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楚天的話,海恩斯渾身一震,但想到楚天的身手遠超自己,說道:“我之所以成立這個戰狼組織,就是爲了最厲害最頂尖的殺手力量!我要利用這個組織,幫助我踏上大英帝國首相的位置!如今我已經快要成功了!現在我已經成爲副首相了,不是嗎?”
楚天卻是沒有作聲,他直接發出一道超強的神識,直接貫穿到了海恩斯的腦袋裡面,很快,楚天就將海恩斯的記憶進行了一番讀取。
“啊?你剛纔對我做了什麼?”海恩斯滿臉驚駭的看着楚天。
剛纔楚天讀取他的記憶的事情,他也能夠清晰的感覺到。但是他卻無法制止。除非他的神識修爲也達到楚天那樣高!
楚天點點頭,說道:“你說的倒都是實話。如果你有半點欺騙我,你現在也只有死路一條。不過,你企圖謀害江田家族的人,那麼你也必須遭受懲罰!”
“你到底跟江田家族什麼關係?”海恩斯說道。
楚天說道:“江田家族的大小姐是我的老婆。”
“啊?你是華夏人!江田由美子好像跟一個華夏人談戀愛……”海恩斯倒是也知道這些情報。
不過,此時楚天直接刺出一道神識的力量,已經在海恩斯的識海之中種下了一個靈魂烙印。
楚天只需要動一個念頭,就能夠將海恩斯格殺。
楚天說道:“我不阻攔你當大英帝國的首相。但是你在對外關係上要把握分寸……”
由於如今楚天在海恩斯的靈魂之中打下了烙印,所以海恩斯對楚天不敢有絲毫的反抗。
同樣,海恩斯對楚天的強大,也是心服口服。
海恩斯說道:“是,主人……”
楚天對於這個“主人”的稱呼倒是還真不是太適應。
楚天說道:“平時的時候,你不必稱呼我主人。我的名字叫做,你直接稱呼我楚天即可。”
海恩斯當然也不敢直接稱呼楚天的名字。
海恩斯說道:“主人,以後我就稱呼您爲楚少吧!”
如今有很多人都稱呼楚天爲楚少,楚天聽到這個稱呼,倒是也不反對,只好有着海恩斯了。
楚天說道:“海恩斯,你是從倫敦的泰晤士河的河底發現了一個秘洞?”
這當然是楚天通過讀取海恩斯的記憶得到的。
這本來是海恩斯最大的秘密。他也正是靠着這個秘洞裡面的東西,這才得以晉升到了聖級高手!甚至如今已經是半步金丹的境界!他也同樣利用這裡面的東西,令其他的幾名人員成爲了半聖高手!最終成爲了戰狼殺手組織!
海恩斯雖然非常不情願將這個秘洞分享給別人。
但是如今海恩斯卻是深深地知道,楚天的修爲遠高於他,更是控制着他的命脈。他即便是不說,楚天絕對也能夠探索出來。
海恩斯無需權衡,就立即將秘洞的情況說了一遍。
“這個秘洞裡面竟然還有一些紅色的果子?”楚天說道。
楚天當然知道,這些果子定然都是一些靈果。
楚天說道:“海恩斯,跟我去一趟那個秘洞吧!”
“是,楚少!”海恩斯不敢不從。
楚天直接提起海恩斯,然後就直接朝着泰晤士河而去。
楚天就這樣直接跟海恩斯御空飛行在倫敦的上空。但是令海恩斯感到萬分奇怪的是,大街上人來人往的很多人,但他們卻都沒有看到楚天跟他的身影!彷彿他們兩個人都是透明人一樣!
海恩斯更是感到詫異不已,更是對楚天的修爲感到高深莫測!
很快,楚天就帶着海恩斯到了秘洞所在的那個河段。
海恩斯說道:“楚少,我在這附近有一處莊園,可以通過莊園的地下通道,進入這個秘洞……”
楚天擺擺手,說道:“不用了。我們就從這裡進入秘洞即可。”
就從這裡進入?
海恩斯也是爲之一愣。難道直接潛入水底嗎?他們可是沒有帶着什麼探測雷達之類的,如何能夠準確的找到秘洞所在?
海恩斯正在感到詫異的時候,楚天已經帶着他直接沒入了水中。
“啊……”海恩斯發出了一聲尖叫。
但是他的尖叫之聲也是很快就戛然而止了。
因爲他驚訝的發現,他跟楚天進入水底之中,周圍的水似乎都受到了一股擠壓之力,自從的分出了一個空間。
甚至,海恩斯還驚訝的發現,他的呼吸也是絲毫的不受影響!
海恩斯看向楚天的眼神更加的充滿了敬畏了!
“這就是金丹期的力量嗎?楚少應該至少金丹期了吧!”海恩斯心中暗道。
楚天早就開啓了透視,早就查探到了那個秘洞所在的位置。
楚天徑直到了泰晤士河底的一個最深處的地方。
這個地方水的顏色甚至看起來都是墨綠色的。
楚天朝着前面的岩石輕輕的一推,頓時一道門就出現在了他們兩人的面前。
而外面的河水,竟然沒有絲毫能夠灌入到洞口之內的。
透過洞口看過去,裡面的一條通道赫然顯現在楚天的面前。
看到這一幕,海恩斯頓時更加的震撼無比!
“楚少這是什麼手段!竟然一下子就找到了秘洞所在啊!”海恩斯滿是驚訝無比的想着。
同時海恩斯對楚天更是敬畏不已!楚天的這種種的手段,已經逐漸的征服了海恩斯。
“就是這個秘洞吧?”楚天說道。
海恩斯點點頭,說道:“對對,楚少,就是這個秘洞。那紅色的果子就在前面了!”
很快,楚天跟海恩斯就到了秘洞的一個最爲寬敞的地方。
這個地方中央位置,沒有任何其他的東西,只有一株巨大的樹木。
“楚少,這就是那棵樹……”海恩斯說道。
楚天點點頭,說道:“這是地靈果!”
地靈果?!
海恩斯雖然早就發現了這裡,甚至將這裡的一切都據爲己有,但是他還真不知道這棵樹乃是地靈果樹!而這些紅色的果子便是地靈果!
“地靈果?這地靈果難道不需要太陽光嗎?”海恩斯滿是疑惑的說道。
其實這也是困擾了他幾十年的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