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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全蛋的故事起因跟經過都十分的狗血,他在市保安大賽面綻放異彩,雖然沒有能夠拿到第一,但是他的身手還是得到了很多人的認可,而張全蛋的絕學,經過了視頻的傳播,很快的被一些人給注意到了,於是,一些打着發揚華夏武術旗號的所謂武術家找到了張全蛋,希望張全蛋能夠將他所學的絕學教給他們,這樣他們好將這武術絕學傳授給其他人,讓華夏武術發揚光大。
這些打着發揚武術旗號的武術家的小心思其實張全蛋都知道,華夏武術協會裡有一羣人,總是喜歡打這種旗號,然後去強迫別人把絕學教出來,再然後拿他們的絕學去教學生,進而獲得更大的利益。
這種現象據說在華夏武術協會裡已經存在許久,而且漸漸形成了一種道德綁架的模式,你不把你的武學拿出來,那你是不希望華夏武術發揚光大,那你是罪人。
張全蛋自然不可能把自己的絕學教出來,之前許太平說破了嘴都沒用,那些打着旗號的武術家怎麼可能拿到張全蛋的絕學?
既然拿不到,那拉攏唄,這些武術家試圖將張全蛋拉攏進華夏武術協會,無奈張全蛋只想當一個小保安,所以,拉攏張全蛋的計劃也落空了。
正所謂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些所謂的武術家眼見不能從張全蛋身弄到好處,那開始黑化張全蛋,說張全蛋偷了他們家的絕學之類的,反正是有什麼髒水往張全蛋的身潑,潑完髒水,這些人又高舉着替天行道的大旗,然後去對付張全蛋,試圖用武力逼迫張全蛋將他所會的東西都教出來,張全蛋不從,被人打成了現在這樣。
張全蛋掌握了不少絕學沒錯,但是他虧虧在年紀太小,所學的都只是皮毛而已,沒能領悟真正的精髓,自然無法將絕學的威力全部發揮出來,所以在面對武術家們的進攻的時候,張全蛋連自保都無法做到,被人給打傷了之後,他拼勁全力逃了出來,不過,到處都是華夏武術協會的人,他不知道該往哪跑,最終想到了許太平,然後跑來了江源大學。
這是事情的全部過程。
“華夏武術協會的人,有這麼下作麼?”許太平忍不住問道,他見過華夏武術協會的幾個委員,除了行事較霸道之外,倒也不至於會像張全蛋所說的那麼下作,還強迫人教絕學,這可是聞所未聞。
“是這麼下作,華夏武術協會的人仗着自己背景深厚,很多人都幹着欺男霸女,坑蒙拐騙的事情,現在市面有多少武館?其真正弘揚華夏武術的都沒幾個!這一次找我的那些人,是好幾個武館的人,他們很多用的都是跆拳道,柔道的技巧,不過卻都打着華夏武術協會的旗號,這分明是在玷污華夏武術!”張全蛋憤恨的說道。
“你說的這種情況,多見麼?”許太平問道。
“我看他們的樣子,平日裡應該沒少做,這些人聯合起來,根本不是一兩個普通人或者武館可以對付的,最可恨的是他們還污衊我,他們跟華夏武術協會的高層說,是我先動手挑釁他們的,華夏武術協會的人也不分青紅皁白,如果不是華夏武術協會的人在他們背後撐腰,我怎麼可能連醫院都不敢去!”張全蛋說道。
“那可真是麻煩了!”許太平捏着下巴沉思片刻後說道,“華夏武術協會那可是一個超級牛逼的存在,如果沒有人幫助你的話,你算這一次躲過了,只要你現身,依舊會被華夏武術協會的人發現,如果被他們抓到,那你可生不如死了,對於他們而言,他們一定會用盡各種酷刑,逼迫你傳授出你的絕學,我覺得你除了找你師父之外,沒有第二條路了,但是,你師父再厲害也只是一個人,一個人的力量再怎麼都有限,你師父可以保得住你一時,也保不住你一世啊!當然,你也可以找警察,不過,華夏武術協會的力量來看,一般的警察應該是奈何不了他們的,而且,如你所說,他們會顛倒黑白,到時候給你扣幾個帽子,指不定警察都得幫着他們抓你呢!”
“我只想當一個普通的保安!”張全蛋緊握着拳頭,憤恨的說道,“我師父傳授我絕學,也只不過是爲了讓我防身,強身健體,爲什麼這些人要這麼逼我!”
