毀石
要說找到方法,還應該感謝共產纔是,因爲就在我找不到頭緒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他,我在想如果這石鏡可以盜人臉的話,爲什麼他們會安全的離開呢?一定是有什麼,是我沒有發現的,於是我便把目光轉向了放在身後的供桌上面。
這裡一片都是綠色,長滿了寄生的植物,就連這個供桌上都覆蓋了厚厚植被,而共產獨獨卻將這桌面清理得乾淨,玄機一定就在這桌面上。
我馬上來到供桌前,用袖子把這桌面擦得更加乾淨了一些,此時我才發現,桌面上也刻了大大小小的圖案,只是看不懂是什麼。
立刻我來到桌子的另一邊,剛纔可能我看得急了,把這些圖案都看反了,此時來到了正面,我纔看到,這裡的畫風和我們上一層是一樣的,也都是那種鏤空的雕刻,只是這裡的人物顯得更加袖珍一些。
情節是接着上一層的故事來展開的,上面一層是一副君王出行的畫面,以及表現出國泰民安的場景的話,那麼這個圖案就是要表現戰爭的場面。
說它是戰爭,也不盡然,因爲對手根本不像是人類,都是一些奇怪的生物,按現在的話來講,那應該就是妖怪吧,每一個畫面都是一副妖怪被殺後的樣子,看到最後,我看到了一個大圓石,石頭下面還不停的冒出一些不成形的妖怪,應該就是這石頭產生的妖怪吧,然後就是一個君王模樣的人,拿着一把劍站在石頭前,他的身後全是在發抖的妖怪。
此時我突然明白了,看來這圖的意思是要我毀掉這個石頭啊,雖然我知道這這畫並不是表示這個意思,但我也知道不毀掉它,沛沛他們就會永遠的變成另外一個人。
時間不然我猶豫,我立刻跳上了桌面,端起了散彈槍,並對安倍大喊:
“安倍,把他們帶到安全的地方去!”
“哪裡纔是安全的地方啊。”安倍好像被抓得很慘。
“離我越遠越好,別讓子彈誤傷了你!”我說。
我也顧不上回頭看他們跑去了哪裡,便開動了手中的槍,一聲接一聲的槍響在這空間裡迴盪,回聲不時的傳到我的耳朵裡,就好像放炮一樣的熱鬧,我不知道這樣的回聲會不會將這本來就落入地下的建築震壞。
石面上漸漸的有了一些彈坑,接着從那些彈坑延伸到周圍的裂縫,那塊石鏡已經被我打裂開來。
但是那三個女人的叫聲卻更加嚴重,好像這每一槍都打到了他們身上似的,此時的他們正躺在地上不停的翻滾着,不停的大叫着,似乎子彈貫穿的是她們的身體。
我看到這一招奏效,便再次的上滿了子彈,繼續打向了那石鏡,在我一槍一槍的壓迫下,那石鏡終於不堪損毀,從中心爆裂開來,整個的分成了兩半,倒在了一邊。
而他們三個,最後尖叫了一聲,便再也沒有動靜了,安倍好像也鬆了一口氣,癱坐在了那邊,看着他們三個麗人美好的睡姿。
“他們怎麼樣?”我跳下了供桌來到他們的身前。
“應該沒事了吧,你看看我的臉有沒有恢復過來。”安倍說。
我看着他的臉,從模糊變回了清晰,而他看我的神情好像也帶有一些喜悅,我就知道我們兩個的臉正在恢復正常。
同時我們又看向了地上的三個人,他們的臉雖然已經開始變化,但都在本體和外體的容貌上發生着一些爭鬥,似乎之前的三個人根本不願意惱開似的,一直在他們的臉上來回轉悠着,但最終不是自己的臉,還是要還給人家的,慢慢的他們三個的臉也恢復了正常。
“你把那石頭毀了?”安倍問我。
“不毀還能怎麼樣呢?看來那個石頭是一塊鎮妖石,被他壓在下面的妖怪似乎就是盜我們臉的傢伙,現在好了,石毀妖亡了。”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