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韻蝶張少宗出去了,這才趕忙拿起衣服穿好。
百曉生走到她身邊,伸手探了探她的脈,輕微的皺了一下眉頭,只道了一聲,“奇怪了!”便再沒說別的話。
裁月雲幾人看得皺眉,道:“哪裡奇怪了?”
百曉生微微一愣,然即笑了笑,“沒……沒呢。”
韓韻蝶幾人穿好之後,本來客廳見是沒人,便來到了懿蘭的房間,果不然,張少宗真的在懿蘭的屋裡。
“這死色狼,真改不性!”林慧雅恨恨的瞪了張少宗一眼,將臉扭開。
張少宗頓時輕皺了一下眉頭,心想:還在生氣?
韓韻蝶走到了張少宗的身前,忸怩道:“我……我……能跟你單獨說說話嗎?”說完,她又看向了林慧雅,“我沒別的意思,我只是當着大家……”
“你不用向我解釋。”林慧雅道:“他是他,我是我,他要做什麼,我管不了。”
張少宗本想讓韓韻蝶就在這說,但是一想畢竟韓韻蝶和她們沒有相處過,說話可能還是不那麼放得開,而且她既然要單獨說,或許是別的什麼事,便也點頭答應了,帶着韓韻蝶出了屋外,來到外邊的院子裡,“什麼事?”
韓韻蝶低着頭,抿着嘴,道:“以前是我不對,我不該……”
“如果你要爲過錯的事道歉,那就不必了,如果我真的在意過去的事,就不會幫你。”張少宗雙手放進褲兜裡,做了個帥帥的樣子,笑道:“其實我們每個人都在成長,以前我們年輕不懂事,現在長大了,懂事了,也就不必再犯了。”
韓韻蝶緊咬着嘴脣,看向張少宗,道:“你真的找大了,成熟了,穩重了!”
張少宗象徵性的笑了笑,“其實我挺喜歡以前的生活,自由自在,無憂無慮,不會因爲煩惱而痛苦難過,可是時間在荏苒,我們都要長大,過去只是在爲今天的成熟而鋪路,你也別太糾結於過去了,重新生,應該換一個心態,真正的重新生!”
“謝謝!”韓韻蝶溫實一笑。
“你現在笑起來就很真實了。”張少宗笑了笑道。
“我以前很假對嗎?”韓韻蝶道:“所以你纔會不喜歡我?”
“額……這個話題,咱們還是不要談了。”張少宗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其實他本沒有什麼特定的喜歡的性格,只是因爲那一夜的荒唐,讓他已經有了一個開始,所以要再接受韓韻蝶,確實不可能。
韓韻蝶也知道這個話題確實不好談,既然張少宗不願意談及,她自然也不會強迫着張少宗談,倒是一笑,重嘆了一口氣,道:“我現在心情終於放鬆了許多,過去一直壓得我踹不過氣來。”
“你笑起來,其實挺禍國殃民的!”
韓韻蝶皺了一下眉頭,哭笑不得,“真不知道你這是誇我,還是損我呢。”
“你就當是誇吧。”張少宗一笑,道:“往後就在這裡住下吧,一切事情,我來抗,抗不了,還有姑姑!”
韓韻蝶哧的一笑
。
兩人談了一會話,張少宗不想把時間談得太長了,便和韓韻蝶一起進屋。
一進屋,張少宗便感覺到氣氛不對,個個瞪着眼睛看着他,尤其是林慧雅,眼睛裡都像是一籌火焰在燃燒似的!
張少宗看向張若妹,見張若妹低着頭,眼神閃礫,不知道她想提醒什麼,一納,苦笑道:“怎麼了?”
懿蘭也輕微的皺起眉頭,臉色有些自責的看向張少宗。
張楠瑤哼哼道:“當時衝進屋裡的你是第一個人吧?”
“啊?”張少宗愣住,將目光看向懿蘭,這才明白懿蘭爲什麼會有自責的神色。
懿蘭苦澀的道:“我不知道,我以爲你跟她們已經交代好了!”
林慧雅憤恨的盯着張少宗,眼中水光閃閃,竟然似要哭了,那苦楚的模樣,真讓人揪心。
張少宗一愣,瞪了一眼懿蘭,這才走到林慧雅的身邊,道:“我讓張若妹撒謊就是希望你別多想,當時我……你們屋中那麼大動靜,你讓我怎麼辦?我能不急快的衝進來嗎?我能不擔心你嗎?試問我又怎麼會知道韓韻蝶的衣服被震碎了,要是我知道,我又怎麼會衝進去?我不知道嘛,所以我擔心你,就衝進來了,所以衝進來就看到了不該看的,我真不是故意要看的。”
韓韻蝶低下了頭,暗暗流着淚,道:“慧雅對不起,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我現在就走!”
百曉生見勢一下子攔住了韓韻蝶,急道:“這裡是張家,你往哪裡走?走出去還不被張北抓回去了,我們這麼多的心血豈不白費了?懿蘭豈不也白受傷了?”
