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小晴老師從樓上緩緩走來,她還伸了一下懶腰,說道:“哇塞!你麼你居然起來的這麼早,看來這裡就我懶惰啊!”
“小晴姐,我們也纔剛剛起來,”蘇心起身微笑着說道,看來還是蘇心對小晴老師比較尊敬。
小晴老師是見過世面的人,而且還會察言觀色,見那新月與林姚二人的臉,就知道林姚似乎又在吃新月的醋,可水曉星不在,吃的哪門子醋,自己真是想不明白。
見新月與林姚都揮手與小晴老師打了一聲招呼,而且幾乎同時身手,難免就有些尷尬,二人對視了一下,然後又裝作嬉笑的看着小晴老師,小晴老師也就只好尷尬的坐在她二人的中間,想必只有這樣,才能阻止這場眼神上的內戰。
小晴老師四下看了看,問道:“咦?我之前聽見金叔叔喊咱們下樓吃飯,可樓下怎麼不見有金叔叔的人呢?”
新月嬉笑着說道:“是這樣的,金叔叔說昨天大家都累壞了,這會子又給大家添菜去了,還是等一等吧,估計一會就會好。”
新月哪裡好意思說金學夫認自己當女兒這件事情啊,又不能拆金學夫的臺,說特地是爲自己準備的早餐。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那假扮金學夫的神秘黑衣人才興高采烈的走到客廳,喊道:“菜飯都好了,大家過來吃飯吧,”此時他才知曉原來她們一行有五人,現在水曉星不在,那正好是四個人,加上自己就是五人,現在自己又特地準備了幾樣小菜,看來是足夠大家吃的了。
幾個人是一同來到餐廳,便是坐下,只見桌上整整一桌子的菜,這着實給大家嚇了一跳,沒想到這一大早,金學夫居然能做出這麼多道菜來。
雖然菜的種類很多,但盤子卻很小,這就是申江典型的營養均衡特點,其實那假的金學夫,也就是神秘黑衣人,並非是申江人,他只是學申江人的做法,若算起來,他應該也是赫拉圖人氏,那靜平是女真族的必然是赫拉圖人,只是那新月是在臨江出生的,這麼算起來新月也並非是地道的南方人,只是從小在南方長大罷了,所以纔會做那一手地道的臨江菜來,我想就連她母親靜平生前也未必能完全做出臨江的菜餚。
這假金學夫做的菜飯與金學夫做的飯菜比起來,幾乎是大同小異,雖二人遭遇不同,可都是從小在赫拉圖長大,難免就會做出家鄉菜的味道來。
說着幾個人便吃了起來,新月說道:“金叔叔,你做的飯菜真好吃,好像我母親做的呀!”這句話說出來,那神秘黑衣人自然心中暗暗自喜,說是她母親做的,那肯定就是好吃,這不但有家鄉的味道,反而有生出了親情的味道來,那種感覺就像你過年回家吃年夜飯一樣,那是一種喜悅,那是一種親情,更是一種愛!
世界上最溫暖的地方,唯獨只有一個地方,那就是家,而什麼叫做家呢,我想只有回到家中有父母在,才叫家,即便是隻有單親,命運所定,那也總比沒有好一些,可若是雙親都沒有,我想那就自己過好自己的小日子,同樣那也是家,是一個心靈的港灣。
“大家多吃點,我獻醜了,我也好久沒做飯了,若不是你們來,恐怕這間餐廳都將成爲了藝術品,”這句話假金學夫說的沒錯,因爲那這裡的餐桌、椅子、餐盤、碗、筷子,均是收藏品,只是之前的金學夫比較謙虛,沒有說出來罷了!
若是你不小心大碎了一隻碗,恐怕說出這隻碗的價格,都能將你嚇一跳,別說碗,就目前見到的五人中拿的筷子,每隻都在幾十萬元以之上,這種木早已在地球上消失了多年,可以假金學夫的閱歷來看,他是完全可以看出這裡東西的價值的,不像這些孩子,什麼都不懂,而那假金學夫似乎也常在墓中走動,故而也沒有什麼可以瞞得住他的,他的聰明才智遠在新月之上,新月唯獨繼承的就是假金學夫也就是她自己父親神秘黑衣人的才智,卻也繼承了她母親的那種重情的一面,也可以說是專一的傻癡情吧,即便是爲神秘黑衣人做任何事情,看來她都是心甘情願的!
蘇心很好奇那金學夫說的話,便是問道:“金叔叔,難不成咱們用的碗筷都是古董嗎?”
假金學夫說話可是很痛快的,聽他說道:“當然,你沒見咱們五人用碗都是不同的嗎?你們從未奇怪過這是爲何?”
林姚挨個看了看,之前也並未感到稀奇,便是問道:“呀!真的不一樣,這是爲什麼呢?”
