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他們吃完飯了沒有?”已經是晚上十點了,監視林凡的小弟還沒打過電話來,讓樑彪都有點坐不住了,他生怕那個小子馬虎大意,再讓林凡他們走了都不知道。
“彪哥,我就在他們對門的攤位上呢,他們到現在都沒出來,你放心吧,他們一出來,我立刻就給你打電話。”小弟彙報道。
“嗯,千萬不要大意了。”樑彪悻悻的放下了手機,心裡暗自罵道,媽的,越是想要快點收拾這小子,越是他媽的墨跡,吃頓飯要這麼久嗎?
“再上兩條羊腿。”陰厲吩咐道。
“啊?”樑彪都快哭了,媽的,除了這一大桌子菜之外,陰森和陰厲兩人都吃了十多條烤羊腿了,怎麼還要?這得多少錢啊?
“怎麼了?心疼了?”陰厲冷笑着問道。
“沒有沒有,這有什麼心疼的,服務員,再上兩條烤羊腿。”事到如今,樑彪就是再心疼,也只能依着他們了。
畢竟今天晚上還要靠陰森來收拾林凡呢,別一個不高興再不幫自己了,憑自己可沒本事打過林凡的。
很快,兩條烤羊腿又端了上來,陰森和陰厲師兄弟兩個也不客氣,抓起來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吃,吃,怎麼噎不死你們啊?
樑彪心裡算計着,這頓飯,恐怕沒個幾千塊錢下不來啊,早知道就不充大方的請他們吃飯了。
誰能想到這兩個看起來瘦的跟麻桿似的傢伙這麼能吃啊?
飯店外面路口處。
王驚雷躲在路旁的樹蔭下,賊頭賊腦的注意着飯店那邊的動靜。
“驚雷,樑彪呢?”
孫大偉帶着兩個人走了過來,一個是他的狗頭軍師孔明亮,另外一個則是他父親的手下馬奎。
馬奎是一個黃級中階六品的高手,表面上是孫宗傑的手下,其實暗地裡,卻是喬鴻鈞安插在孫宗傑身邊的一個釘子。
上次馬奎被孫宗傑安排到山上水塘邊進行毒品交易的時候,馬奎受了槍傷,第一時間並沒有向孫宗傑彙報,而是先去了喬鴻鈞那裡,就足以說明這一點。
孫宗傑雖然在道上也算很有名,但是也得聽喬鴻鈞的,不過他並不知道馬奎是喬鴻鈞安插在自己身邊的釘子,否則的話,他就是再害怕喬鴻鈞,也絕對不會允許這麼一個人在自己身邊的。
馬奎的實力,比侯青山直接高出了一個品階,自然不是侯青山能夠比的。
就是林凡在這裡,也根本不夠馬奎看的。
只不過以馬奎的實力,如果沒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孫宗傑是不會讓他親自出手的。
可這次不一樣,兒子哭咧咧的找到了自己,說是被人給打了,還是被一個城中村的村長的兒子找人給打的,而且聽兒子的說法,那傢伙還是一個高手,能把人直接扔出去十幾米遠。
孫宗傑一聽,就感覺這個人應該是一個武修者。
最近孫宗傑本來就夠惱火的,先是想要黑吃黑的交易差點被警察抓了現行,接着金剛又被抓到了局子裡面,這兩天自己一直很器重的武修高手侯青山又不明不白的成了傻子。
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讓孫宗傑感覺最近一直在走黴運,現在倒好,又有人欺負到自己兒子頭上來了,真他媽的以爲我孫宗傑是個任人欺負的主兒嗎?
老虎不發威,當老子是病貓?
雖然兒子不是在道上混的,但是自己是啊,要是連兒子的場子都找不回來,那手下的小弟們會怎麼看自己?這人心要是散了,隊伍就不好帶了。
所以,孫宗傑這次直接就派出來了馬奎,打算把兒子這個場子給找回來。
王驚雷上次雖然沒捱揍,但是嚇得他差點尿了褲子,之後一直對那件事深以爲辱。
這次老大的老爸找來了高手,要幫偉哥把場子找回來,王驚雷作爲探子先行監視樑彪,讓王驚雷感到又緊張又興奮。
畢竟樑彪身邊還有那個高手呢,要是發現了自己,肯定會把自己打個半死的。
聽到後面有人說話,王驚雷嚇得一聲怪叫,直接就跳到了一旁。
“你他媽鬼叫什麼?”王驚雷這一驚一乍的,倒是把孫大偉也嚇得心裡一哆嗦,忍不住的罵了起來。
“偉哥,我還以爲是樑彪的人呢。”王驚雷見是孫大偉,頓時鬆了口氣,同時他也看到在孫大偉旁邊,站着趙飛和另外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三十多歲的樣子,平頭,臉上的表情波瀾不驚,很是深沉的樣子。
“看你那點出息,我問你樑彪在哪裡?”孫大偉讓王驚雷從下午就監視樑彪了,聽到王驚雷說樑彪在這邊的一個飯店裡吃飯,帶着馬奎就趕過來了,卻是不知道樑彪的具體位置。
“就在這個飯店裡呢,媽的,吃了兩個多小時了,還沒出來。”王驚雷說道:“偉哥,他們這次多了一個人,也是瘦瘦的,跟上次那個傢伙差不多的德行,偷着一股子陰氣,很嚇人。”
“靠,你怕個屁啊,這次我爸可是派來了他最厲害的手下,保證打的他們屁滾尿流。”孫大偉看了看馬奎之後說道。
雖然這樣說,其實他心裡也是沒譜的,畢竟馬奎的實力他不清楚,而上次那個幫樑彪的傢伙,可是十分厲害的。
不過事情到了跟前,自己當然不能長別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先吹起來再說,大不了等會樑彪出來的時候,自己先撤到一旁去,情形不對直接就跑,反正不能吃這眼前虧。
“但願如此。”王驚雷說道。
“媽的,說什麼屁話呢,肯定如此啊。”
孔明亮沒好氣的對王驚雷說道,他到現在都憋着一股子氣呢,上次就他被扔出去了十多米遠,嚇得直接尿在了褲子裡面,要不是那些冬青,自己恐怕當場就得摔死了,而王驚雷一點事沒有,讓他心裡感到很不平衡。
“你他媽打我幹什麼?”王驚雷氣呼呼的叫道。
“給老子閉嘴吧,都他媽對自己人挺厲害。”孫大偉沒好氣的說道。
剛說完,樑彪幾個就從不遠處飯店裡面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