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江晨對何午簡直是瞭如指掌,嚇得何午都後退了兩步,聽他驚恐道:“你究竟是什麼人?這一切你爲何會知曉?”
“我是什麼人對你來說並不重要,學哥去了雲山尋師,哎!不幸慘死於途中,現如今就剩……”江晨指了指何午僅剩的那根手指說道。
嚇的何午都捏緊了拳頭,他詫異道:“你!怎麼我從未見過你?你究竟有何目的?”何午真得有些怕了,因爲曾經自己留只剩下一顆眼球,如今那顆眼球的命源與靈元已經轉移到了自己手指上,那江晨連此事都知曉,堪比神一樣的人物,可手指畢竟比眼球多,十根手指均被摧毀的機率也比較低,故而何午纔會將自己的命源轉移到了手指上。
“大男生如此會囉嗦的不多了,我還是喜歡你兇殘成性的那副樣!哈哈!”江晨大笑過後就喝道:“如今你何午在我面前就只有兩種選擇,一種是死在我的手裡,我大可給你兩分鐘的時間,讓你再看看這個多姿多彩的世界,它是多麼美好!”
江晨不怯的瞧了一眼何午,又說道:“不過看在學哥你在這所學校就讀過的面子上,我大可給你另一種選擇,讓你繼續活在這個人世間,但學哥你必須與我合作,而且必須聽從我的指揮,因爲從此刻起,你的生死就已經掌控在了我的手中!至於你的師父雲山婦人,若是她識時務悄然回到雲山當中,從此銷聲匿跡,我大可以讓她多活一陣子,可若她不從,那我只能殺死她!這麼老的女子,哼哼!還不是我的菜,你的喚法雖能再續身體,但不是長久之計,而我到是有更好的法門!”
江晨揹着走到何午的前面,接着說道:“好好想想!是否要留着這條命!哦,對了!兩分鐘現在倒計時開始……”
說得何午差點就取信了,可何午畢竟也不是吃素的,聽他喝道:“小子!看你有些本事,簡直猶如我肚子中的蛔蟲!要想讓我服從你,別癡人說夢了!而我並不會給你留下兩分鐘去看看這個世界有多麼的美好,因爲你立刻將死於我的掌下。”
說着何午便一會衣袖……
可江晨突然回頭,雙眼早已冒出了紅色的光芒來,何午看見江晨那雙血紅的雙眼後,直接呆在了那裡,不但打出的喚法絲毫未傷到江晨外,反而自己的身體也動彈不得!
還未過數秒,何午的雙腿與雙手就開始顫抖了起來,又聽江晨說道:“好吧!竟然你選擇去死,那我不妨就成員你……”
只見江晨輕輕擡起手臂,手掌下一股強大的法術瞬間而生,此時聽何午微弱嘶吼道:“等……等一等!”
何午早已被江晨的神秘法術鎮壓得喘不過氣來,估計這計劃也是使出了全力,而江晨雖說聽見了何午的話,但依舊毫無表情,一幅什麼都未聽見的樣子,緊接着一掌就打向何午,何午的身體瞬間被這種強大的法術,打的不見了蹤影,便只留下他的頭滾落在地!
江晨一個閃身就來到此處,一把抓住了何午所剩的頭,接着就不見了蹤影……
何午擁有喚法,本身他的頭也不屬於他,突然江晨領着何午的頭,就出現在了另一個地方,原來是因爲江晨他閃身的速度極快,常人根本無法尋得他的行蹤軌跡,這個地方想必小晴老師熟悉一些,就是嚴教授與江晨的家中!
但何午的頭對於江晨來說,是毫無用處的,可爲何要留下他的頭,不用多想,定然是想讓其與自己說話,而在此之前,江晨出手殺何午時,何午那根僅剩的手指早已被江晨以極快的速度給取走了,他的閃身速度甚至要快於他的神秘法術。
何午若是再失去了這根命源手指,那麼何午就將從這個世界上永久的消失不見,所以這跟手指對何午來說極其的重要,因爲沒有了它一切喚法就將失去作用,這也是何午最擔心的事情,與此同時他一定會不惜一切去保護這根手指!
可這根手指就拿在江晨的手裡,何午的頭也被江晨丟在了地上,又聽江晨說道:“好玩嗎學哥?你的頭不要在我家亂滾,真的很髒!”
何午哪裡敢滾,畢竟自己的命現就在江晨的手裡,而何午這個人比較惜命,聽他說道:“好!我答應你就是,可你究竟想要我做些什麼?”
江晨此刻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他正看着那慘不忍睹的何午,不料他突然將手指丟在了何午的頭前,便是說道:“哎!我現在還未想好,不過學哥你殺水曉星這事要就此作罷,因爲你的出現會破壞掉我了計劃!”
