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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太平在被老z帶走之後,接受了幾年的特訓,而後,許太平肚子一人開始闖蕩,那時候的許太平對於華夏的武術有着一種超乎尋常的興趣,所以許太平走遍了華夏的名山大川,訪問了很多的名家大師高人,自然也去過很多的宗門。
在華夏,武術是國術,各種各樣的武術流派不下百種,這裡面有一部分是忽悠人的,也有一部分是有真材實料的,比如少林,武當。
這些門派經過電視電影的渲染之後,變得十分的不真實,很多人就都以爲少*當都是騙人的,是假的。
誠然,電視電影確實有些誇大了這些宗門的武術,不過,這些宗門的武術倒也不都是假的,像武當的兩儀劍,八卦掌,少林的達摩棍法,達摩拳法,那都是一等一的武學,學有所成的話,不說發出衝擊波炸死人,分分鐘把一個人打殘是很簡單的。
許太平就曾經以各種各樣的身份混入過少*當這些門派之中,他天資聰穎,一進門派很快就會受到重視,然後很容易的就能夠接觸到各種各樣的絕學,而許太平依靠着他強大的記憶力,分分鐘就能將這些絕學給熟記於心,然後等學的差不多之後,他就跑路。
許太平沒有仔細去算,但是粗略的估計了一下,他應該學習了四個門派的絕學,而在這些門派裡,許太平的腦袋上,都掛着一個叛逃弟子的頭銜。
當然,許太平每一次進一個門派,那都是易了容再去的,所以一直到現在都沒有被這些門派的人給逮着,而且,許太平太聰明瞭,他爲了防止自己出招的時候被人識破,還將很多的絕學進行了拆分,再進行重組,基本上讓他所學的絕學都脫離了原有的樣子。
許太平自以爲這一切做的天衣無縫,卻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裡碰到少林寺的人,而且對方一眼就看出了他拳法裡的一點點達摩拳法的影子。
得虧的對方也沒有什麼把握,不然的話指不定少林寺戒律堂的人就得跑來江源市找許太平玩玩了。
“看來之後動起手來還是得有所保留啊!”許太平深刻的驚醒了一下後,告誡了自己一番,隨後,許太平偷摸着看了一眼坐在不遠處的那三個和尚,發現那三個和尚還在看着自己這邊,許太平露出一個正氣凜然的笑容,對方也回以微笑。
“許主任,你以前也當過和尚麼?”旁邊一個江源大學的保安問道。
“我當什麼和尚,花和尚嗎?”許太平翻了個白眼,說道,“我一天不吃肉都不行,怎麼當和尚。”
“也是,哪有和尚動不動就抽菸喝酒泡妞的!”旁人紛紛點頭道。
“媽蛋,老子在你們心裡就是這麼個印象麼?”許太平問道。
“是!”周圍的人紛紛點頭,許太平一陣氣苦。
下午的比賽許太平他們同樣是順風順水的度過了,而在今天下午的比賽之後,這一次的江源市保安系統比武大賽,就只剩下了八支隊伍。
許太平所代表的江源大學保衛部,自然就是這八支隊伍裡的一支,除此之外,還有釋空等人所代表的君越集團的保衛部,另外還有奪冠大熱門,海盛集團的保衛部,據說海盛集團保衛部裡的那三個人是同門,來自於一個武學世家,從小學習武術,後來當了兵,退伍了就被高價挖進了海盛集團的保衛部。
別看保安好像是挺低等的職業,在一些公司,保安的薪酬待遇,甚至於超過了所謂的金領,據說海盛集團的保衛部主管的三個師兄弟每個的年薪都在五十萬以上。
這讓許太平這個江源大學保衛部主任聽了滿眼的辛酸淚,特麼他的年薪也才二十萬左右,管的是幾萬人的學校,那海盛集團菜幾個人啊?
從體院出來已經是下午的六點多了。
許太平給夏瑾萱打了個電話,詢問一下是否要去學校接她,夏瑾萱說不用,她會跟宋佳伶還有艾瑪一起回家,許太平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先一步返回了家中。
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許太平正在看電視,忽然接到了夏瑾萱的電話。
“佳伶不見了!”電話那頭的夏瑾萱聲音有些急促。
“不見了?”許太平詫異的說道,“你們沒有在一起麼?”
“我們約了放學一起回家的,我在校門口等了她好久了也沒見她,然後去她班上找她,也沒發現人。”夏瑾萱說道。
“打她電話沒?”許太平問道。
“打了,電話打不通。”夏瑾萱說道。
“你先別急,站在那,我讓人送你們回來。”許太平說道。
“嗯,好!”
