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通
我的手腕處,也只是有一道淺淺的劃痕而已,但是血卻從那劃痕處一點一點的流了下來,滴到了那個金盒上面。
所有人都在看着那個金盒的變化,只見我的血從那金盒上緩緩留下,盡數流到了那個邢冶子乾枯的手指頭上,完全被他的身體所吸收進去。
等了半天,我的血也不是自來水想流多少就流多少,但我已看到,我的血全都順着金盒流入了邢冶子的身體裡去,我們等待打開的東西卻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怎麼回事,會不會不管用啊?”林若水在一邊問道。
“不會的,你們看,這邢冶子的身上開始起變化了。”共產說道。
果然,此時我已經看到邢冶子周身凡是露出的部位,都顯示出了些紅潤的顏色,好像是我的血重新流到了他的血管裡面,爲他補充了營養和水分。
“不行,不能再滴血了,再這樣下去,他會變成血屍的。”安倍突然的說道。
我不知道安倍發現了什麼,我只是知道自己的血不能再流了,我的頭已經開始有些發暈,這正是貧血的開始,而我們的揹包裡,又沒有任何補血的食物。
聽到安倍的話,麗新和沛沛把上把我的手收了回去,同時用紗布給我包紮着傷口,而我卻在一直觀察着棺材裡的變化。
接收了我的血,那個邢冶子,好像周身都循環了起來,我們可以明顯的看到他的臉上,手上那些血管再次的鼓起,好像這個人就要活了一般。
“這是怎麼回事安倍?”我問道。
“在我們日本是有一種這樣奇怪的巫術,用血來養屍,然後讓這個屍體爲自己所用,沒想到在你們中國也,這叫養血屍,是一種極惡毒的詛咒,即可以復活這個死人,還會讓送血的人受到同樣的危險,因爲這個血屍會找自己相熟悉的人攻擊,他身體裡面的血,就是找人的根源。”安倍說道。
此時,我看向了共產,他卻在一邊冷笑着看我,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共產,這是你乾的吧。”我說道。
“當然是我乾的,但只不過對你們有一些小小的隱瞞罷了,用血這些都是真的,但也會因此復活那死去的人,你以爲這麼容易就能拿走人家辛苦得到的東西嗎?當然是要付出一點代價了,現在我勸你還是趕快逃跑吧,這個血屍活過來,可不是好對付的,何況我們都沒有了武器。”
共產一邊說道,一邊把手伸向了棺材裡,似乎是想要拿走裡面那個金屬的盒子。
“住手。”沛沛已經向共產打去,此時所有人都沒有了武器,而沛沛也爲了要和共產決鬥,毀掉了手中最後兩把槍。
“小丫頭,還敢和我鬥嗎。”共產只是幾個閃躲,就用膝蓋頂在了沛沛的肚子上面。
“就你這身手,還想和我鬥啊,真慶幸我沒有那個閒功夫,不然死的就一定會是你。”共產對着蹲在地上的沛沛說道。
同時他向墓裡伸手過去,似乎是想去拿那個金盒。我因爲失血而沒有了力氣,沛沛又被共產一擊打到在地,我們之中已經沒有過硬的高手,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共產把鬼印章拿到了手裡。
“不行,不能讓他們得手,不然我們都會有麻煩的。”我說道。
話雖這樣說,可是我們誰也沒有辦法去阻止他,只見他已經將那金盒拿在了手中,興奮的對着我大笑,同時伸手打開了盒蓋,想當着我們的面來羞辱我們。
我掙扎着站起身來,但是頭頂一片空白,隨即又坐回到了地上,眼前冒起了金星,而那個共產早已將盒子打開,準備把鬼印章拿出來讓我們開開眼界。
此時,共產身前的棺材裡卻冒出了一個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