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工,就憑你這句提醒,我也對你說句實話吧,其實綁架你老婆孩子的,不是我們總裁指使的。”林凡說道。
事情已經清楚了,幕後之人呼之欲出,林凡自然不會讓雨若溪背這個黑鍋。
“你,你什麼意思?”胡文軍疑惑的問道。
“凌霄集團這麼大的產業,還不值得爲了這點賠償動刀動槍的,我們公司讓你們那邊來人,就是爲了調查真正的事故原因,綁架你家人的,另有其人,這些人,應該就是在電梯上做手腳想要害我們總裁的人。”林凡說道:“這麼簡單的道理你應該明白吧?”
“明白,讓我出質量問題的結論,就是避免暴露他們。”胡工說道,不過他的臉色立刻變得極其難看起來:“現在,你們知道我這個結論是假的了,是不是就要我出真實的結論了?那我的家人怎麼辦?那些人真的殺了她們怎麼辦?”
說着,胡文軍的全身都顫抖了起來。
“你不要緊張,結論已出,事情的真相我們也知道了,這個結論,就不要改了,免得你家人受害,我們知道真相的事情,你就當沒發生過吧。”林凡說道。
“你說的是真的嗎?”胡文軍現在根本就不在乎什麼狗屁結論,他在乎的,只是自己家人的安全。
“當然是真的,這是我們公司內部的事情,會有我們自己的解決方式的,你放心,不會把你賣了,只要你按照他們說的做,他們應該不會傷害你的家人的。”林凡說道。
“那我可以走了嗎?”胡文軍聲音顫抖的問道。
他現在只想趕緊回去,把自己的結論報告給公司,敦促公司儘快和凌霄集團達成賠償協議,避免夜長夢多。
“走之前,把和你聯繫的那個人的電話號碼給我吧。”
“好吧。”到了現在這種地步,胡文軍知道自己根本就沒有拒絕的餘地,只得把電話號碼調了出來,給了林凡。
“胡工,一路走好。”
林凡揮了揮手,就向機場大廳外面走去。
上了王軍的車,林凡直奔公司而來。
雨若溪辦公室。
關山嶽正在假惺惺的和雨若溪談着公司的事情。
“關總,那些貨款,你還是要儘快催收啊,現在我們公司的錢都投在房地產項目上了,資金流短缺的情況很嚴重。”雨若溪說道。
關山嶽皺起了眉頭:“這些我都清楚,可是那幾個公司簡直就是老賴,就是欠着不給,每次我跟他們聯繫,都說什麼公司資金暫時緊張,我分析他們就是看雨總出事了,想要趁火打劫,賴上我們一筆。”
“那不行,實在不行就走法律程序。”雨若溪堅定的說道。
“別,千萬別,這樣做會影響雙方的關係的,畢竟他們都是些長期客戶,以前的信譽還是不錯的,再說了,哪個公司的賬戶是真實的啊,打官司就算是封了對方的賬戶,肯定也是沒錢。”關山嶽說道。
“那就沒辦法了?”雨若溪問道。
“放心吧,我再想想辦法,一定儘快把貨款都催着他們打過來。”關山嶽拍着胸脯保證道。
“那就關總受累了。”雨若溪心中冷笑着說道。
這個關山嶽可是真會演戲,真拿自己當小孩子了,以爲自己什麼都不懂什麼都看不出來嗎?
不過現在這種情勢下,雨若溪也只能虛與委蛇,畢竟關山嶽還掌握着公司的銷售工作,沒有做好完全準備的情況下,雨若溪還不好對他發難。
“那我先回去了。”關山嶽說道。
“好的。”
關山嶽正要走,房門一下子被推了開來,林凡走了進來。
“關總?”林凡笑着打招呼道。
關山嶽先是臉上一陰,不過不等林凡看到,已經變換了臉色:“是林助理啊,呵呵,林助理一看就是年輕有爲,精明幹練,雨總好眼光啊。”
“關總過獎了,咱們好像並不熟悉吧?”林凡問道。
關山嶽臉上有些尷尬:“這不是見過好幾回了嗎,第一次見林助理的時候,可是讓我吃驚不輕啊,三兩下就救醒了雨老爺子,林助理可是個全方位的人才啊。”
“呵呵,實不相瞞,我不僅懂醫術,還會點功夫的,當助理的同時,還兼着雨總的保鏢。”林凡說道。
“額,厲害,真是厲害,那你們談吧,我回去了。”
關山嶽面帶笑容,大步向外面走去,等出了辦公室,臉色立刻陰沉了下來。
媽的,會功夫?不擺明了在說昨天把自己兒子的跑車給掀翻的事情嗎?小子,會功夫了不起嗎?功夫再高,也怕菜刀,你牛,能躲得過一顆子彈嗎?先讓你蹦達幾天。
“林凡,什麼事?”雨若溪看關山嶽出去了,頓時就放鬆了下來,靠在了老闆椅上。
“累了吧,我給你按摩按摩?”林凡笑着問道。
“算了,讓人看到了算怎麼回事。”雨若溪自己揉了揉眉頭:“在這裡也沒事做,是不是很無聊?”
“怎麼會無聊,今天我可是忙了一上午,電梯的事情,查的差不多了。”
“什麼?”雨若溪的身體探向前來,頓時,兩座山蜂凸顯的無比誘人:“你查清了?”
林凡坐到了辦公桌對面:“對,查清了,電梯不是質量出了問題,而是人爲做了手腳,那個人,應該就是你的伯父雨凌晨。”
雨若溪雖然之前就有過這種猜測,但是真相擺在面前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渾身一顫,感到難以接受。
“真的是他?”雨若溪喃喃自語的說道,好大一會纔回過神來:“林凡,你有什麼證據沒有?”
“只是掌握了一些初步的證據。”林凡把賈思明的流水以及查到的其他情況給雨若溪簡單的說了一下。
“你是說,賈思明也被我伯父收買了,所以纔出了那麼個結論,而這五十萬,就是我伯父給他的?”雨若溪問道。
“正是如此。”
“爲了讓胡文軍出那個結論,他們綁架了他的家人?”
“對,除了他,我想不出別的人來。”
“這個人,爲了得到公司,也太瘋狂了。”雨若溪氣憤的說道:“難道在他心中,就一點親情道義都沒有了嗎?”
“若溪姐,老爺子生病的時候,你就應該已經看出你這個大伯是什麼人了。”林凡頓了頓,繼續說道:“所以,現在不是我們發感慨的時候,而是該好好想想,怎麼來利用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