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
林凡有點發懵。
雨姐這是怎麼個意思啊?難道是想要讓我對她負責?
那……
簡直太好了!
“雨姐,要不嫁給我?”林凡試探着問道,有驚喜,有羞赧,有期待。
“你想的美,你個大色狼。”雨若溪站起身來,拿起一個靠枕,走到林凡跟前,一下子砸到了林凡頭上。
然後,她就直接回了臥室,留下了一臉懵比的小林子在那裡,繼續在那裡懵着。
林凡沒有問雨若溪打算如何處置何子銘和李天明的事情,雨若溪也沒有提。
這種事情,如何處置,對於雨若溪的名聲,都不會有什麼好的影響。
幸運的是,這兩個禽獸,也沒能把雨若溪怎麼樣了,反而都被林凡打了個半死,也藉着這件事,讓雨若溪認清了這兩個人的本質。
林凡在沙發上坐了一會,見雨若溪應該是去臥室休息了,應該不會再有其他事情,也就回了閣樓上面,繼續打着地鋪休息起來。
江州市私立醫院。
шшш⊕ ttκΛ n⊕ C 〇 一個高級病房內。
這種高級病房,房間面積都很大,配套設施都很齊全,裡面有單獨的衛生間、沙發、電視甚至還有個小廚房,而且,護理也都是經過專門培訓的高級護理,全天候只對這一個病房的病號負責。
這種私立醫院本來收費就很昂貴,而私立醫院裡面的高級病房,更不是一般的老百姓能夠住得起的。
不說其他的,就是這裡的護理的費用,一天都要幾百元的。
此刻,何子銘靠在病牀牀頭上,滿臉陰鶩,而李天明,則是垂頭喪氣的坐在一旁的沙發上,一言不發。
在雨若溪房間裡的時候,是李天明先醒過來的。
而他醒來的時候,王雨晴正好去閣樓看雨若溪去了。
這件事本來就辦的很下作,現在又有林凡這個暴力狂在這裡,不僅不會有什麼進展了,留在這裡恐怕都會有生命危險。
李天明忍着兩條胳膊的劇痛,來到了雨若溪的臥室,看到何子銘還在昏迷之中,用腳使勁的晃了何子銘幾下,何子銘竟然沒醒。
沒辦法,他只好又跑到了廚房水管前,含回了一口涼水,直接噴到了何子銘的臉上。
這招本來是他在電視上學的,覺得不一定管用,倒是沒想到一口水噴下去,何子銘還真的醒了。
何子銘被林凡踢的一頭撞在了牆上,之後又被林凡一腳踢得暈死了過去,被李天明一口涼水激醒後,腦袋懵懵的,感覺腦仁跟腦殼都脫節了似的疼痛。
不過現在這種情況,他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三十六計走爲上策,不然的話,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真的不敢想象,只要是人走了,大不了過後來個死不承認,晾她雨若溪也不能把自己怎麼樣。
所以兩個難兄難弟,一個幾乎虛脫又兩條胳膊脫臼,一個頭痛欲裂卻因爲吃了三個藍色小藥丸而膨脹難忍,相互扶持着偷偷離開了雨若溪家,由何子銘開着車,直接就來到了私立醫院。
到了醫院一檢查,李天明只是胳膊手腕脫臼而已,雖然疼的要死,醫生幾下就給接上了。
反而是看起來沒什麼外傷的何子銘,查了查竟然是輕微腦震盪,需要住院觀察治療。
這種情況,如果沒問題,那是什麼事都沒有,如果有問題,就有可能是大麻煩,精神紊亂、記憶衰退甚至顱內出血都有可能。
沒辦法,何子銘只好住進了病房。
“何少,那個姓林的怎麼忽然就回來了呢?也太快了吧?”見何子銘陰着臉不說話,李天明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我怎麼知道,媽的,敢攪合老子的好事,還敢把老子打成腦震盪,這個仇,我一定要報。”何子銘咬着牙說道。
“何少,醫生讓你情緒不能太激動的,這件事我們以後再說,你先好好養傷。”見不說話還好,一說何子銘就激動起來,李天明嚇得趕緊勸了起來。
“這小子竟然這麼厲害,倒是真沒看出來。”何子銘是真的搞不明白,雨若溪怎麼會和林凡搞到一起的,而且還把自己的房子給了林凡住。
現在他好像有些明白了,難道是因爲林凡的身手?
何子銘作爲副市長的兒子,何家的翹楚,對於武修者的事情,自然是知道的。
不說其他的,他們何家就有一個玄級中階的高手,天天跟在何老爺子何繼業的身邊,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林凡能夠一腳就把自己給踹飛,極有可能是一個武修者。
其實他自己也有機會成爲一個武者的,只是對於練功這麼辛苦的事情,他何子銘根本就懶得費那個力氣。
他走的是仕途路線,而不是辛辛苦苦一點點升級的武者路線,在他看來,太平盛世,走武修之路,根本就是十分不明智的選擇,頂多也就只能給人家看家護院當保鏢。
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於人,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拿出手機,何子銘撥打起白浩然的電話來,他要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自己安排的事情,爲什麼沒有立刻執行?
電話很快接通,那邊傳來了白浩然有些疲憊的聲音:“何處長。”
“白浩然,我安排你的事情,你做了嗎?”何子銘帶着火氣問道。
“何處長,你給我安排了之後,我立刻就讓人聯繫了那小子,並且一直在學生會辦公室等着他,本來他在電話裡說很快就過來的,可沒想到這小子膽子太大了,不僅不服從學生會調查,還敢挑釁學生會,不僅沒來,連電話也關了。”
白浩然和周益民此刻還在學生會辦公室裡待着呢,都等了兩個多小時了,他們連林凡的一根毛都沒見到,打電話,這小子竟然關機了。
這讓一直優越感極強的白浩然和周益民,都快氣瘋了,作爲學生會的領導,他們平時一直都是耀武揚威的,很少有學生敢得罪他們,現在倒好,被一個他們要調查曠課的學生給耍了,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打臉啊。
說明了什麼?說明了人家根本就沒把自己放在眼裡。
這是公然的挑釁和蔑視,絕不能讓這件事發展下去,否則的話,以後學生會的工作就無法開展了。
要以這次的事情爲契機,拿林凡當典型,讓那些屌絲學生們知道,學生會的權威,是不容侵犯的,敢不聽他白浩然這個學生會主席的話,後果將會十分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