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人家來了高手高手高高手怎麼辦?”林凡無語的問道。
雖然龍組的人都很厲害,但是那是相對於兩個月前的自己,那個時候,自己還不是個地級武修者,看到龍組裡這麼多地級以上的武修者,當然覺得他們很牛叉了。
可是現在,自己已經從一個玄級武修者,越過了地級和尊級,變成了一個聖級高手了,這地級武修者就不怎麼夠看的了。
而他現在站在的高度,就是聖級武修者的高度,甚至神級武修者的高度。
如果來的人都是這種級別的武修者,憑龍組這些人的實力,怎麼保護自己的女人?
“林凡,你小子練功練傻了是不是?”龍王白了林凡一眼問道。
“怎麼了?”林凡納悶了,自己擔心的,難道沒有道理嗎?
“龍組難道做事就光憑自己的武修實力嗎?現代都什麼社會了,就算你是神級武修者,能夠做到被導彈打中不死嗎?”龍王說道。
“應該不能吧?”林凡答道。
導彈啊,那威力,絕對是槓槓滴,要是能夠修煉到導彈都不怕了,那也太厲害了。
“那不就結了,他們再厲害,我給我的手下配上現代武器,還怕了他們不成?”龍王說道:“再說了,就爲了收拾你幾個女人,人家難道還會派來聖級高手?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
“龍王,不帶你這麼打擊人的,不稀罕我這水平,你別讓我去啊。”林凡恨恨的說道。
“那不行,別人沒你這素質。”龍王說道。
“知道我素質高了?”
“我可不是說的素質高,我是說別人有你這身手的,沒你這麼奸詐,有你這麼奸詐的,沒你這麼厲害的身手,所以,只能是你去不可。”龍王笑着說道。
林凡氣道:“龍王,你夠狠,以後你這老寒腿,自己慢慢治吧。”
“無所謂,反正我也快好了。”龍王說道。
靈狐在一旁看的直笑,這一老一少,見面就吵嘴,也太有意思了。
之後一直到第二天走的時候,也沒有發現任何冥陰宗的人的蹤跡,樑彪也是隨着消失了,這更加印證了林凡的判斷,樑彪是和冥陰宗的人勾結在了一起。
孫大偉還是沒有醒來的跡象,不過他體內的肋骨,已經接上並且癒合了,想要醒來,只能是等到自己回來繼續給他鍼灸治療了。
而東島人那邊,還是和之前一樣,沒有任何異動,看來是做賊心虛,沒有要給江州這邊要人的打算。
中午十一點左右,林凡等人就被龍組安排車輛,送到了江州的機場。
由於事先有了安排,林凡等人都是安排在了飛機上的頭等艙。
林凡幾個剛剛在頭等艙坐下,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也坐到了頭等艙裡面。
東野圭吾?
與此同時,東野圭吾也看到了林凡,臉色立刻就變得陰鶩起來。
和東野圭吾一起的,正是春樹。
春樹那天把林凡帶到會所之後,由於有其他的任務,離開了會所。
所以,他也算是逃得了一死,要不然的話,肯定是和其他人一樣,已經斃命於林凡手裡了。
在這裡遇到林凡,顯然是他們兩人也沒有想到的。
林凡收拾過東野圭吾,可是,卻不知道東野圭吾的真實身份,而春樹,林凡那天爲了表現的真實一些,也並沒有仔細看那幾個押送自己的人,所以,他也根本不認識春樹。
在飛機上碰到一塊,顯然是兩人都沒有想到的。
兩人只是對望了一眼,東野圭吾就冷哼了一聲,坐到了一旁,看都不看林凡了。
而林凡,更是懶得看東野圭吾這個自大狂,奶奶的,都被自己給收拾了,竟然還如此牛氣,東島人不應該是這個脾氣啊,按說被自己給收拾了,見了自己應該是服服帖帖的纔對啊。
一路無事,飛機在經過十多個小時之後才落地。
落地之後,在機場接機的地方,已經有一個看起來十分紳士的男人在那裡接機。
林凡等人看到這位紳士男人旁邊,一個男子舉着一個寫着林凡兩個華夏字的牌子。
“我就是林凡。”到了跟前,林凡說道。“你好,尊敬的林先生,我是專門來接您的,史密斯先生吩咐我,一定要好好的招待尊敬的華夏異能人士。”男子先是微微鞠躬,很紳士的對林凡行了個禮,然後介紹自己道:“我是史密斯先生的管家,我叫
班納,歡迎來到這個神奇的國度。”
“謝謝班納先生來接我們,現在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林凡問道。
“稍等片刻,我們還要接待兩位客人。”班納說道。
“還有誰?”
“是來自東島的兩個人,和您應該是一起的飛機。”
旁邊那個隨從又舉起了一個牌子,上面赫然寫着的,正是東野圭吾的名字。
此刻,東野圭吾正站在離林凡十幾米遠的地方,正在和春樹東張西望呢。
他們兩個也是來參加異能者大會的,主辦方說過要派人來接他們的,只是他們到現在都沒有看到接自己的人,都是有些惱火。
看到林凡竟然有專門的人來接,再對比一下自己,他們兩個都是在那裡暗暗生氣。
他們可不知道,林凡也是來參加異能者大會的,還以爲林凡是有什麼其他的事情。
此刻,忽然看到接待林凡的人,又舉起了一個牌子,上面寫的就是自己的名字,頓時就明白了過來。
感情林凡也是來參加異能者大會的,而人家來接的人,先是接待了林凡,接待完林凡他們之後,這纔想起來接待自己兩個。
東野圭吾本身就是東島首相東野正雄的兒子,而且還是東島最大實力最強的劍宗一宗劍道的嫡系傳人,在他自己看來,他到哪裡,都應該受到最上層最隆重的接待的,這次也是如此。
可是,讓他沒想到的是,人家根本就沒把他當回事,先是恭恭敬敬的接待完了林凡,纔想起來接待自己。
這讓他十分的惱火,恨不得當場就發飆把這個看起來紳士的跟個狗屎一般的傢伙給幹掉。
兩眼幾乎噴火,東野圭吾狠狠的看着那個牌子,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東野圭吾?”嶽寒看着那個名字人,忍不住樂了起來:“東島人啊?是不是那兩個啊,在路上我聽他們一直都在說東島的鳥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