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村民又回憶道:“我估計這大老闆肯定是去裡面查看去了,於是我就回家了,本想事情原本就這樣的過去了,可是第二天一早,我發現這輛車依然還停留在原地,絲毫沒有動過,我就開始起了疑心,就喊來了我的堂弟,就是他。”年長的村民指了指身邊的那位稍微年輕一些的村民。
那年輕一些的村民說道“是呀,大哥說這老闆進去一宿了怎麼還沒有出來,於是我們也是好奇的進去找找,心想是不是這老闆迷路了,或者手電沒電了,找不到出口了?如果是這樣我們好接應一下,一是想先獻殷勤,開這麼好的車,肯定是大老闆嘛,沒準見村民這麼熱情,就投資了呢,其次是那畢竟是一條人命啊,若是真走失了,我們也好設法營救營救。
於是我倆準備好了東西,就走了進去,走了大約二百米的時候,我大哥突然喊道那有人!我上前查看,險些被這場景嚇死,還是我大哥膽子大,他看了看這無頭屍體,便是在屍體的不遠處找到了手機,我大哥看了看手機,上面有一個電話的名字寫着妻子,於是就給此人打了過去,告知了情況……”
水曉星追問道:“當時屍體的頭顱就已經不見了嗎?”
“是的!確實沒有頭顱,我當時太害怕了,還好有我大哥在身邊,還能給我漲漲膽子。”
那年長的村民膽子看樣子很大,估計是年紀大經歷的事比較多,他回憶道:“我們二人試着在附近找了找,沒有看見其他的地方有血跡,感覺這頭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什麼!周圍沒有血跡,”水曉星詫異道,心想不應該啊,不可能周圍沒有血跡,即便斷個胳膊,若是被什麼猛獸叼着,那也會留下血跡,因爲血跡不會幹的那麼快,這可是頭顱,受創面積來看,血也應該流的比胳膊多!
水曉星在屍體旁四下的走了走,試探着尋找一些線索,又說道:“伯父的死,疑點重重,看來這不是一件普通的殺人案!”
水曉星摸了摸五林的褲兜,褲兜中還有一把車鑰匙,水曉星將車鑰匙遞給了林姚,說道:“伯父的車鑰匙,你好好保管。”
林姚點了點頭,水曉星又摸了摸另一個褲兜,那褲兜中有一張紙條,還好紙條還算完整,沒有血跡,水曉星拿着紙條藉着村民的手電筒看了看……
上面寫着:五林你可安好!你沒想到我居然還沒有死吧!明天下午一點在新義村礦井中不見不散,你可以選擇不來,但是你與一軍盜取的玉龍的事就將公衆於世!落筆人的名字已經被撕掉,尚不知是何人所寫!看樣子應該是五林他本人撕毀的。
水曉星分析了一下紙條,說道:“這可能就是伯父來這裡的原因了,玉龍是什麼東西你知道嗎?林姚。”
林姚搖了搖頭,說道:“我從未聽說父親提起過玉龍?”林姚看了看景羽。
此時景羽的神情已經變了樣子,她說道:“林姚,你知道我爲什麼和你父親離婚嗎?”
“不是因爲你倆感情不和嗎?”林姚試探着說了一句。
“女兒,你知道我倆爲什麼感情不和?”哎!景羽嘆了一口氣,好像有許多話想說的樣子。
林姚沒有插嘴,直接母親又說道:“那是因爲林五不僅僅是一個開礦着,而且你父親還有一個隱藏多年的身份,那就是盜墓賊!”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
“我父親盜墓!”
“伯父盜墓?”
林姚與水曉星幾乎同時說起,新月與蘇心,還有大腦袋,幾乎都聽傻了,他們都沒有插嘴,只是在一旁細細的聽着。
景羽看了一眼死去的林五,那畢竟是她曾經的丈夫,怎麼不傷感,於是她說道:“我不想在與你父親過着這種擔驚受怕的日子,所以我離開了她,留下了一切,也包括了你,林姚。”
看景羽的眼神,不像是在撒謊,那種眼神裡,流入出一種愛,還有一種恨,我想那種恨,也並非是恨林五,畢竟人已經死去,看來二人之中還隱藏着很多秘密。
“這玉龍可能就是他們那夥人,從墓穴中帶出來的吧!”景羽突然說道。
林姚聽見景羽的話,可是感到十分詫異,於是問道:“我父親怎麼會參與盜墓呢?我怎麼從來沒聽過?”
