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琪拿過她身後的枕頭,看樣子是打算砸笑二。
笑二看着思琪繼續說道:“要不就是你的腦袋……可以和我的腦袋一樣嗎”？
思琪說道:“不可以”。
笑二說道:“那你比我厲害”。
枕頭砸向笑二，笑二抓住枕頭站了起來看着思琪剛張嘴，思琪說道:“不要狡辯了，我比你厲害是受的刺激比你厲害嗎”？
笑二想了想看着思琪說道:“好像是順嘴說的，沒那個意思”。
思琪說道:“順嘴爲什麼不是西瓜？說明你是有意的，無意下的下意識更可惡”。
笑二把枕頭遞給思琪苦笑着說道:“不要得理不饒人啊”。
思琪接過枕頭笑着說道:“不鬧了，想笑又不敢笑，還得小聲點。笑，你說這吵架是不是和聲音大小有關係？像我們現在這樣的小聲，就算是吵架也一定不是吵架”。
笑二摸了摸腦袋說道:“要不我們上客廳裡重來一遍？大聲來一遍”。
思琪笑着說道:“這下你的腦袋可是真西瓜了”。
笑二走出臥室關上門留個腦袋看着思琪說道:“我腦袋從見……”。
思琪笑着說道:“你敢說，除非你今晚不想睡覺”。
笑二小聲說道:“我是說我腦袋從見到你裡面就都是你的影子，不是說我腦袋從見到你就西瓜……”。
思琪想開門，笑二在外面拽着門。
思琪笑着回到嬰兒牀前抱起哭着的笑念旗看了一眼門口的笑二說道:“念旗不哭不哭，都是你爸爸惹的禍，呆會媽媽收拾他”。
笑二說道:“念旗，老子帶你喝酒去……”。
思琪看着笑二，笑二笑着說道:“是能喝酒以後帶着喝酒去”。
思琪笑着說道:“也帶着我啊”。
笑二說道:“帶着你不是不可以，是喝的就不西瓜了”。
思琪笑着說道:“你趕緊躺會養養神”。
笑二笑着走到牀邊躺着說道:“還是老婆好啊”。
思琪笑着說道:“老婆沒兒子好，喝酒帶着老婆都喝不痛快”。
笑二笑着說道:“睡覺養養神，安靜，安靜”。
思琪笑着說道:“笑，你想念旗長大了做什麼？我想他經商，這樣自由”。
笑二說道:“無我姜堰無自己，三個人好像要收念旗做徒弟”。
思琪看着笑二說道:“你答應
了”？
笑二說道:“我拒絕和答應都是一樣”。
思琪說道:“我不答應”。
笑二說道:“答應了還能見見念旗，不答應連見都見不了。我的意思是念旗滿月就讓他們帶着，條件是三年之後必須給我送回來，他們也教不了什麼”。
思琪說道:“不行”。
笑二說道:“我沒意見，我保持中立，你們談。他們三個可是會把念旗偷走的”。
思琪想了想說道:“念旗一歲讓他們帶走，四歲還回來”。
笑二笑着看着思琪說道:“好老婆”。
思琪笑着說道:“我是怕你把念旗帶壞了，你的心思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他們三個做師傅，姜堰和無自己比你和無我穩”。
笑二說道:“我根本不知道他們要教念旗什麼”。
思琪說道:“四歲前小孩也不知道什麼”。
笑二說道:“他們不是人，他們的思想是在念旗的水火麒麟上”。
思琪說道:“我不懂。不過我知道四歲以後是我教，你也沒戲”。
笑二說道:“西瓜了”。
思琪笑着說道:“你可以偷着教啊”。
笑二說道:“不說了，我去店裡轉轉”。
思琪說道:“你是一覺到天亮不困，我晚上還要起來幾次。不睡我睡，不送了，再見”。
笑二笑着走到大廳看着糊塗說道:“出去溜達溜達”。
笑二，糊塗。飛艇懸浮。
珍惜服裝，笑二笑着轉了一圈，都是笑了笑打個招呼。
古董酒。
笑二走進門，莫東看着笑二說道:“老闆”
莫西莫北走到笑二面前說道:“老闆，老闆”。
笑二點了點頭。
莫南看着笑二說道:“老闆，我該死”。
笑二看着莫南說道:“從今天起，莫東莫西莫北每人每月和珍惜服裝的員工一樣有工資，你，三年內一分沒有”。
四個人呆了一下，莫南看着笑二說道:“老闆，我……我擦酒去了”。
笑二說道:“等等，趁現在沒人，你們四個，站門口擋着”。
四個人什麼也沒問站在門口，笑二站在古董酒裡說道:“面對着我”。
四個人轉身面對着笑二。
笑二看了看四個人說道:“莫東莫南，劉萍李紅……”。
莫東說道:“老闆，我和莫南已經拒絕了她們，沒
有理由”。
笑二點了點頭走到一個架子旁邊拿了一瓶酒打開，拿了四個杯子倒滿然後對着瓶喝了一口說道:“莫西，去把劉萍李紅叫過來。就說我找他們，不必解釋，只叫一遍”。
莫西走了。
笑二喝了一口酒看着莫北說道:“你是什麼看法”？
莫北說道:“於情，沒錯。於理，卻是犯了規矩。本就知道結果還要做，是糊塗”。
笑二說道:“莫東莫南，你們倆什麼意見”？
莫東說道:“我們倆能活着已經很滿足了。護法神獸的老大，他的拳要不了命，卻比要命的拳厲害幾十倍。我們以爲即使不死在他手裡也得死在三百菩提棍下，沒有，而且我們還是在這裡，比起大獄裡的那些魔和怨鬼，我們是幸運的”。
莫南說道:“我很混蛋”。
劉萍李紅跟着莫西，兩個人看着笑二笑了笑。
笑二說道:“進來吧，你們四個繼續站着”。
劉萍李紅看着笑二，笑二說道:“你們疑惑什麼”？
劉萍李紅互相看了看劉萍說道:“你和他們四個的關係，現在的世界人和人是平等的，他們四個好像很怕你，好像他們四個的人生甚至生死都由你掌控”。
笑二喝了一口酒看着劉萍說道:“你愛莫東”？
劉萍看了看莫東說道:“他也愛我，卻拒絕了我”。
笑二看着李紅說道:“你愛莫南”？
李紅看了看莫南說道:“愛，他也拒絕了我”。
笑二喝完了酒把瓶子放在桌子上說道:“他們四個愛誰都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們的愛若是欺騙了他們，他們會變的可怕”。
劉萍李紅疑惑的看着笑二。
笑二看了看劉萍李紅繼續說道:“他們四個，能把所有的事變成習慣，能把愛和過日子變成習慣。你們兩個，只是普通的人，李紅，如果你遇到比莫南更好的，你會不會放下莫南”？
李紅說道:“如果莫南不愛我了，我只有放下他”。
笑二看着劉萍，劉萍說道:“笑二，我不明白，我怎麼突然感覺你有些和以前不一樣。以前你很隨和，現在怎麼好像給我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莫西說道:“因爲他是老闆，他現在要說的事必須是以他的身份來說”。
笑二看了看莫西說道:“劉萍李紅，你們以爲我是什麼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