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話,還不忘狠狠得瞪了季如風一眼,季如風一擡頭,看見真的到了校園內,頓時就動開了手,季如風其實不知情,剛纔情況緊急,方纔拉住了小辣妹的手,經小辣妹這麼一提醒,季如風聞聞自己的手掌,倒是還有一股香香的味道。自語道“香”。
“你叫什麼?”季如風問道。
“花非雨!”
看着小辣妹瞪着自己,季如風臉一紅,立刻澄清道:“我剛纔那是爲了救你,那個人的實力是很厲害的,你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誰說的,要不是你拉着我,我一定能把那個醜八怪打趴下,哼。對了,你怎麼知道?”非雨態度瞬間轉變,剛纔還像一頭髮了怒的小獅子一樣,態度瞬間即變成了一隻溫柔的小綿羊。“嘿嘿,還說自己不是修真者,你不是修真者,怎麼會知道對方很厲害,我都沒剛覺到,你卻感覺出來了,還敢說自己不是修真者?”
季如風的臉色忽然一變,心裡暗想,“沒想到,這小妮子倒是挺聰明,”口上道“我真不是你口中的什麼修真者,我。。我。恩,是感覺,對,是感覺,”季如風是打算堅持到底了,咬牙不承認。
“你不承認也沒關係,我明白,你們這些散修高手,都不願意暴露自己。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裡吧,我肯定不把這件事告訴別人的,我發誓。”說着,還義正言辭的伸出了一隻潔白如玉的小手。季如風看着非雨的那副模樣,忍不住的樂了一聲,隨後轉身,就此逃掉。
季如風連頭的沒回,默默地往前走着。“不信算了,我回班了。再見!”
反到非雨,像個跟屁蟲一樣,繼續在季如風身後到“喂,你愛信不信。哼,對了,那你總得告訴我你的名字吧?”
“季如風”
“季如風?季如風.哦,我想起來了,前段時間學校裡傳的沸沸揚揚的那個季如風不會就是你吧?據說連四大惡霸的人都狠揍了一頓,你一個人打他們那麼多人,你還敢說騙我說自己不是修真者?你要不是修真者,怎麼可能有那個實力啊?”
季如風一愣,倒是沒反應過來,他自己都沒想到,自己在學校的名氣都已經這麼大了,想盡早的擺脫這個小辣妹,怕說多了話早晚被拆穿,有些無奈道:“你愛怎麼說怎麼說吧,我要回班級學習了,你也該幹嘛幹嘛去吧,不要再跟着我了。”
“誒呀,就以爲本小姐稀罕你似得。”非雨一扭頭,我怎麼說也是個大美女,怎麼這個傢伙一點都不感冒呢?不過他也挺特別的,這個學校裡,誰不怕本小姐,這小子,不但不怕,還對我愛搭不惜理的。正和本小姐胃口了,季如風是吧,你是本大小姐的了。
“這個該死的季如風,又在泡妞。”遠處的朱倩怡自語道,她正和自己的閨蜜剛進學校,就開到了季如風這裡發生的一幕了,看見季如風竟然非但沒有自己主動過來,反到和那裡的一個女孩手牽着手,這怎麼能不讓朱大小姐生氣。
朱倩怡故意放慢了腳步,慢吞吞的向前走着,旁邊一個女同學這時候也剛感到不對的時候,一回頭,正巧看到了季如風,忽然注意到了季如風身邊的人,口中道出驚歎“咦,那不是高三四班的污神非雨麼?連那個小祖宗的可以搞定?”
朱倩怡心中有微微醋意,但是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這是爲什麼?“我這是怎麼了,那個混蛋愛怎麼樣怎麼樣,和我有啥關係,哼”口上雖然這麼說着,但是腳卻不聽使喚,仍跟着季如風,醋意大發的朱倩怡,看見季如風竟讓沒有理自己,更加生氣了。
季如風剛進班級,就看見了朱倩怡,剛要打招呼,“喂,季如風。你怎麼連污神都能搞定?你是怎麼做到的?”朱倩怡就先問了起來。
“嗯?污神,誰是污神?我不知道你說什麼呢?“季如風是一臉的茫然。
“哼,你就裝吧,剛纔還和人家手牽手的走進學校,現在還說不認識,以前我怎麼沒有發現你是這種人呢?”朱倩怡在一旁諷刺道。
“誒呀,剛纔和你手牽手走進學校的那個就是污神,污神就是花非雨,懂了嗎?你可真是笨死了。”後面的一個女生在旁邊提醒到。
花非雨!!季如風在自己的記憶中反覆的翻着,對啊,想起來了,趙昊他們提過呢?三大污神我可是見完了,唯獨這個號牛逼。
這件事可不能和朱倩怡說,不然朱大小姐又會怪我多管閒事的。
“我根本就不認識她,唉,只是我人長得帥,有幾個仰慕者也是太正常不過的了。”季如風半開玩笑的說道。
“不說就算了,我就是關心關心,你這個人哪裡好,怎麼會有那麼多美女圍在你身邊?”朱倩怡翻了個白眼。
龍江市的另一個地方。
一位身着中山裝的老者微微皺眉道:“韓少,這事兒不能輕舉妄動。”
“你到底什麼意思?”韓少惱火地瞪了對方一眼,然後說到“我都已經這樣了,你認爲這事就這麼算了不成?哼,我韓少記事以來什麼時候被人這麼搞過?”
