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起彼伏的驚呼聲在這片區域響起,這番景象,也是讓魔瞳宗主心中一突,在場衆人當中,冰靈魔池出現這種狀況,他無疑是最有發言權,
而後,一股股熱浪從原先冰靈魔池之地傳出,在這股熱浪的席捲之下,衆人的身體也是迅速後退,這種溫度就算是魔瞳宗主和劍宗宗主劍龍子也是感到一陣炙熱之感,
待到衆人退居到五六裡之後,才感受到那股溫度的下降,此處的溫度雖說也是炙熱無比,但卻是衆人的忍受範圍之內,要說衆人之中,就數荒離最爲輕鬆,並說是這裡的溫度,就是之前地方的溫度,他也是可以承受,
接着,衆人目光皆是望向魔瞳宗主,顯然他們都是在等着,後者對先前那種狀況的發生給出解釋,魔瞳宗主見狀,也是面色凝重的對着在場諸位說道:
“相信各位,也能發現,這冰靈魔池,被我們魔聖宗用陣法屏蔽掉,之所以會出現先前狀況,我猜測…很有可能和那股神秘的熾熱溫度有關,極有可能是陣法無法承受那股能量,而選擇自足關閉!”
聽聞魔瞳宗主的這一解釋,衆人也是暗暗點頭,畢竟之前那股神秘炙熱溫度,就算是他們也是感到無法承受,其強大姿態可想而知,
聞言,荒離眼角卻是浮現一抹笑意,旋即就是飛速隱去,他或許已是猜測到,那股神秘的炙熱之物,到底爲何物,極大可能就是圍困他百年的…神秘火炎!
在場衆人之中,除了他之外,還有聞褚和另外一個魔聖宗弟子能發現些許的端倪,那神秘火炎的威力,他們也是經歷過,只是他們經歷之時,僅僅是神秘火炎分出的一小部分,因此,他們也是有些懷疑,而不敢確定到底是不是神秘火炎。
但是,這個時候,就算是他們想要進去救蒲雲飛也是不可能,這陣法一經關閉,就是將其內空間和外界隔絕,若是強行進入,只會讓陣法之內的一切事物化爲灰燼,
衆人望着這一幕,紛紛暗自嘆息,此刻就算是蒲少俠將那印記捏碎,魔瞳宗主也是無能爲力,眼下這冰靈魔池之中,不僅有着那徹底冰寒的存在,而且更是增添了那比冰寒氣息更爲恐怖的炙熱溫度,這種情況下,他們蒲少俠,焉能生還!
衆人之中,荒離卻是心中大定,因爲只有他明白,這股神秘的炙熱氣息,完全是由神秘火炎發出,而神秘火炎,早就被蒲雲飛收服,此外也就是有聞褚和那個參加過邙山秘境的魔聖宗弟子相信蒲雲飛還活着,他們兩人對於蒲雲飛皆是有一種近乎瘋狂般的信心,
然而此刻,在陣法內的蒲雲飛的周身逐漸的變成乳白色,那是壞死的跡象,一層層乳白色的冰晶,在蒲雲飛身體表面迅速堆積,此時,若是有人在這,看到這一幕,必然會心生寒意,
紫府之中的四尾,此刻正在源源不斷的發出熾熱溫度,這股熾熱所過之處,那些經脈之中的冰碴,飛快的被蒸發成虛無,就連身體表面的冰晶也是快速融化,轉而化爲精純的靈氣進入到蒲雲飛的體內,
但是那乳白色蛟龍並未被蒲雲飛體內的四尾嚇到,仍是一如先前的兇狠之態,狠狠的沖刷着蒲雲飛的身體各處,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蒲雲飛的身體就如同是它們的拉鋸戰場,你凍結,我消融…
這種冰火兩重天,縱使是對蒲雲飛的身體沒有多大傷害,但是這種一冷一熱的滋味,確是不好受,僅僅是短短的數十分鐘,蒲雲飛就有一種被折磨到發瘋的節奏,
而隨着時間的推移,從那蛟龍之上涌出的冰寒氣息逐漸的弱了下來,之前那略顯龐大的身軀現在也是萎蔫了數倍,相信過不了多久,這乳白色的蛟龍就會被蒲雲飛吸收殆盡,
在吸收那磅礴而精純的靈氣之時,蒲雲飛身上的氣勢也是愈發的凌厲,此刻他體內查克拉早已達到巔峰境界,望着仍有不少的乳白色蛟龍,蒲雲飛當下做出一個驚人的決定,
藉助這股靈氣,突破到神魄境中期境界!
他停留在神魄境初期境界,已有不少時日,他只需要一個契機就可突破到下一境界,很明顯,現在,就是這個契機的到來,
之後,紫府之中席捲出一股查克拉,狠狠地撞擊那層薄弱屏障,此時他的查克拉之中帶有一絲絲的冰寒之氣,那層屏障在這股冰寒氣息之下,變的極爲脆弱不堪,
“咔嚓!”
也許是蒲雲飛之前的查克拉沉澱已久,那層屏障在蒲雲飛查克拉的撞擊之下,未曾堅持片刻,就是發出一道清脆的破碎聲響,之後,大量的查克拉就是爆涌而進,徹底的將那屏障衝擊開來,
隨着那屏障的破碎,蒲雲飛的紫府也是變寬了些許,紫府儲存的查克拉也是增加不少,
吸收靈氣的速度也是加快,眨眼之間,那乳白色的蛟龍就是被吸收殆盡,就是這樣,那紫府中神魄體內的能量仍是未曾填滿,
池水所化蛟龍,在空中消散,蒲雲飛的身影也是顯露出來,雖然表面上沒有發覺有什麼變化,但是其體內所蘊含的查克拉濃度,無疑是神魄境初期的數倍,現在要是再和那荒都都主發生衝突,他有自信能將後者擊敗!
這一切,都是源自他自身神魄境中期的實力,
“是時候出去了…”
隨後,蒲雲飛就是站起身來,旋即他的眉頭一皺,眼前的景色,進來之時,似乎不是這個樣子,再怎麼說,他也是習得火影修煉系統的結界,很快他就發現這裡好像是被陣法屏蔽掉,只是這陣法,憑他目前的結界造詣,還無法破除,
旋即,他拿出魔瞳宗主所給的印記,但是從那印記上,蒲雲飛絲毫感受不到和外界的聯繫,看來,用印記來聯繫外界這一方法也是行不通,
就在他苦思冥想出去之路時,腦海中一股劇烈的疼痛感,猛然間就是席捲他的身體,他的身體也因爲這陣疼痛,一個踉蹌就是摔倒在地,接着身體如同蝦米般在地上蜷縮,豆大的汗珠也是順着他額頭上滾滾落下,
腦海中的疼痛感接連不斷的襲來,在他的眼瞳之中,有着血絲緩慢攀爬着,旋即一道低沉的聲音從他口中傳出,
“怎…怎麼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