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法
我的辦法很簡單,也是所有人都能想到的,但是危險性大,也要看自己的運氣如何,所以我纔有些嚴肅的看向沛沛,希望她能給我一個肯定的答覆。
“你看着我幹什麼?”沛沛說道,有些不理解。
“你還有多少子彈?”我問道。
“嗯,還有五顆吧。”沛沛看了看彈夾。
“那大家聽着,一會兒呢,我要你們絕對的安靜,一點聲音都不能發出來,因爲沛沛馬上要做一件重要的事,一件展示她槍法的事,這種表演在一般的軍事節目中還沒有出現過,我們幾個是第一次看到,所以大家一定要安靜知道嗎?”我說道。
那些人馬上都不再張嘴,而是把目光都轉向了沛沛。
“你幹什麼?到底讓我幹什麼?”沛沛把我拉到了一邊。
“簡單,我要你開槍打那四根金線,把這個棺材打下來。”我說。
“什麼?打掉棺材嗎?”沛沛看着我。
“有難度嗎?你連在黑暗中一點的火光都可以用來點火,相信打中這麼粗的金線應該沒有問題吧?”我說道。
“那不一樣的,這裡太高了,而且棺材上還有兩個人呢。”沛沛說。
“哦?這麼說你擔心他們的生死嘍?你的心怎麼變好了?”我笑道。
沛沛聽到我說這種話,她好像也發現了自己的變化,便立時把臉沉了下來,不再多說什麼,舉起了那把阻擊步槍。
“所有人把手電都照到天頂上去,給咱們的神槍手照亮。”我說道。
於是四道手電光照到了棺材上,又順着棺材向上延伸,直達這地下祭壇的最頂端,以我的視力來說,看到頂容易,但是要看到那幾根金線與天頂的連接點,可就有點模糊了,要讓我來打的話,十分八九會打空。
共產和老七把頭探出來一點,看了看我們,可能不知道我們在搞什麼鬼,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下,反而更快了,那個棺材的棺蓋就這樣一點一點的挪動着,不過那純金打造的棺材,應該不是那麼容易打開的吧。
沛沛此時一邊瞄準着金絲,一邊移動着地方,她在找一個最佳的射擊方位,我在她的身後,幫她清理着道路,不時的把那些金人挪到了一邊。
這時,沛沛站住了,我看到她正在深呼吸,我記得之前她在水裡打着火把的時候,也是這樣呼吸了幾下,似乎在平穩心跳。
看她現在的樣子就好像是奧運會上的比賽選手一般,爲了那個滿分的十環,而在集中精神,她的手已經在用力,好像已經找到了攻擊的弱點所在。
我們都不敢說話,只希望她可以打中,現在也只有她是我們唯一的希望了。
砰,砰,砰,砰。沛沛就在我還在注視着她的時候,連開了四槍,這四槍就像是一氣呵成一般的痛快,好像她完全在憑着感覺走,我根本就沒有看清她何時扣的板擊,那四發子彈已經飛了上去。
可是那個棺材卻沒有任何的動靜,他們兩個人還是倒吊在上面開着棺蓋。
“你沒有打中嗎?”我輕聲的問道,怕傷到她的自尊。
“別急,讓子彈飛一會兒。”
沛沛的話音剛落,只聽得天頂上立時響起了一陣碎裂的聲音,那個棺材就這麼突然的震了一下,共產和老七馬上停下了手裡的活,扶住了棺材,但是他們身邊的那根金絲就突然的掉了下去,現在只剩下他們勾住的那兩根。
他們也感覺出來事情不對,腿上的力度突然的消失,他們兩個同時站到了棺蓋上面,而他們剛剛離開的金絲此時也極速的垂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