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手段……太狠了!”
“也太大膽了!”
一夜之間,六個中型幫派的高層被屠戮一空,這還不算,蒲雲飛甚至還放出話來,誰敢再針對他,再針對任氏集團,這六個幫派的下場,就是他們的榜樣。
當青幫老龍頭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那蒼老的容顏上,瞬間就佈滿了濃濃的震驚之色。
膽大包天。
心狠手辣。
青幫老龍頭的腦海之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這兩個詞語,但是旋即,他又忍不住搖搖頭,蒲雲飛的行爲,已經不僅僅只是膽大包天和心狠手辣可以形容的了。
哎……真是失策啊,要是知道這小子如此膽大包天,就不答應他了!
蒲雲飛的這種行爲,簡直就是對整個紐約黑道的挑釁。
甚至說的更加嚴重一些,蒲雲飛這就是在狠狠的抽打那些剩下的幫派的耳光,甚至,是在打整個紐約黑道的臉。
現在的局勢實在是再清楚不過了,紐約但凡是能夠數得上號的幫派,幾乎都參加了對付蒲雲飛的行動之中,甚至就連一些原本跟蒲雲飛並沒有什麼瓜葛的幫派,也都參與了進去,實在是因爲任氏集團這個集團公司現在販賣的毒品生意太過誘人,
在那些黑道幫派的眼中,現在的任氏集團那就是一大塊肥肉,誰不想上去咬上一口。
如果放在平時的話,那些幫派也沒有那麼大膽,畢竟米國的法律可不是開玩笑的,儘管這些幫派都跟警方有聯繫,可誰又能保證,任氏集團跟警方沒有關係。
更何況,現在米國打擊最爲厲害的,就是幫派破壞經濟發展,所以那些幫派平時也都是儘量發展自己的生意,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去對其他企業下手的。
就算是有法律嚴懲,可畢竟蒲雲飛和任氏集團得罪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一些,這些幫派羣起而攻之,就算是米國政府插手,都未必能夠順利的解決,所謂法不責衆,便是如此。
在這種情況下,這些原本骨子裡就是流氓惡棍的幫派,又怎麼能夠坐得住。
如果能夠趁機分上一杯羹,那自然是最好,這種不費力就能賺錢的好差事,可是不會輕易的碰到。
對付蒲雲飛和任氏集團,總比要跟其他的幫派拼死拼活的就爲了爭奪那麼一點地盤,去多賣那麼一點白麪要來的痛快和容易吧。
於是,有幾個原本跟蒲雲飛沒有任何衝突的幫派,也都派人出來了。
如此一來,加上原本就恨極了蒲雲飛,不把蒲雲飛弄死就誓不罷休的那些幫派,幾乎整個紐約黑道都被囊括進去了。
真正沒有參與進去的,要麼就是青幫,洪門,還有一些不敢參與這股大風波的小幫派。
局勢可謂是惡劣到了極點。
然而,蒲雲飛竟然膽大包天到了極致,面對這種惡劣的局勢,他非但沒有半點服軟,竟然還在一夜之間,將六個招惹到他的幫派,將其高層屠戮一空。
強勢而霸道。
狠辣,而又凌厲無比。
蒲雲飛強勢的簡直讓人震驚到了極點,青幫龍頭嘴脣顫抖了一下,方纔纔是喃喃的說道:
“他這是在找死……”
青幫龍頭旁邊坐着的兩位老者,得到這個消息,一直愣了半天,鵝肉才憋出這麼一句話:
“他是嫌自己死的不夠快,嫌任氏集團被攻擊的還不夠厲害,還沒有滅亡!”
另一個老者也是冷笑不已:“蒲雲飛真是厲害啊,找死都不帶這麼找的,這一次,他真的死定了!”
青幫龍頭看了這兩位老者一眼,但是卻沒有訓斥他們,這也是破天荒的第一次,或許,他的潛意識裡,也認爲這兩位老者他們說的是對的吧!
蒲雲飛這樣做,霸道,凌厲,可是這一切卻都掩蓋不了一件事情!!蒲雲飛這種行爲,無疑就是在找死。
所有得到這個消息的人,都是震驚於蒲雲飛的凌厲和狠辣的手段,震驚於蒲雲飛那強勢而又霸道到了極點的行事風格,把整個紐約黑道當成一隻猴子,把那六個中型幫派當成一隻雞,殺雞給猴看,蒲雲飛做的這些事……
簡直驚天了。
然而在震驚之餘,所有人又都對蒲雲飛的這種行爲,感到了難以置信,難道這傢伙瘋了不成。
他怎麼敢這樣做。
難道他不知道,他的行爲就是在找死。
難道他還怕他自己死的不夠快啊,還是擔心任氏集團滅亡的不夠快。
蒲雲飛的這一行徑,無疑是犯了衆怒,但是也有人對他的這種行徑,歡喜鼓舞的,那就是一直躲在暗處的李家大少,李狂……
因爲蒲雲飛那霸道而凌厲的手段,使得整個紐約的道上都沸騰了,甚至可以說嫌棄了軒然大波,現在李狂正等着看好戲呢,蒲雲飛現在將這些黑幫都惹了,到時候看看蒲雲飛該如何收場,
他清楚的知道,這些黑幫的背後並不簡單,要不然以青幫那麼多的武者,都是不能將紐約的黑道統一了呢??
遠在倭國的一處莊園內,李狂看着手中的報告,臉上忍不住一抹扭曲的冷笑:“桀桀……這蒲雲飛真是愚不可及,我只是略施手段,就讓他和米國黑幫火拼了起來,等到他們兩敗俱傷之時,我們纔出手……”
“大少英明!”
“大少英明!”
……
然而,對於那些黑道老大來說,蒲雲飛的這種手段,卻無異於直接甩了他們一個響亮的巴掌,讓他們勃然大怒。
“把所有人都派出去,找到那個混蛋,我要他死!”
“找到任氏集團的老總,找到蒲雲飛,做掉他們!”
“發動一切人手,把那個小偷幫派的人全部派出去,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他們……”
……
紐約的地下世界沸騰了,大批的黑幫成員走上街頭,他們甚至連毒品都不賣了,生意也不做了,一切就只爲了一個目的!!找到蒲雲飛,然後……做掉他!
然而此時的蒲雲飛,坐在米歇爾五星級大酒店內的總統套房內,手中緩緩的搖晃着杯中的紅酒,臉色淡然之極,根本沒有去想這些,雖然他早已經預料到外界會有怎樣的反應,但是他卻是沒有理會。
“蒲少!您難道就不怕他們的報復?!”一旁的陳志明有些擔憂的問道,
聞言,蒲雲飛抿了抿杯中的紅酒,淡淡的道:
“庸人自擾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