身着中山裝老者說道:“韓少,倒不是說算了,我的意思是,以韓少您這樣的身份,那羣紙老虎般的警方是不敢在沒有您通知的情況下突擊夜火酒吧的。但是現在的情況非常讓人疑惑,警方不但沒有通知我們,而且就連韓少的錢和人都一塊錢給抓了起來,就基於這一點,莫非韓少您就不覺得奇怪嗎?”
“嗯?”韓少只是被怒火稍稍衝昏大腦,但是他人一點也不笨,或者說是有點聰明,就被着中山裝老者這麼一提醒,頓時,就想到問題恐怕沒那麼簡單,他韓少既然敢光明正大開酒吧並且主動給客人賣毒品而不懼怕警-察,就是因爲警-察不能拿他吳大少怎麼樣,可昨晚上又算怎麼回事兒呢?這就耐人尋味了。
想到這裡,韓少這才沉靜下來,眉頭一挑沉重道:“到底是什麼人報的警?你查了沒?”
“據說是龍江地產的朱自正。”着中山裝老者緩緩說道。
“居然是他?”韓少滿臉的臉疑惑與不解,怎麼會是他。“我們韓家和他朱家,向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雖然有些時候生意場上會有些不愉,但他還不至於小氣因爲這點事情而舉報本少爺吧?”
“的確是不會。”着中山裝老者無奈的苦笑一聲,“這也是我暫時還想不通的環節,不過韓少您請放心,我已經叫人去查了。一等結果出來了,咱們再去找朱家做處理您看怎麼樣?”
“哼。”韓少不怒到:“小小的朱家有什麼可了不起的,與我們這種修真世家相比,他們朱家連個屁都不算,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我輕易玩兒死他朱家。”
“韓少,話雖如此,但咱們修真界有修真界的規則,不能武力威脅世俗界中的普通人,所以我們要是真想找他朱家的麻煩,也不急於這一時半會,我們得想個萬全之策才行。
”說到這,着中山裝老者微微沉吟,然後又接着說道:“既是如此,還有一點就是,昨晚上我去警局替韓少解穴的時候,感覺到姓季的小子殘留在你體內的那股內勁不弱,恐怕是已經達到了武者級別的境界,而韓少您偏偏又說姓季的小子還不滿二十歲,這樣說起來姓季那小子還是位隱世的少年高手了。
像這樣的人才,顯然是不會憑空冒出來的,弄不好他背後還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勢力撐腰,這些都是咱們不得不考濾的,在這件事情還沒完全調查清楚之前,以我之見韓少您還是按兵不動的好。”
“那好吧。”韓少雖然不爽,可是着中山裝老者句句到理,他到也不好博了老者的面子,於是道:“老伯,你盡給我把事情詳情弄清楚,我現在已近忍無可忍了,真是欺人太甚。”
着中山裝老者點點頭道:“是,韓少您請放心,頂多一兩天的時間而已,我就能給你一個滿意的結果。到時候咱們再來商議怎麼給你報仇血恨。”
“好,那這事就先這麼決定了。”韓少說到這,忽然忍不住又多問了一句:“對了,上官強那小子現在怎麼樣了?”
“還躺再牀上呢,下面腫得很厲害,嘖嘖,那姓張的小女警倒還真是夠狠辣的,這一腳要是再重一點,我估記上官強該斷子絕孫了。”說到這,着中山裝老者見花候亭臉色有些難看,於是又嚴肅起來,道:“韓少,你打算怎麼處制上官強?”
“算了吧,這事兒也不能算怪他,畢竟他也不是有心的,都是那姓季那小子給害的。另外,咱們韓家想要在世俗中立足,還有些方面需要利用上官家。”韓少倒是一碼歸一碼,雖然是被上官強那小子暴了菊花,卻也還分的清好歹,知道怎麼去籠絡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