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掉

死掉

鬆井看到我們的表情,便已猜出了幾分,無奈的對我們說道:

“其實也該告訴你們了,天眼需要長期存在於人體纔有可能保持住它的靈性,這也是爲什麼這麼多年,歷代天眼的守護人都要犧牲自己的性命來繼承天眼,來到日本後,雖然我們一直把它放在死人的眼眶中,卻沒有保持住它的新鮮感,因爲我們不是守眼人,也不知道如何去保存,這樣,天眼就一天天的枯萎下去,直到最後得不到應有的靈性便枯竭而亡,我也只是用了它一個尾巴而已,說是遺失到不如說是丟棄的好。”

鬆井的話讓我和小麥立時失去了精神,我們受命公司尋找的寶貝竟然就這樣的消失,真不知道回去以後該如何交待,但鬆井這一路上隱瞞不說,到了這裡纔對我們講出來,似乎也只是想利用珺的一半的天眼的力量來尋找而已,這個時候他說了出來,也不怕我們離開了,因爲根本無路可走。

安倍好像並不理解我們之間的恩怨,也不知道天眼的重要性,索性也就不再出聲,直等到我們再也沒話說的時候,才插進嘴來。

“不要管以前的事了,既然來到了這裡,大家就好好想想後面的路如何走了,我只會除靈,這盜墓一事還是交給鬆井桑吧。但是在你們說話的時候,我剛剛發現了不遠處,好像有一些人影,只是不敢確定。”

安倍的話讓我們又提高了警惕,立時所有的手電和槍都指向了安倍指的方位,因爲太過於黑暗,我也只是看到那幾個黑影,但都在爬在地上,並沒有起身,難不成不是人,而是別的什麼東西嗎?

我慢步走了過去,鬆井也舉槍跟隨,安倍留在了原地保護着小麥和林若水,以防不測。幾步之後我走得越來越近,當可以清晰看到的時候,我又不敢去看。

地上的果然是人,但是死人,和我們在之前的通道看到的那個人差不多,不同的是,這個人是自己拿刀刺入了肚子而死的,就好像是日本人所謂的切腹一樣。我再走近了一點,手電打到了這個人的臉上,卻讓我馬上轉開了頭。

“怕了?呵呵,這種事你們女孩的確不適合。”鬆井走在了我的前面。

我還記得在通道上的那死人,死前用刀子拼命的砍自己的右手,而面前這個人砍的卻是自己的臉,此時他的臉已經化膿腫脹起來,那一刀刀的痕跡卻還十分的明顯,有一半的臉連肉都消下去了,看到白森森的臉骨,還有那大大突出的眼珠。我真不明白,一個人將自己的臉毀成了這個樣子,還怎麼能再用刀來自殺呢?

鬆井此時已經蹲在地上探索起來,難不他又想在這死人身上找點什麼嗎?我正在想着,卻看到一個黑黑的東西向我撲來,我趕快躲開,只聽得咚的一聲,好像是什麼重物落地的聲音,我用手電照去,卻是一個揹包。

“不用害怕,看看這揹包裡有沒有可用的東西,咱們的家當都沒有了,只有借用他們的了。”鬆井說道。

我趕快打開了揹包,好在裡面有一些吃的和喝的,還有一些藥品,其次就是一把手槍幾個彈夾,還有一個手電筒,果然都是我們現在所需要的。當我準備告訴他的時候,卻看到接連不斷的揹包向我飛來,我打開手電照去,原來那個人只是第一個,在他的後面,還有許多和他一樣的慘死的傢伙,這些揹包都是從他們身上拿過來的。

我不敢再去看其它人是怎麼死的,只好一個個整理起來,不過我一個人又忙不過來,只好對着安倍他們打手電,讓他們過來幫忙。當我打完手電後,剛剛轉回來照向背包,卻在不經意間晃到了一個東西,當我再次看去的時候,卻消失了。

我突然產生了一些警惕性,這些人和外面單獨死的那個人,都死狀奇慘,但我們卻不知道他們死去的原因是什麼,我相信他們死前經歷過的事情,也一定是我們繼續要遇到了,我趕快去招呼不遠處的鬆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