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不會一直待在這裡的,你在哪裡,我就在哪裡!”沈冰羽加了一個條件。
君燁本來不想答應,可是看她一臉認真神色,又不得不答應下來。他相信,在他身邊,他還是有能力保護她的。
關於去留的問題兩個人談妥了,接下來就面臨一個問題,沈冰羽睡哪裡呢?
此時,沈冰羽和君燁並排躺在牀上,兩人共同蓋着同一個被子,本就狹小的牀在兩個人的睡眠下更加顯得擁擠。
君燁的鼻子裡滿滿都是旁邊女子的馨香,一時間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馬。他是個正常的男人,旁邊又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想要讓他一點感覺都沒有那可真的太強人所難了。
他又不是真的短袖!
可是偏偏,這裡是軍營,一來旁邊還有人在,二來連日來的奔波,他也不願意在這種情況下還折騰沈冰羽,只好自己苦苦忍着,俊臉都變了顏色。
最後,他不得不在心裡默唸了大半夜的清心咒,心中那股邪火才漸漸退了下去。
不過這之後,他是再也不敢看沈冰羽了,似乎她身上有種魔力,他只要一看到她,就會有反應。
可是不看,卻又不捨得,君燁也搞不懂自己的心思,總覺得似乎從第一次“吃”了沈冰羽之後,他對她就愈發欲罷不能了!
抱,還是不抱,看還是不看,這是一個問題!
君燁嚴肅地糾結了一個晚上,然,還是沒有得到答案。
反倒是清晨的那股邪火格外茂盛,某個小兄弟雄赳赳氣昂昂地提示他,該卸火了!
他忍不住在沈冰羽的脣上啄了一下,因爲怕吵醒沈冰羽,所以沒太敢用力。
結果這一下就算是點了火了。某個地方漲疼得像是要爆炸,差點讓他這個堂堂鐵血將軍疼出淚來。
最後,他只能不甘心地離開沈冰羽,起牀,出門。
當然,離開前,他也不忘在沈冰羽這個罪魁禍首的脣上再次印下一個重重懲罰的吻,這才俊臉變色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他不得不走得快些
,就怕身體自己又做出反應……
沈冰羽倒是睡得格外香甜。
一夜無夢,等到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君燁已經不在帳篷了。沈冰羽伸了伸懶腰坐起來,正好有一個小兵端着早點進來,兩人四目相對,頓時都愣住了。
那小兵看了沈冰羽好幾眼,突然臉色一紅,放下手中的東西就跑了出去。
沈冰羽一邊披衣下牀,一邊疑惑地摸臉,她臉上有什麼不對嗎?
等走出帳篷,發現周圍的士兵都用那種怪異的目光看着自己的時候,沈冰羽才後知後覺自己這是在君燁的帳篷裡,而看他們此時的樣子,只怕那人已經把自己睡在君燁牀上的事情說了出去吧!
想到這裡,她無奈地聳聳肩,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相信很快,君燁是個斷袖的消息就會傳得人盡皆知了吧!
這可不是她故意的哦!
其實沈冰羽不知道,那小兵之所以那樣看她,除了她從君燁的牀上爬起來之外,還有就是她脣上有些微的紅腫,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被親吻所致。
只怪她剛剛睡得太熟,所以君燁做壞事她是一點都沒有察覺。這纔敢頂着這張臉出門。
果然,不過短短一個上午的時間,大家都知道有個小兵特別得大帥的寵愛,大帥可是連睡覺都讓他睡在牀上呢!
君燁一大早就出門去查看情況了,等到他回來的時候,明顯就感覺到了不對,不過他向來我行我素慣了,也沒有去在意,聽到傳令官稟告的消息,他也只是揚眉一笑,神色之間似乎還頗爲自豪!
這傳令官正是君燁手下的一個暗衛驚蟄,看見主子這幅模樣,頓時嚇得一個哆嗦,不由得暗暗後退了好幾步,心裡暗道:主子真是太恐怖了,他還是離遠點比較好!
他的動作雖然小,但哪裡能逃過君燁的眼神,頓時給了他一記冷刀子,讓他有多遠滾多遠了。
驚蟄急忙如蒙大赦,飛也似的逃了。
君燁不愧是軍事天才,從他帥軍來北後,西夏的大軍就連連大勝,氣勢也越發犀利,衆
人對君燁的敬佩也是與日俱增。就連沈冰羽走在君燁身邊,都能感覺到那種深入骨髓的尊崇和愛戴。
而與此同時,關於這個叫沈冰的小兵和大帥君燁的不得不說二三事也開始傳揚得沸沸揚揚。
甚至有膽子大的,比如那曾經被沈冰羽救治過的小石頭,就仗着自己和沈冰羽之間的這麼一點交情來問她這事是不是真的。
沈冰羽心頭暗笑,面上卻是一臉掩飾的神色:“你,你別瞎說,大帥,大帥不是那樣的人!我們之間是清清白白的!”
這種欲蓋彌彰的話顯然不能滿足小石頭等大衆的八卦心理,況且她說這話的時候目光閃爍,甚至脖子處還有可疑的紅暈,衆人越發確定,這事是真的,只是人沈冰不好意思說罷了!
很快,謠言便越傳越兇,也越傳越有鼻子有眼,越來越像是真的了。
這個消息傳到了戎族的奸細耳中,很快,戎族的首領也知道了這個消息。
戎真一手敲着椅子扶手,半響才問道:“你說的可屬實?”
“此事西夏軍中都在傳,屬下也曾經親眼見過,那君帥對那個小兵確實不同凡響,吃住都在一起,應該錯不了。還有一天,有人親眼看到那小兵從君燁的牀上起來,連嘴脣都是腫的!”一個穿着西夏士兵衣服的男人跪在地上,操着一口流利的戎族話說道。
說到“嘴脣都是腫的”的時候,那人臉上露出顯而易見的鄙夷。想必是對君燁居然喜歡男人不敢苟同。
“好!既然如此,這件事情就交給你負責,務必把人帶回來!”戎真一錘定音,吩咐道。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戎真不算是什麼好人,所以對把別人的心頭好請到自己的營帳來一點也沒有心裡壓力。他覺得打仗嘛,本來就應該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條件!
況且,這些天被君燁打得處處受制,若是這次能憑藉這個人好好地羞辱君燁一番,他又有什麼不願意做的呢?
“是!”那人喜滋滋地走了,想到終於要出一口心中的惡氣,連腳步都輕快了許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