隊長進去給首長們送晚餐的,所以知道知道通行的口令,那就是“結婚”,真又是一個莫名其妙的通行口令!
李爲出於安全上的考慮,想來這裡畢竟還是原始森林,這萬一發生有什麼大型的猛獸出沒的情況,就直接將這兩個傢伙又都一一的提到離地面三、五米的大樹上,然後用長長的野藤條牢牢的綁到樹身上。
在聽着這兩個傢伙嘴裡不斷的發出鳴鳴的聲音下,李爲已是急速的向着最後的兩道防線衝了過去。在他的全力奔走之下,沒有幾分鐘的時間,他就遠遠的就看到了一處設置着重重鐵絲崗的隔離地帶了,在漸漸的放緩了自己腳步後,李爲已是提心吊膽的來到了這裡。
“口令!”
“天亮了!”
隨着李爲快速準確的回答後,再也沒有任何的費話,他是直接的通過了這裡的層層佈防,看似十分輕鬆就通過這一百多米長的防線,他稍微的掃了一下,已是看到了足足有二、三十人了。
在遠離了這裡的第二道基地防線以後,李爲又是不停的晃動的身形,如同“一支利箭”般的直插向了最西邊的第三道防線了。
在到達了最後的一道防線後,李爲在回答了“紅燒肉”的口令後,又是萬分僥倖的低頭進入了打開了鐵絲柵欄小門,進入了最裡面的營地。
就在沒有走出了幾步路的時侯,李爲突然就被人給攔住了,這不由得讓他心裡是一陣的驚慌失措,好在那個軍官只是找他借個火而已,隨嘴還問了他是那個分隊的。
“報告首長,我是基地外勤第四大隊、第二中隊、第三小隊的,我們的大隊長叫趙明,中隊長叫馬小龍,我們領隊的小隊長叫吳家兵,我叫張小軍,請問首長您還有什麼事嘛!”
“不錯,不錯,這口齒還是挺利索的,趕明到我們五大隊來,我給你安排個班長乾乾,你看怎麼樣啊?”
“謝謝首長關心,這個打火機,對了還有這包煙您就留着吧!反正晚上考覈結束後,我們也都要回去了!”
“好小子,真是挺會來事的,明天我就找你們陳大隊長,你是叫張小軍!”
“報告首長,我是叫張小軍!如果沒有事的話,我還要回去,給分隊的同志們帶去今天早上的口糧!”
在又敬了一個軍禮以後,李爲就是一陣心口亂跳的最終離開了這裡,經過則才他們倆一陣熟絡的談話,四下裡原本還一直緊繃着神經,不停觀望着這裡情況的士兵們,就又都一下子都鬆懈了下來。
在又舉步通過這裡的時候,還有幾個老兵還上前不停的使勁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他的體格可真是“沒話說”的,這再待在第四大隊只怕還真是要“呆廢了”,還是到他們第五大隊來算了。
在聽到了這些話以後,李爲並沒有出聲回答,而是裝出一副憨厚無比的神情,再三的點頭表示理解和同意。
好冢夥!這最後的一道防線,足足有高高低低、虛虛實實、明明暗暗的十幾個伏擊地點,光是李爲看的到了就有好幾十人,想來這裡是絕對不會少於一百人的兵力配置了。
這哪裡還是什麼選撥飛虎隊初級成員的考覈,簡直就是存心不讓自己通過啊!
這到底是那個“癟犢子”想出來餿主意啊?這也真是讓李爲猜對了。
自從歐陽將軍自作主張的讓歐陽飛雪和李爲突擊領了結婚證以後,他的老伴王月娥就全心全意的爲這個寶貝女兒的未來幸福生活着想了,爲此是堅決的給他下達了命令,那就是堅決不能讓李爲通過此次的考覈。
在他“不要數量,只要質量”的考覈指導思想下,基地的作戰部就絞盡腦汁的想出了這個最終的考覈辦法,足足將考覈的“門檻”硬生生的提高了好幾層,這才讓歐陽嘯天的心裡踏實了下來。
此時的他正在距離李爲只有五百米的考覈總部指揮室裡,望着地上的巨大沙盤不停出神呢!
在剛纔他已經是看到自己的手錶了,現在已是考覈的最後一天,也就是三月七日早晨的六點五十分了。現在距離用早飯的時間還有十分鐘的時間了,這小子到底是藏到那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