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露露不道是不是睡不着,也跟着下來了,而死胖子陳南天,他壓根就沒睡着,但瞧他那樣,估計也玩不了了,
那對年輕男女中的男生說道:“先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吳明,她是我女朋友王寧,我倆實在是睡不着,看你們估計也睡不着,所以就來打擾你們一下,一起玩撲克牌,希望你們不要介意”。
露露說道:“我們正無聊呢?當然不會介意啦”!
三人圍着牀中間的桌子,開始準備玩撲克牌。
吳明說道:“三個人還少一個,缺人就不好玩了”。
露露說道:“那怎麼辦,南天大哥手成那樣了,根本不能玩”。
吳明看向了一邊閉目養神的我,對我問道:“這位小哥,你要一起來玩麼”?
我看了他一眼,對他說道:“反正閒着也是閒着,不如陪你們玩玩吧!不過我不太會玩”。
吳明說道:“那沒事,我教你,哥們,我當年在學校可是號稱無敵小牌王”。
我說道:“那行,那咱就一起玩吧”!
在玩的過程中,吳明和王寧也得知了我們的名字。
一開始,我還輸了幾把,對這個叫鬥地主的棋牌遊戲,玩得很菜。
但過了一會,熟悉了怎麼玩之後,就開始從未輸過了,我那變態的實力直讓吳明這個號稱當年是學校無敵小牌王的人咋呼不已。
這不,隨着我一聲王炸,這又贏了,而他、她們三個一臉無語的看着我,我攤了攤雙手,表示無奈,自從我接地主以來,不管是好牌和差牌,都從未輸過,這都已經第幾百把了。
吳明說道:“哥們,要不是我知道,你開始玩的那幾把實在是像個沒玩過的菜鳥,我肯定會以爲你是被賭神附身了呢?或者賭神在世,你就是我的偶像賭神”。
兩女也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和認可這個說法,我實在在他、她們眼裡太逆天了,沒法和我這個變態玩下去,因爲不能愉快地一起玩耍了。
吳明說道:
“這個實在是太無趣了,老是你贏,不如我們來玩點刺激的吧”!
兩女說道:“好啊!好啊”!
我也很好奇,到底是啥刺激的遊戲,想聽聽吳明怎麼說。
吳明說道:“在這種深夜,自然是將鬼怪事比較刺激啦!還能有比這更刺激的玩法嗎”?
兩女說道:“這個好”。
話還沒說完,就被我給打斷了,我對他、她們說道:“要玩你們玩,反正我不玩,到時出了時,可別說我沒提醒你們”。
三人同時說道:“切,能有啥事,難道你認爲這個世界上會有鬼,要相信科學,這個世界是沒有那些東西的”。
我說道:“反正我不贊同”。
這時,死胖子陳南天對我說道:“膽小鬼”。
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坐起來的。
我知道,我是不可能說服他、她們了,讓他、她們吃點虧也好,我開始坐在那,警戒四周。
吳明說道:“我們這樣玩,誰抽到最少的點,誰就講一個鬼故事”。
此時,已經是深夜兩三點了,幾個人開始在這漆黑的夜裡,玩起了遊戲。
第一個,抽中的,是吳明,他講了一個紅衣學姐的故事。
就在這時,露露像是見到了什麼一樣,表情變得瞬間驚恐起來,她用手指着吳明都身後。
吳明回頭一看,再回過頭來,對露露說道:“怎麼了,什麼都沒有啊”。
其實他也感覺到自己身後有一股涼氣,就好像有人在他身後吹着冷風一樣。
結結巴巴地對吳明說道:“我剛剛看見,你身後,有個穿着紅衣服、留着長頭髮的女人,那女人滿臉腐爛,眼珠子都掉出來了,臉上還帶着蛆蟲和鮮血”。
“然後,就在你一轉頭的那一瞬間,就化作一道紅影消失不見了”。
吳明說道:“露露,是不是你太累了,出現幻覺了,我怎麼沒有看到”。
王寧也說道:“是啊,我也沒有看到”。
接下來,輪到露露了,她說了一段關於南長幹路的事,也正是我們這條幹路。
那是發生在抗日年間的事了,日本鬼子抓到的共產黨,都會被他們放在這條鐵路上,頭挨鐵路線邊緣,讓火車輾壓而過,腦漿紛飛。
從哪以後,聽說這段路,經常聽說鬧鬼,也有人看見鬼,正如那個故事所說的一樣。
而露露不知道的是,這事情很可能是真的,在那個年間,一切都有可能。
我們正在她說的那個故事發生的那個路段上,兩邊都是隧道和山脈。
我老遠就能感覺沖天的怨氣和煞氣,而她好死不死的還在說着,這真是自己作死誰也無法阻攔啊。
在火車車廂的那個道中間,正站着那隻紅衣女鬼呢?她正陰測測地在朝着我們而笑,笑聲顯得顫人無比。
可惜,也就我發現了,其他、她人根本沒有發現,他、她還沒注意到危機已經離他、她們不遠了,他、她們的生命將遭受威脅,而他、她正在說說笑笑,絲毫不知,無知的年輕人啊。
但凡鬼怪一類,它們都不會喜歡聽到它們是怎麼死的,這會引發它們的怨氣。
這是禁忌,可他、她們犯了而不自知,鬼怪的禁忌,這是個大麻煩。
王寧說道:“怎麼我感覺到心裡涼涼的啊,沒來由的冷了起來”。
露露也說道:“我也是,這是怎麼回事,不會是”?
吳明說道:“別多想了,估計是夜裡冷了起來,加上火車的速度快,帶得風大,所以你們纔會覺得冷”。
露露說道:“那我先睡去了”。
說着她爬上了牀。
王寧也說道:“我就跟露露一起吧!我有點怕”。
吳明說道:“我去上個廁所,你乖乖在這兒等我”。
我心想,現在知道害怕了,已經晚了,剛纔提議玩這遊戲的時候,怎麼不害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