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女子雖然又驚又怒,聽到蕭宏滅說出青龍門,卻也面露迷茫之色,蕭宏滅嘿嘿笑了笑,又道:“你這青龍門的媚功若對付別人倒也會有用,若是遇到我,嘿嘿,我出生之時,雖然我們蕭家已經隱退江湖,但和青龍門的爭鬥卻從未停過。”
紅衣女子不禁皺了皺眉,蕭宏滅頓了頓接着道:“這幾十年來蕭家和你們青龍門大戰小戰百餘場,我從二十歲武功通過我家的測試起,便開始參加與你們的每一場打鬥,算一算也有六十幾場大戰,最近這十年蕭家和青龍門雖然沒有再有過交戰,但我對你們青龍門的奇功異術卻沒有忘過,尤其是青龍門的魔音笑和媚功,對我都不可能產生太大影響的。”
紅衣女子哼道:“什麼蕭家,什麼青龍門,我不懂你在說什麼!不喝湯就算了,幹嘛點了我的穴道,你難道想非禮我不成?”
明明是她勾引蕭宏滅在先,自己脫了衣服,她現在卻反咬蕭宏滅一口,蕭宏滅冷笑道:“我對你這樣乳臭未乾的小丫頭還提不起半點慾望!”
紅衣女子被他氣的臉色發白,咬着嘴脣,惡狠狠道:“那你想怎麼樣!快解開我的穴道!”
蕭宏滅道:“你的媚功火候頗深,在青龍門的地位應該不低,我問你,這裡是哪裡?你這麼對我究竟想要幹什麼?”
紅衣女子面色又露出些許迷茫,道:“什麼青龍門,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蕭宏滅冷笑道:“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說着,食指便點在紅衣女子左肩處,體內如烈火般的陽剛真氣從他指尖源源輸入紅衣女子的體內。
紅衣女子只覺體內燥熱無比,心頭更是奇癢難受,忍不住低聲嬌喝一聲。蕭宏滅道:“你現在若肯說,也免的再受苦了。”
紅衣女子咬緊嘴脣,怒目瞪着蕭宏滅,並不說一句話,蕭宏滅冷哼一聲,陽剛真氣繼續逼如她體內,紅衣女子面色潮紅,她只覺身子越來越熱,好似置身於火爐一般,可她穴道被點,偏偏動彈不得,躲避不開。
這是一種與熾烤不盡相同的熱。這是一種讓她呼吸困難,身子發脹,情慾也隨之升高的奇熱!
紅衣女子**的越來越快,她已經因爲燥熱而香汗淋漓了,而她更覺蕭宏滅逼入她體內,那股來回遊走的陽剛真氣
似是一條長長爬蟲,在她皮膚下,血液中,吐着熱浪,爬來爬去,讓她癢,更讓她痛。
紅衣女子 的情慾也隨着這燥熱不斷升溫,她看着眼前這個對她美色毫不在乎,反而忍心折磨的美男子,恨不得將蕭宏滅扯進懷中,狠狠的蹂躪,撕碎!
終於,紅衣女子再也忍受不住,“啊!”的叫了一聲,癱倒在地。
蕭宏滅不斷催如她體內的真氣,折磨她的同時竟也將她的穴道衝開了,可即便是這樣,紅衣女子也動彈不得,因爲此時她頭腦發脹,渾身也因爲炙熱的折磨而脫了力。
蕭宏滅道:“你說不說。”
過了一會兒,紅衣女子漸漸緩過神來,語氣已然沒有方纔那般蠻橫,道:“我真的不知道你說的什麼青龍門。”
蕭宏滅見她神情不似做僞,略微沉吟半晌,道:“你是天宮的人對不對?”
紅衣女子依然在喘着,道:“是,我是天宮的。”
蕭宏滅想起那是他在封山戲鬥天女之時,天女對青龍門似有深仇一般,對青龍門門主青龍言語中更充滿不敬。他心道:“這倒奇怪了,天女那小丫頭明明用的就是青龍門的內力,她用的也是青龍門的媚功。可聽她們言語天宮和青龍門卻又不是一個組織,真是奇怪。”
蕭宏滅又問:“我是天女送到這裡的?”
紅衣女子點了點頭,蕭宏滅道:“你們試圖將我囚禁在此,是爲了什麼?”
紅衣女子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宮主並沒告訴我。”
“那誰知道?”
“我姐姐。”
蕭宏滅不禁怔住,雖然他早就想到了,但得到證實,心中仍不免痛楚起來。
“你們晚上將我送到山崖,早上又送回來,如此反覆究竟是爲了什麼?”
紅衣女子又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說完,她見蕭宏滅面露不悅之色,慌忙補充道:“只有我姐姐和宮主知道。”
蕭宏滅心中苦澀,低聲道:“那你姐姐在哪?”
“今早被宮主叫出去了,我也不知道。”
“那你總該知道你這次打算將我迷倒後,送到哪裡吧!”
“還是那個山崖。”紅衣女子回答的很乾脆,蕭宏滅道:“那你姐姐是不是已經在那山洞中等我了?”
紅衣女子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猶豫道:“我也不知道,今早宮主突然回來,兩人似有爭執,後來姐姐便隨她出去了。”
“爭執?天女心狠手辣,你姐姐敢跟她爭執?”說到此處,蕭宏滅不禁焦急起來道:“你姐姐不會出事吧?”
紅衣女子看了蕭宏滅半天,道:“看不出來你對我姐姐還蠻關心的。”
蕭宏滅嘆了口氣,神色惆悵,紅衣女子道:“我姐姐是天宮第二高手,武功略差宮主而已,宮主對她敬重的很,應該不會對我姐姐怎麼樣。”
蕭宏滅哦了一聲,又道:“這裡是哪裡?天宮?”
紅衣女子咬了咬嘴脣,猶豫半晌,語氣甚是堅定道:“我不能說!”
蕭宏滅冷哼了一聲,運勁食指,再次點在紅衣女子的左肩之上。紅衣女子閉上雙眼,似是準備好了忍受蕭宏滅的折磨。
她伸着白皙的脖子,輕輕皺着眉,已經合上的眼皮還兀自發顫,睫毛也因此一抖一抖的。任誰看了都不會忍心再對她這樣的弱女子下狠手。
蕭宏滅卻不爲所動,他知道這是他最好的逼供機會,如果對敵人仁慈,將會迎來對自己最殘忍的回擊。
這一次他不用陽火之力,運起陰寒內力,真氣才達他指尖,紅衣女子便打了一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