“因爲每隻碗世間就只有那麼一個,這位姑娘,你用的那碗乃是初清的,我估計現在的市場價值應該在三百萬左右!”那假金學夫說道。
“什麼!”嚇的林姚險些沒握住碗,差一點就摔在了地上,心想金叔叔這碗居然是初清時期的,那麼這一桌子的餐盤碗筷豈不是得上千萬!
假金學夫十分聰明,估計是猜到了林姚的心思,便是笑呵呵的說道:“你想的沒錯,不過你想的應該在上千萬,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這桌子還有你們坐的椅子,加上桌上所以的東西,應該在一個億左右!”
大家原本以爲金學夫就是喜歡收藏一些古物,可沒想到他居然如此的奢華,那客廳裡的東西,還有……實在不敢再想下去了。
聽金學夫說道:“哦對了,不過你們在客廳看見的古物件均是假的,不過客廳裡的沙發櫃子,桌臺等均是真品,甚至是你們臥室中的牀,地上鋪着的地毯,等之類的只要不是現代才發明的東西,其餘都是真的。”
這些話是小晴老師與林姚等人十分的詫異,心想昨天我睡了一覺,可沒想到這一覺卻是睡在了古物上,見小晴老師問道:“那牀得多少錢?”
“看你不懂了吧,不過現如今到可以稱之爲牀,以前都稱之爲榻,當然與農村的榻不同,我知曉應該是漢代纔開始有牀這個稱呼,至於架子牀等也大致是這個時期纔開始興起。”假金學夫說道。
“襖!原來是這樣!”小晴老師對此還是有所瞭解的,只是不便說出自己的老師身份,剛纔說牀,倒也沒有錯誤,因爲追溯到漢代,就已經算久遠了,至於再往前說,恐怕書中也未必說的那樣精細,便是又說道:“昨天真不好意思,睡了這麼貴的牀,而且昨天翻身還踹了一腳,好在沒壞,想必金叔叔應該很愛惜吧!”
見假金學夫擺了擺手,其實真的金學夫自己辛辛苦苦搞來的東西,讓人不愛惜的隨意踐踏難免心中會有些不悅吧,可這假的金學夫是不管那三七二十一的,他只關心權利,錢與這古物都對他不敢興趣,聽他說道:“這榻就是給人住的,還是很結實的,可不是你想踹就能踹壞的,不過壞了也沒關係,大不了再買嘛!”
聽聽這假金學夫說的話,完全屬於心大的主,看來這點還是很像新月的,他說的一點毛病都沒有,壞了就買,要不用它做啥?買個榻只用來觀賞,豈不是可惜了。
新月也着實的好奇,今天金叔叔怎麼會說出這種話來,就好像這東西不是他的一樣,蘇心也思索半天,不解那假金學夫之意,只是覺得今天的金學夫比昨天的金學夫似乎判若兩人,可除了說話,別的地方又挑不出毛病來。
假金學夫見大家都很詫異,便是笑着說道:“看咱們,提什麼錢不錢的,快吃飯吃飯,一會菜都涼了,大家都多吃點。”
這男人就是不知道女生的心思,而且還不會合理做飯,怎麼講呢,男生是肉食性的,女生雖也喜歡,可是怕胖,所以吃的會小一些,青菜反而會多吃一些,可今天早上一看餐桌上方,幾乎都是肉菜,估計那假金學夫就是按照給自己做飯一樣,而且這一大早起牀,人家都是喝點粥啊,吃點小菜啊,哪有早上起來就吃這麼油膩的東西,這些看來是適合中午來吃的,要不怎麼傳出那句古話,男人不會帶孩子嘛!
可妹子們見金學夫又那麼熱情,怎會只吃一點就不吃了,便是隻好悶着頭多吃了幾口,假金學夫笑着說道:“這就對了嘛!看你麼你一個個瘦的跟……”本想說跟猴似的,便是急忙收住了口,又說道:“跟個花瓣似的,風一吹用飛了。”
其實這個世界上,每個可惡之人都有可愛之處,神秘黑衣人也不例外,所有人應該更想看見他現在的樣子,而不是那個嗜血魔王的樣子,可他這樣究竟會維持多長時間呢,倘若不是聽見金學夫的那一席話,倘若不是爲了自己的女兒新月,他還會這樣做嗎?我想一定不會的,曾經殺人就像捏死一隻螞蟻的人,怎會轉變的如此神速!
這頓飯大家吃了很久,也忘卻了時間,沒辦法假金學夫看着大家吃,誰也不好意思先走,誰也不好意思打斷他的熱情,直至上午九點這纔將大家一一放走,放走後的林姚等人別提有多高興了,聽林姚偷偷對蘇心說道:“蘇心,這頓飯吃完我起碼得胖兩斤呀!”
蘇心尷尬的笑了笑,那笑容着實的可愛,聽她說道:“我何嘗不是呀,你看我的肚子,好像大了一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