掛了電話,許太平立馬打了個電話出去。
“你們是怎麼保護宋佳伶的?”許太平沉聲問道。
“許哥,宋佳伶她跟關荷走了。”電話那頭的人說道。
“她跟關荷走了?”許太平愣了一下,隨後一顆懸着的心放了下來,說道,“你們把瑾萱跟艾瑪送回來吧,我給關荷打個電話。”
“好的,許哥。”
掛掉電話,許太平給關荷打去了電話。
電話響了沒幾聲,關荷就接了起來。
“你帶佳伶去哪兒呢,也不跟我打個招呼,我還以爲誰綁架了她呢!”許太平笑着問道。
“我們女人之間的事情,還要跟你男人請示麼?”關荷笑着回答道。
“那倒是不用,她跟你在一起,我也就放心了,今晚回來麼?”許太平問道。
“不了,她要跟我呆幾天,回頭我再把人安安穩穩的送回你身邊,可以了吧?”關荷問道。
“這人又不是我的,什麼叫送回我身邊,關姐我覺得你把自己送來給我都比送她來好!”許太平調侃道。
“有機會的話,我會把自己五花大綁的送到你面前,任你處置。”關荷說道。
“五花大綁?沒想到你竟然喜歡玩這種重口味的,不過我喜歡…那就先這樣了,回頭再聊吧。”許太平說着,把電話給掛了,然後又給夏瑾萱打了個電話,簡單的說了一下宋佳伶的事情。
另外一邊,關荷掛掉了電話,那笑着的臉龐,一下子冰冷了下來。
宋佳伶就坐在關荷的對面,身上綁着繩子,嘴裡還塞着東西,她驚恐的看着關荷,不明白爲什麼關荷會綁了她。
“他以爲我在開玩笑。”關荷看着宋佳伶,惆悵的說道,“我說的都是真的,有機會的話,我真的會把自己五花大綁送到他面前,隨他處置。”
“嗚嗚嗚!!”宋佳伶努力的想要說話,但是卻什麼都說不了。
“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你在這呆幾天就可以了,等到老夏的事情辦妥了,我自然會把你送回去,連帶着我一起去找許太平。”關荷說着,拿起手機,給宋佳伶拍了幾張照片,隨後發給了夏江。
另外一邊,夏江收到了關荷的照片後,立馬讓人將宋佳伶的照片轉發到了宋虎賁的手機上。
幾分鐘之後,夏江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來電的號碼是一個國外的號碼。
夏江把電話給接了起來。
“夏江,如果你敢動我女兒的話,我不僅會殺了你,我還會殺了你女兒。”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滿含着怒火的男人的聲音。
“別威脅我,虎賁,你只是一個懦夫而已,從你決定假死的那一天起,你就註定了不是我的對手。”夏江淡淡說道。
“放了我女兒,一切都好談,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宋虎賁說道。
“你知道我想要什麼。”夏江拿起桌子上的一根菸,叼在嘴裡,然後又拿起打火機,把煙點燃,深吸一口後,把打火機丟到桌子上,說道,“我給你兩天時間,兩天內,我要看到你站在我的面前,不然的話,你就準備給你女兒收屍吧。”
“我已經退出了江湖,我不會再插手任何江湖上的事情,我只想安穩的跟我的女兒妻子一起度過餘生,你就不能放過我麼?我對你沒有任何威脅。”宋虎賁哀求道,在自己女兒被威脅的情況下,他根本沒有辦法讓自己硬氣起來。
“虎賁,你是傻了麼?當我們兩個一起踏足這片江湖的時候,我們就明白,我們沒有任何的退路,這一條路,除了往前走,那就只有死路一條,你這時候想退出已經沒用了,只要你還活着,你就是一個*,我現在是執旗人,我不允許有任何不利於我的人活在這個世界上,所以,要麼你回來送死,要麼,你女兒死,你自己選一個吧。”夏江說道。
“我回去。”宋虎賁說道。
“我知道你會回來的,老地方,我等你回來,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喝上三五瓶了。”夏江有些惆悵的說道。
“你已經被權力矇蔽了雙眼,你已經不是當初熱血的那個你了。”宋虎賁說道。
“自己一個人安靜的回來,別告訴任何人,我希望你能在我面前安靜的一個人死去,這樣對你我,對你女兒,都好。”夏江說道。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