“女兒,你父親林五這夥人行蹤十分詭秘,在你父親打電話的時候,我無意間聽說一個人的名字,這個人叫一軍,看樣子也只是個稱號,可此人我從未見過,從那以後也從未聽你父親在提起過,而你父親還有個稱號叫五林,看來也是排行。”
可以肯定五林就是林五,是同一個人,就是林姚的父親,但提起一軍,幾個人都想到了“八仙飯店”!水曉星等人更加詫異了起來,便是早已知曉了一軍那人。
景羽低頭回憶了一陣子,又說道:“直到一年以後,我才得知這個叫一軍的人,他開了一所五星級飯店,飯店的名字叫做“八仙飯店”。
“阿姨,我們前幾天還去過這八仙飯店吃過飯,那飯店的老闆確實叫一軍,不過此人什麼來歷,我們是不知曉的,而且林姚小的時候他父親也是帶着她,去過這八仙飯店吃過飯的,”水曉星說道。
“五林的行蹤也十分神秘,我也是懶得管他做的那些事情,而且他的事情從來不會讓我過問,每次提起我們都會大吵一架,至於林姚曾經去過八仙飯店吃飯,我還真不知道此事!”
“看來這伯父的死,可能與一軍有一些聯繫,恐怕我們不得不去八仙飯店找一軍一探究竟了。”
大腦袋呆了一陣子,心態也緩和了不少,他說道:“曉星啊,那啥,這屍體咋辦啊?是不是得報警啊。”
水曉星看了看景羽與林姚,問道:“不知道阿姨與林妹子怎麼想?”
景羽搶先了一步,說道:“出了這麼大的事,還是先報警吧,讓法醫查查也好,能查出五林的死因也是好的。”
看來那景羽的性格與林姚到有幾分相似之處,都喜歡拔尖,畢竟是母女嘛,這時林姚才說道:“看來只能這樣了,先給父親安葬好,在說吧!”
於是水曉星是給警局打了一個電話,說明了此事……
警員與法醫很快就趕到了現場,法醫開始對屍體進行系統性的分析,而另法醫好奇的就是,這人屍體的頭顱似乎是被什麼某種生物一口要下去的,而不是什麼利器所傷!
“被什麼生物一口將頭咬了下去?”水曉星不時背後一涼,詫異的問道。
法醫點了點頭,說道:“從醫學的角度上來講,人的頭顱不會輕易的不翼而飛,畢竟連着脊骨,神經,肌肉,怎麼會輕易掉下,而且這不像是普通動物所爲,這似乎是擁有一圈牙齒的某種生物,將腦袋吞在口中,然後用一圈牙齒一口咬斷的此人的頭!力氣看來十分大!”
在場的所有人聽見法醫的話,幾乎是不敢相信世界上會有此等生物,真是前所未聞!
水曉星心想,伯父五林的屍體竟是被不明生物咬斷了的頭顱,那伯父褲兜裡的信究竟是怎麼回事呢?這兩者似乎有些矛盾。
法醫指了指屍體的頸部,說道:“看這頸部的一圈,幾乎都是牙咬造成的,即便是兇猛的老虎也不可能將一個活人的頭一口咬斷!”
見法醫做了一些現場鑑定,幾個警員也是開展全面性的搜索,但這裡畢竟是荒廢多年的礦井,在深處的地方警員也是不敢在進入的,而且礦井中的設備年久失修,幾乎都是壞的壞,鏽的鏽,在因爲手中根本沒有礦井的圖紙,走在這裡就彷彿進入了一座迷宮,有很多岔路,尚不知通往何處,很多被腐蝕的橫樑,也會隨時出現塌方的危險,故而也沒搜查到什麼有用的線索,就這樣將林五的屍體搬運了回去,準備做進一步死因鑑定。
若真是不明生物造成的,估計這一下子就得上新聞頭條,爲了避免此事的發生,景羽還要求法醫與警員將此事進行嚴格的保密,以免對自己與家人造成不必要的麻煩,此事事關重大,若真有不明生物出現,難免造成民心恐慌,所以帶隊的隊長是當場叮囑在場所以人員,不得透露礦內所見之事。
而景羽和兩位村民,也是被警察帶回局裡錄了口供。
水曉星等人並沒有跟着景羽一同回去,他們依然留在礦井內,水曉星說道:“這個礦井看來有些神秘呀!”
五林屍體被擡走,靜月與蘇心也是從礦壁那邊走了過來……
此時的新月可開始好奇了起來,她問道:“曉星哥,你說什麼生物能一口將人的頭顱咬下去呢?”
“該不會是恐龍吧,”大腦袋傻呵呵的說道,貌似也在開玩笑。
可蘇心懂的很多,便是說道:“現在哪有恐龍了呀,即便有,從恐龍的習性上來看,也不會在礦井中生活啊。”
新月想了想,說道:“是不是鱷魚?”
水曉星白了新月一眼,說道:“你覺得一個活人會沒事把頭放在鱷魚的口中嗎?不會傻到那種地步吧。”
接着蘇心便是安慰安慰林姚,說道:“事情都過去了,咱們還得開始新的生活啊,不要想那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