張楠瑤走到林慧雅的身邊,拉起林慧雅的手,道:“慧雅,其實這事真不能怪張少宗,他根本不知道屋裡的情況,所以纔會產生這樣的事情。”
“我也覺得這事不該怪張少宗。”懿蘭輕嘆一聲,道:“怪我,如果不是我受傷的話,我就第一個衝進去了,就可以攔住她。”
“雖然張少宗很無恥,但我覺得他做人還是有原則,這件事情他不知情,不能怪他,相反他還是因爲擔心你,纔會這麼着急。”裁月雲也勸道。
張少宗輕皺了一下眉頭,“你勸人就勸人,非得在前邊罵我一句你才舒服?”
“我喜歡!”裁月雲一橫眉。
“慧雅,我也覺得,張少宗真的沒錯。”元馨也勸道:“相反我其實覺得,這件事情的受害人應該是韓韻蝶,因爲她的身子,被某些無恥的壞蛋給看了。”
張少宗輕微的皺起眉頭,怒瞪了一眼元馨。
林慧雅雖然氣憤,但經過她們這麼多人的相勸,也明白這件事情確實不能夠把錯全都怪在張少宗的頭上,畢竟張少宗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才如此的。“就算錯不在他,但這件事情的本質還是他做了錯事。”
張少宗苦笑,也沒說話,與其跟女人爭,但不如安靜的默認,讓她們氣一氣也就過了。
韓韻蝶雖然救了,但是沒過兩天,消息
就傳到了張鎮源的耳朵裡,張北和張鎮濤頓時氣得臉色鐵青,當時,張北就在家裡摔杯子扔茶壺的,還是張鎮濤看得阻止,這才把張北的氣焰壓了下來。
實在氣不過的張北又哭又鬧的,終於說動了張鎮源,帶着一羣人,趕到了張楠瑤家,要把韓韻蝶給搶回去。
張楠瑤的門外,張北的人把大門堵得死死的,怒容橫面的看着張少宗,道:“把韓韻蝶給我交出來,你個狗日的,敢耍詐陰我!”
“是你自己不要的,又不是我從你手裡搶的。”張少宗輕淡淡的舔了舔嘴,道:“怎麼了?現在急了?我要還你個屍體,你還要嗎?”
“要,你把她還給我!”張北橫道。
“你覺得可能嗎?”張少宗一笑,道:“是你自己不要的,現在想要,不可能!”
“張少宗,你別欺人太甚!”張鎮濤走到了兒子面前當仁不讓道:“你若是再不交出來,我們只好硬取了,她可是我家的媳婦,我已經把她到了家族的族簿中。”
張少宗輕微的皺了一下眉頭,“玩的這麼絕?不過就算你又如何,韓韻蝶沒有同意,你單方面的不算數。”
“我就問你是交還是不交!”張鎮濤一抖手,手中擰了一把紫藍色的劍出來,看樣子是要強行搶人了。
“還從來沒人強迫我做我不喜歡做的事!”張少宗一挽手,祭出龍牙,劍光嘩啦一聲,*得前頭的人羣都紛紛散開!
“那我就看看你到底有什麼本事!”張鎮濤一橫手,劍光絞動,大喝一聲,手中的劍隨空一擲,竟然化成了一頭大象,大象高壯約五六米長,凌空而走,好不生猛,長長的象鼻一擺,發出一聲長長的象吼,將空間震得寸寸波動。
張鎮濤再問:“交還是不交!”
“有本事你就踏着我的屍體過去!”張少宗一橫心,劍光一揚,蕩起一道潮汐之浪,大勢一招,潮浪撲拉一聲,直接朝着張鎮濤當先絞了過去。
“去死!”張鎮濤斥喝一聲,伸手一揚,大象猛的撲飛而下,化成一道虹光,朝着張少宗傾瀉而來!
一劍!
光芒寸耀,瘮得人發寒,劍光絞住那一卷潮汐,兩翻撕拉,將空間都扯得扭曲起來!
“動手!”張北見張鎮濤托住了張少宗,頓時帶着身邊的人往屋裡衝。
“真當我一個女人好欺負是不是!”張楠瑤從屋中飛了出來,在她身後,還有另外好幾道身影,幾個女人同時出時,蕩起一浪浪的風波,猛的朝着下方壓了下來。
張北衝在最前頭,一個不定,頓時被震飛,不過身後的人同時出手,倒是把他護了下來,與之同時,衆人一起聯手,將那幾個女人的力量也同時的截了下來。
張楠瑤氣哼一聲,“張鎮濤,你今天是不是非要在我家裡搶人!”
張鎮源接下張少宗的一劍,抽空大吼一聲,“你搶了我媳婦,是你先不義的!”
“那我只好大開殺戒了!”張楠瑤冷冷吼道,氣勢陡然變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