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轉移話題說道:“大娘,我來幫你吧”!
說着,我就開始去生火,加柴。
大娘說道:“哎呀,怎麼能讓你來做這事呢?那裡髒,你別弄,讓大娘我來”。
我說道:“大娘,你若是把我當自家人,就別阻止我,因爲我從小就做過,再說,大娘你都能做得,我爲啥就做不得”。
“我有手有腳的,你就別阻攔了,我住在你家就已經覺得夠不好意思的了,怎麼連這點事都不能幫忙呢?讓我幫點忙吧!不然我會覺得很慚愧的”。
大娘說道:“行,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再阻止的話,就是不知好歹了,讓你心生厭惡了”。
很快,在我們的努力下,一桌子香噴噴的飯菜就做好了。
我把飯菜端上桌子,三個人都吃得很開心,大娘一個勁的叫我吃菜。
雖然菜並不如何,也就是家常小菜,但我吃的非常的開心,非常的愜意,這是我這一生中,吃得最有感覺的一頓飯。
和大娘她們一邊吃飯,一邊聊着天,從未感覺過的輕鬆,出現在了我心裡,這是在城市中享受不到的。
飯後,大娘就帶着我,來到了我將要睡覺的地方,不過,進去之後,我就尷尬了,因爲這裡是個女子的閨房。
大娘對我說:“你這兩天就睡在這裡吧!有什麼需要就跟大娘大叔說,別客氣,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家”。
我此時也不好拒絕,欲哭無淚,對她說道:“我會的”。
然後她就離開了,我爲啥會認爲這裡是個女子的閨房呢?因爲這裡的擺設,很明顯,都是粉色的,而且那被子,有着女生身上的香味。
看來,這是大娘她女兒的房間了,不管了,先睡了再說,反正這裡就我一個人,也沒誰會知道的。
照常,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開始了早課,在日出之後,我收功,開始來到院子外面打拳,一套拳法打下來,感覺整個身體都痛快淋漓。
好久都沒打過拳了,在城市裡,都沒有辦法練拳。
大娘她們也起來了,她看見了我,對我說道:“這麼早啊,孩子”。
我對她說道:“是啊,大娘,我一般都起得這麼早的”。
我看她拿着水盆,是要打水給大叔和自己洗漱用的吧!
於是,我對她說道:“大娘,我來幫你打水吧!就當我住在你家的這幾天的酬勞了”。
大娘說道:“那怎麼行呢?是我讓你住進來的,又不是你自己住進來的”。
我說道:“大娘,我是年輕人,就當做鍛鍊了”。
說着,不容她分說,直接拿着水桶,開始在水井邊打水。
很快就打了一桶水上來。
她見此,也不好說什麼了。
吃過早飯,大娘就準備出去幹活了,沒辦法,農村人,家裡田地多,事還挺多的,而我準備去周邊逛逛。
大叔,則待在家裡,我從一開始,就看出了大叔的腿有問題,只是他不說,我也不好意思去問,我打算在我走後,再幫他治療好腿。
這是因果,我受了他、她們的恩惠,就要還回去,這樣才能了卻因果。
我轉着轉着,忽然發現,有一羣人,正朝我的方向走來,他們不是故意朝我走來的,而是經過這裡。
我看着走在那前面的那兩個,突然覺得很眼熟,但卻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他們了。
看他們穿着道袍,應該就是大娘說的香港來的大師了吧!前面那個年長些,後面那個應該是他的徒弟。
至於跟在他們身後的,有一位老者在爲他們解說什麼,應該就是村長了,其他的應該就是村民。
我一拍額頭,哦,想起來了,這特麼不就是,上次在賓館遇見的那兩夥人中的一夥人啊,那個小道士我記得清清楚楚。
那那個中年道士是誰,我記得他的師傅是一個老道士啊,怎麼變成中年道士了,這特麼怎麼回事啊,難道當時他易容了,我仔細看了看他的面相,還真特麼跟那個老道士一模一樣。
想
起來,看電視新聞,有過報道,也聽別人說過,有很多假道士,都帶上一條假的白色鬍鬚,再穿上道袍,帶上道冠,使自己看起來一幅仙風道骨的樣子,看來說的就是他這種了。
我現在可以肯定了,這兩人就是騙子,我自己親眼所看到的一切肯定不會是假的,哼,又撞在我手上了,上一次算你們跑的快,這一次,不讓你們長點記性,都對不起我自己。
至於他那手黃符自燃,估計就像電視中表演的那樣,英叔的電影中有過解釋,普通人只要帶好道具,都可以做到。
把磷粉擦在黃符上,在一個時間點,扔出去,自然會燃燒,磷粉的燃點很低,只要一點點溫度就可以了。
我現在不會上去揭穿他們,因爲我現在說,他們未必會信,反而讓他們對我生出反感,村民們雖然純樸,但說白了,也很愚昧,很容易被人利用,被人忽悠。
這也是爲啥那些假的道士,經常去農村行騙,經常得手的原因所在了。
慢慢得,走進了,我正站在了他們前進的路上,擋住了他們的去路,我剛想讓開,準備跟在他們後面看看這兩個騙子想幹啥?
結果那個小道士,卻跑了上來,說道:“你眼睛長哪了,沒看見我們要過路嘛!耽誤了我們的大事你負得起責任嗎?你知道我師傅是誰嗎?那是香港赫赫有名的乾元大師,正宗茅山弟子”。
而村長這時,也過了來,正是那位老者沒錯,和我猜想的一樣。
他說道:“你是哪家的娃兒啊,我以前怎麼沒有見過你,快一邊去,別耽誤大師的事情,擋在路中間了”。
我心裡呵呵了,這假的居然敢在真貨面前這麼囂張了,還真是應了那句,不作死就不會死啊,敢在關公面前耍大刀,活膩了。
原本還只是打算教訓他一下而已,可現在,不讓他脫層皮,我都自己覺得對不起我自己。
而那貨,所謂的乾元大師,還裝模作樣的對所有人說道:“徒兒,不得無理,他還只是個孩子,更何況,他剛纔並沒有看見我們走來”。
這虛僞的樣子,差點沒讓我吐了出來,而他這樣,自然是博得了一片稱讚聲,這真是好手段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