“不殺水曉星!難道你要幫他?”何午詫異道。
見江晨搖了搖食指,不知是不讓何午再繼續說下去,還是何午說得不對,但江晨還是迴應了何午一句話,他說道:“我殺水曉星猶如囊中取物,不過……哈哈哈哈!”
江晨突然就向着自己的臥室走去,待臨近門時,他並未回頭就說道:“學哥你可以離開了,記得我剛纔說的話吧!不要讓我失望,對了!你出門左轉,去那片小樹林喚你的法去吧!可別途中嚇到人哦!”
何午剛想開口說話,江晨又說道:“將地上的血跡舔乾淨再走,走時記得關門!”只聽咔擦一聲作響後,江晨就走進了自己的房間中,便是睡了起來……
何午極爲詫異,沒有了身體,就只好先用舌頭,將地上那噁心的血跡與黏糊糊的東西舔了個乾淨,緊接着他就叼着自己的手指滾出門去,走時還真不忘將門給帶上了,當然是用頭關的,不過何午他根本沒有疼痛感,撞擊下門而已,對那個非人類的妖怪,簡直是太過平常的事情。
當何午離開後,果然就向着樹林中滾去,但滾時他還不斷回想,這個叫江晨的人究竟是誰?爲何會有如此強的神秘法術?最終何午認定江晨他應該不是常人,但何午並非從那些神秘法術去了解江晨,而是從江晨那雙血紅且會發光的雙眼瞭解得知。
但此時何午就陷入了兩難之境界,一邊是自己的師父雲山婦人,雖說師父平時兇殘刻薄,根本不拿自己當做徒弟,自己又只是師父的一枚棋子,但師父畢竟救過自己兩次,自己能存活在這個世界上存屬僥倖,就算爲了師父去死,自然是理所應當的事。
可另一邊是那神秘的江晨同學,他可以決定自己的生死,也還是在那一瞬間就可做到的事,這一點也許師父也不及也,他似乎無所不知,自己在他面前一切均是透明的,想瞞住他什麼事情,應該是不可能的!
何午想了這麼多,其實就是在考慮要不要回去找師父,找師父對付江晨成敗的機率會有多大,而在雙方爲敵時,這一切都將還是未知數,無奈下何午只好咬着手指在樹林中考慮了許久,直至他發現了幾隻奔跑的野物後,這才用喚法將其殺死,並用喚法將其幻化成爲了自己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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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個身軀並非是完整的,畢竟這裡的野物數量有限,而且個頭都比較小,何午僅僅只幻化出了個身軀,而且這個身軀也極其的小,纔將將能支撐柱自己的頭而已,但沒有四肢的何午依舊無法行走,卻未曾想這小子竟然找了只根粗大的樹枝替代,並硬生生的嵌入了自己的身軀當中,但奇怪的還在於這四根樹枝竟然能來回擺動,估計這力量是從身軀中穿來的!
此時的何午就像個四不像,極小的身軀支撐着一顆碩大的頭,四肢還是樹枝,可他並不能直立行走,而是利用那四根樹枝,三點支撐身體來回擺動行走,且行走的步伐極爲詭異,若被常人看見,不會嚇死也得被嚇瘋,他的樣子要比鬼可怕得多!
如此形象的何午是根本不能出去見人的,那麼他就無法回到迎賓酒店中去找師父,他必須去找一些更大的野物,來讓自己的身體變得完整起來,而此時江晨竟然走進迎賓酒店的大門,幾個閃身她就繞過了工作人員的視線,便是來到雲山婦人的房間門口。
他還是很有禮貌的敲了敲門,這人做虧心事會心虛,雲山婦人不只是人是鬼的東西,也會警覺,聽她說道:“不要打擾我!”
只聽門外江晨低聲說道:“是何午讓我來的!”
雲山婦人詫異萬分,心想何午怎麼會讓個常人來見自己?難道是何午那小子新收的徒弟不成?不過此人知曉何午,應該是自己人,因爲自己與何午來到龍山市區並無人知曉,甚至連自己的其他弟子也不得而知,不如讓其進來,看看他有何說詞,雲山婦人說道:“進來吧!”
但江晨從門外推了兩下門,門並未打開,可見門是反鎖着的,無奈下只好施用了法術,這纔打開門走了進來……
此刻雲山婦人依舊坐在沙發上,她根本沒有正眼瞧過何午,聽她說道“小子找我有何事?”
見何江晨向前走了兩步,便說道:“哎!每逢我想起喚法就要失傳這事,我就深表嘆息!”
“什麼!”
“小子我見你是活膩歪了!”雲山婦人起身喝道。
而江晨並未生氣,他不知施用了某種法術,手掌中竟然轉了一個圓球,其實就是那顆類似月球儀的東西,然而云山婦人見到此物時,瞳孔竟然放大了數週,她真的被此物給嚇到了,身體似乎也開始顫抖了起來,可見她是認得這東西的,她指着月球儀驚慌道:“那!那……那是圓月血,印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