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
“哥,你怎麼會在這裡?”一個人在我身後說道。
“瓊,還說呢,我一直找不到你,我都要走了,你纔出現。”我立時將這個表弟抱住。
“小心點,別人還以爲咱們同性戀呢。”瓊雖然這麼說,但臉上還是很高興。
“你怎麼來這裡呢?要回中國嗎?”我問。
“不,我這次只是客串,想讓讀者們還記得我,還有我在日本讀研,可能要三年的時間吧,記得讓作者吃好睡好啊。謝謝他還專門寫這日本的故事來紀念我呢。”瓊說。
“放心,我一定帶到。”我拍了拍胸脯。
“你們在說什麼,我聽不懂啊?”安倍在一邊摸着腦袋說道。
“你不懂,讀者懂啊。”我和瓊一起說着。
坐上了飛機,竟然又是坐在了冉然和林若水的中間,想起來的時候,我心中就有些想笑,而此時不知道他們還會有什麼事發生呢。
“喂,王珺,你能不能和麗新換個座位,我們三個想一起說會話。”林若水說道。
“啊?”我轉頭看向了冉然。
“啊什麼啊,快去,女人的話題,不讓你這大老爺們摻和的。”冉然卻在一邊將我推開了座位,而麗新就等在那裡。
飛機起飛了,我看着窗外的機場,心中到有一些失落,好像這一次的免費出國旅遊我並沒有收穫什麼,我又開始想在卑彌乎墓裡的事情,到底哪件是真?哪件是假呢?就在空姐關上了窗戶的擋板的時候,我卻看到自己的胳膊上纏着一圈頭髮,一圈銀白色的頭髮。
“害怕了嗎?”身邊的安倍說道,他好像也看到我手中的頭髮。
“沒有,只是想起了之前的事呢。”我隨手將頭髮扔掉,又調整了一下坐姿。
“睡會兒吧,要坐很長時間呢。”安倍帶上了眼罩。
而我卻睡不着,我在考慮之前冉然對我說的話,回去以後,給她一晚,這是什麼意思?暗示我可以擁有她嗎?還是公司又有什麼新的工作安排,雖然她現在很興奮的和那兩個姐妹聊着天,但我不禁爲她回去後的覆命問題而擔心,公司會不會因爲這次又一無所得之下,徹底撤銷盜墓部呢?
但是,那一晚,又會是怎樣的一個夜晚呢?我的老婆現在在做什麼?離開了這麼長時間,她有沒有在想我?我的家人會不會想我?一個人離家越久,卻又越想家。
以前的時候,老婆是我的一個藉口,一個我不能與冉然發生任何事的藉口,而現在,老婆卻成了我與冉然的阻礙。
想到這裡,我卻驚訝於自己思想變化卻如此的快,我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呢?我一個男人難道不應該爲家庭負責嗎?
但是冉然的話卻一再的迴盪在我的耳邊,給我一晚,給我一晚,是個什麼樣的一晚呢?
不知不覺間,我睡着了,這一次沒有做夢,只是黑暗,無盡的黑暗。
聽着飛機上的廣播,重複着熟悉的中文,我知道自己回家了。飛機降落得很平穩,安全通道連接好後,我們拿起了各自的行李走出了機場。
“安倍,你有住的地方嗎?”我問。
“當初在北京學習過,有幾個朋友的,你們呢,是馬上趕車回去?還是在這裡玩兩天,我好久沒吃東來順的涮羊肉了。”安倍有心在饞我。
“好啊,那我們就去買後天的票,在這裡好好的宰你一頓。”冉然說。
“沒問題的。”安倍笑了笑。
“我看還是我來安排吧,我已經給我爸打電話了,他會派車來接我們的。”麗新一邊說一邊張望着。
這時,幾個黑衣人出現在了我們的眼前,走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