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種時候,來這種地方做什麼?”雪玲瓏奇怪的說道。
連她都沒有感應到對方的氣息,那她基本上也沒有在這個範圍內被對方發現的可能,所以說話還是沒問題的。
“就是因爲如此,我纔好奇。”林凡笑着說道。
兩人到了洞口的位置,向外面看去。
雖然是在晚上,但是外面到處都是皚皚白雪,反射的光芒很是明亮,雖然不如白天清晰,但是看到對方的輪廓,絕對是沒問題的。
兩人在洞口的位置等着,一直等了有十多分鐘,還沒有看到任何人來到這邊。
“你是不是感應錯了?”雪玲瓏奇怪的問道。
這都十分鐘過去了,如果真的有人到這邊來,即使自己的感應力不如林凡,也應該感應到了纔對。
畢竟自己可是個尊級高階的高手,這種級別,如果是在世俗界,幾乎就是最高級別的存在了。
世俗界哪家要是有個尊級高階的高手,那絕對是可以藐視其他一切世俗界的武修門派了。
“沒有,他們離得更近了,不過走的速度也太慢了點吧?”林凡也是有些奇怪。
自己明明可以感應到對方身上散發出來的武修者的氣息,而且,看起來來的人身手還不錯,可是這速度也太龜速了吧?
難道對方是來這裡觀風賞月的?這也太浪漫了點吧?
“林凡,你猜對方來做什麼?”雪玲瓏就靠在林凡身邊,感受着林凡身上散發出的男子氣息,忍不住有些不自在,沒話找話起來。
“我怎麼知道啊?”林凡無語的說道。
“你不是聰明絕頂嗎?猜猜。”雪玲瓏發現,林凡身上的氣息,竟然十分好聞,讓人聞到之後,有種迷戀的感覺。
“這倒是可以。”林凡想了想:“我猜對方不是好人。”
“切,這我也能猜到。”雪玲瓏不屑的說道:“天道盟的規矩很嚴,到了晚上,就和皇宮大內一樣,是要實行宵禁的,晚上跑到這裡來,肯定不是什麼遵規守紀的善類。”
“那我們是英雄所見略同了。”林凡笑道:“我還能猜到,對方應該不是天道盟的人。”
“嗯,這一點我也能猜到,天道盟的人是知道壞了天道盟規矩的後果的,而且,這個地方,他們也沒有來的理由,除非是來找你的,可找你的,也不應該知道你在這邊啊。”
“到底是誰呢?”雪玲瓏也是十分的好奇,忽然間,她身體一動:“我也感應到了,正是向着我們這個方向來的。”
“那我們都收斂起氣息來,免得被他們發現了。”林凡說道。他自己跟着龍王學習過收斂氣息的功法的,收斂氣息不被人發現,不被人看出實力是很輕鬆的事情,而天道盟的人,林凡發現好像也會收斂氣息的功法,他一來的時候就發現很多人的實力根本就看不出來
。
既然平常的弟子都能做到這一點,那雪玲瓏應該更沒有問題了。
果然,林凡說完後,雪玲瓏的氣息也收斂了起來,如果不是雪玲瓏就在他身邊,他都要以爲自己身旁根本沒其他人了。
又過了有十多分鐘,忽然間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了上百米之外。
“這個人怎麼如此高大?”林凡心裡一驚,不會是又出現了雪山飛鷹夫婦一般的人物吧?
“我看着這體型怎麼這麼彆扭啊?”雪玲瓏也是小聲的問道。
林凡又仔細的看了看,忍不住樂了起來:“這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一個揹着另外一個呢。”
“你什麼眼睛啊?怎麼這麼厲害?”雪玲瓏有些鬱悶。
這個小子是來參加試煉的世俗弟子,而且還是個散修,怎麼處處都比別人厲害呢?
“鷹的眼睛,狼的耳朵,熊的力量,豹的速度,說的就是我。”林凡大言不慚的說道。
“自戀狂。”雪玲瓏又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前面的雪地上,黑影繼續往這個方向走着,而且,隨着距離的拉近,輪廓也是越來越清晰起來。
“我去,這不是左雲飛和林晚榮嗎?”林凡忽然小聲的說道。
“林晚榮?他們來這裡做什麼?”雪玲瓏的臉色忽然變得難看起來。
“你怎麼了?不就是個林晚榮嗎?這小子快別我打殘了,興不起什麼幺蛾子的,再說了,就他那身手,我現在都能隨時虐他,你不用擔心。”林凡說道。
“可你現在還能虐他嗎?”雪玲瓏問道。
林凡有些不好意思的一笑:“現在,他能虐我。”
“那不就結了。”“可是他不知道我在這裡啊,而且,就他這樣子,比我還不堪,中午的時候被我打了個半死,對,哈哈,我現在照樣能虐他,他傷的比我還重啊,你沒看到嗎?到這裡來都得左雲飛揹着。”林凡忽然又高興
了起來。
“我現在不明白的是,他們到底來這裡做什麼?林晚榮行動不便,讓左雲飛揹着也得到這裡來?難道是閒的?”雪玲瓏說道。
“這個,等會應該就知道了。”
兩個人停止了對話,都是嚴密的關注起林晚榮和左雲飛來。
此刻,林晚榮和左雲飛兩人並不知道,在不遠處的地方,正有兩個人在密切關注着他們。
這兩個人,正是他們極力要躲開的人。
一個是天道盟的少門主雪玲瓏,在人家天道盟的地盤上,不經人家允許就到處亂走,這本身就是大忌。
一個則是林凡,這個小子太壞了,太不要臉了,太無恥了,太下三濫了,簡直就是自己兩人的剋星。
想起中午的事情,林晚榮就想哭,媽的,這小子竟然忽然就變成了尊級初階三品的實力了,而自己因爲動用了本門的秘法,實力降成了尊級初階一品。
現在自己實力不如人家,而且恢復的也是不如人家,人家直接喊出來了,見自己一次虐自己一次。
雖然天道盟有規矩,可這規矩在人家眼裡,那就是個屁啊。
中午的時候,林凡就把自己給提到了大樹後面,打的自己跟條狗似的。
而且,打完之後還耍賴,我沒有打過你,誰看見了?你見過嗎?你見過嗎?問了一遍,全是他自己人,頭搖的跟打擺子似的,不要臉,太不要臉了。不過正是因爲他不要臉,自己纔要躲着他,再見一次,恐怕打的自己就得毀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