“沒辦法,這個世界是這樣,弱肉強食!”許太平說道。
“沒有任何辦法對付他們麼?”張全蛋問道。
“辦法嘛,倒不是沒有,除非說你能找到一個足以抗衡他們的組織,或者說,讓他們忌憚也行,只要他們忌憚了,覺得對付你所付出的代價太大,那他們不會來對付你,不過這樣的組織可難找啊,而且算你找了,也不一定會願意幫你,畢竟無利不起早,沒有好處的事情誰願意幹呢,你能給人什麼好處呢?要錢沒錢,要臉蛋也沒臉蛋的。”許太平說道。
張全蛋的臉色陰晴不定,在死亡的威脅下,張全蛋已經有些亂了分寸了。
“不過,你的運氣很好!”許太平笑着拍了拍張全蛋的肩膀,說道,“在你面前,有這麼個組織。”
“在我面前?”張全蛋疑惑的看着許太平,在他的印象裡,許太平不是一個保衛部主任麼?
“自我介紹一下,我,許太平,江源市江湖大哥,大家看得起我,喊我一聲許哥,我手底下的產業不多,市值呢,幾十個億,我手底下兄弟不少,七七八八算下來,接近五千吧,當然,能打能幹的,加起來應該也一千多,之前江源市的警察局局長蔡春生,是我兄弟,現在江源市警察局局長歐陽靖宇,我們下週六要一起釣魚,新來的市委書記楚景峰的女兒今天剛來我手下報道,雖然年齡跟資歷不夠,但是沒辦法,誰讓我跟歐陽書記的關係好呢?”許太平笑着聳了聳肩,似乎有些無奈的感覺。
“你…竟然這麼厲害?!”張全蛋震驚的看着許太平。
“你平時不關注江源市江湖的事情麼?”許太平問道。
“我平時都待在公司裡,沒事的時候我鍛鍊身體,練習絕學,我很少出門!”張全蛋說道。
“那你真得去多瞭解一下,在這江源市的地界,我放出話去保一個人,還真沒人能動的了這個人!”許太平傲然說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願意保護我?”張全蛋問道。
“當然願意,但是你也知道,我保護你,是需要付出代價的,你說我平白無故的爲了你跟華夏武術協會的人對着幹,我傻麼?”許太平問道。
“你的意思是說,你要我拿絕學給你,換取你對我的保護?”張全蛋警惕的問道。
“對頭!”許太平打了個響指說道,“或者你可以介紹我給你師父認識,我這人,喜歡拜師,你師父要是真有能耐,那我可以拜他爲師,那這樣咱們是師兄弟了,我保護你是理所當然的了,你說是不?”
“我不可能帶你去見師父的,師父不喜歡外人。”張全蛋搖頭道。
“那你教我你的絕學也可以!”許太平說道。
“也不可能,我不可能拒絕了華夏武術協會的人,又來教你!”張全蛋說道。
“這不是一個意思,你教了華夏武術協會的人,他們會拿出去賣錢,換取不正當的利益,而我,只會自己消化,然後來保護你,這完全不是一個意思的知道麼?”許太平說道。
“不行不行!”張全蛋連連搖頭。
“那你自己看着辦咯!”許太平聳了聳肩,說道,“我這裡不是善堂,我現在暫時能保住你,因爲過往咱們多少有些情分在,也一起共事過,但是,如果華夏武術協會的人找到我這裡,我是不會爲了你跟他們作對的,等你好了之後,自己走吧,我言盡於此!”
說完,許太平轉身離去。
張全蛋坐在牀,臉色十分的猶豫。
房間外。
許太平擡手叫來了一旁的一個手下,然後簡單的吩咐了幾句。
那手下點了點頭,而後轉身離去。
沒多久,幾個穿着唐裝的男人被帶進了地下室。
“老大,這些是咱們兄弟裡學過武術的!我已經讓他們把衣服都換好了。”許太平之前吩咐的手下指着那幾個穿着唐裝的男人說道。
“很好,一會兒進去之後,對着牀那個人打,記住,儘管揍他,別打出人命行!”許太平說道。
“知道了,老大,我們知道分寸!”一個人笑着說道。
“完了之後我會帶人出現,然後打跑你們,爲了讓戲真一點,你們可能得受點傷!”許太平說道。
“能夠爲老大受傷,那是我們的榮幸!”衆人紛紛說道。
“那好,這事兒這麼定了,你們幾個先在外頭跟其他人打一陣,然後再突圍進入那個房間!”許太平說道。
“知道了,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