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弄醒”林凡對圈臉胡說道。
圈臉胡疼的滿臉是汗,爲難的說道:“怎麼弄醒啊?”
“這個還需要我來教你?”林凡陰着臉反問道。
“不用,不用。”圈臉胡拿起了一個礦泉水瓶子,看了看沒水,又晃了晃另外一個,還是沒水,“大哥,沒,沒水了。”
“我出去給你買?”林凡問道。
“不用,我想辦法就是。”圈臉胡急急的想着辦法,忽然眼前一亮,解起了褲腰帶來。
“我靠,你要幹什麼?”這傢伙不會是個暴露狂吧?
“我弄醒他。”圈臉胡諂媚的笑道。
接着,他就把褲子往下一褪,對着蠟黃臉的黃臉,放起了水來。
林凡看着那黃澄澄的尿水,差點沒噁心死。
這他孃的還真是個絕招,就算不被水激醒,也會被這味道給噁心醒的。
果然,才尿了一半,蠟黃臉就咳嗽了一聲,醒了過來。
眼睛一睜開,頓時有很多尿水呲進了他的眼睛裡面。
“啊……”蠟黃臉頓時就叫來起來。
他想要跳起來,可是剛纔被人一掌砍在了脖子上,現在的血脈還沒順暢呢,根本就沒有那力氣。
臉左右一擺,蠟黃臉這才睜開了眼睛,頓時,他就氣的大叫了起來:“你他媽敢用尿淋我?”
“對不住,我這不是想把你弄醒嗎?礦泉水沒了。”圈臉胡趕緊說道。
“你他媽有毛病……”蠟黃臉剛要繼續罵,猛然間看到了一旁拿着一把古劍笑眯眯站着的林凡,叫聲頓時嘎然而止。
自己剛纔忽然就倒在地上昏過去了,不用說,肯定是這個人乾的了。
再看看圈臉胡那血忽淋拉的手指頭,蠟黃臉要是還不明白怎麼回事,那就真的成了豬頭了。
“好了,既然都清醒了,那就開始吧。”林凡笑着看着兩人:“你們中間,有一個人會死。”
圈臉胡和蠟黃臉一聽,頓時都緊張起來。
“你想要怎麼樣?”蠟黃臉問道。
“告訴我這件事是誰主使的,誰說的全面,誰就可以不死。”林凡說道。
圈臉胡和蠟黃臉互相看了一眼,然後又同時看向了林凡。
“我們如何才能相信你?”蠟黃臉問道。
他剛纔沒有看到林凡的厲害,所以膽子相對大一點,而圈臉胡,根本就不敢亂問。
剛纔他可是親眼看到對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接把自己的槍和手指頭個給削下來的。
手指頭削下來還沒什麼奇怪的,只要是鋒利點的利器都可以辦到。
可是,把槍一下子削成了兩半,圈臉胡還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厲害的人,這麼鋒利的劍。
不說其他的,就算人家一個現代人抓着一把古劍來對付自己,那就絕對不是一般人啊。
還是少說話爲妙啊。
當然了,在背後主使的問題上,就要多說全說了。
畢竟現在這種情況下,保命纔是最要緊的。
“你們現在除了相信我,還有其他辦法嗎?”林凡不屑的問道。
“是沒其他辦法,我先說。”蠟黃臉忽然急速的說道。
“臥槽,憑什麼你先說啊?我先說。”圈臉胡叫了起來。
“我先說。”
“我先說。”
“咱倆剪子包袱錘。”蠟黃臉叫道。
“靠,你他媽看我斷了一個手指頭是吧。”
“你可以用另外一隻手啊。”
……
“給老子閉嘴。”林凡無語的叫了起來,這兩個是老孃們兒嗎?
“那你說讓我們誰先說吧?”蠟黃臉看着林凡問道。
“讓他先說吧。”林凡指了指圈臉胡,他感覺這個膽子畢竟小,說的應該比較全面,等他說完了,蠟黃臉肯定會說的更加全面,以免死的那個是自己。
就在林凡一轉臉的工夫,蠟黃臉臉上現出了一抹冷笑。
他的身子一轉,手迅速的從後腰部抽出了一把槍來,對準了林凡。
哼哼,果然是嘴上沒毛,辦事不牢。
把自己打暈了,竟然武器還給自己留着,不怕自己忽然醒來嗎?
“咻。”
有利器劃破空氣的聲音響起。
蠟黃臉想要扣扳機,可是他忽然發現,自己的大腦,竟然指揮不動自己的手指了。
往手上一看,蠟黃臉頓時驚訝的差點暈死過去。
手腕處,鮮血直接噴了出來。
拿着槍的那隻手,已經和槍一起掉在了地上。
由於林凡出劍的速度太快,導致蠟黃臉的手腕都被齊腕斬斷了,竟然還沒有感到疼痛。
不過這種疼痛,也就在一剎那的時間,就傳到了蠟黃臉的大腦裡面,他直接腦袋一翻,再次暈死了過去。
“他以爲我真的不敢殺人。”林凡笑了笑,看向圈臉胡:“你說吧,如果說的不好,我不介意立刻救醒他的。”
“我說,我說。”圈臉立刻緊張的說了起來。
而林凡,則是拿着手機錄了起來。
通過圈臉胡的供述,林凡得知,他們是通過一個叫呂超的中間人,接的這筆生意,報酬是二十萬。
僱主讓他們綁架這個女人和小女孩的目的,並不是真的要傷害她們,而是爲了逼迫女人的丈夫胡文軍,也就是騰飛集團派出到凌霄集團去調查電梯事故的工程師,讓他得出一個質量問題的結論。
只要雙方就這個問題達成了一致,他們就會把胡文軍的老婆孩子給放了。
至於圈臉胡剛纔想要把這個女人單獨叫走的行爲,則是他的臨時起意而已。
而且,圈臉胡把自己知道的所有的關於呂超的信息,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林凡。
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圈臉胡雖然和蠟黃臉是一夥的,但是現在這種時候了,也只能爲了自己,把同夥向火坑裡推了。
就憑眼前這個年輕人的狠勁,他可不認爲人家是鬧着玩的。
整個供述的過程,林凡都用手機錄了像。
畢竟這種視頻,纔是實打實的證據。
圈臉胡說完,林凡就立刻停止了錄像。
而地上的蠟黃臉,鮮血已經流了一地,如果再這樣流下去,很快就會死翹翹了。
“我,我已經把知道的都說了,能不能放我一條生路了?”圈臉胡膽怯的問道,和他的形象,實在是不夠相符。
“可以放你走,只是,地上這個人是怎麼死的啊?”林凡問道。
“我,我,我不知道啊。”圈臉胡還以爲林凡是在考驗他。
“不知道?”林凡又嘿嘿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