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你經脈都堵塞了,雖然我不知道你爲什麼還能站起來,但是如果繼續這樣下去,你很可能就要坐在輪椅上了!”林逸友善的提醒道:“還是快回去休息吧。”
聽了林逸的話後,老爺子卻是神色一凝,看向林逸的眼中更是多了一種莫名的色彩:“小夥子,我有意收你爲弟子,傳授你醫術,你考慮一下?”
“老爺子,您還是先回去吧,我這着急考試。”林逸搖了搖頭,說道。
“這是我的聯繫方式,你考慮一下,聯繫我!”老者想要說什麼,但是顧及到身邊的其他人,卻又欲言又止,而是給了林逸一張名片。
林逸不好不接,伸手接了過來,看了一眼,發現老者家裡居然是開藥店的,如此一來,老者略懂醫術就可以解釋了。但是林逸也沒有放在心上,將名片收入了口袋,就和唐韻等人向考場裡面走去。
老者嘆了口氣,讓孫子去考試了,而他則是搖着頭向陰涼處走去……“剛纔謝謝你了,沒想到,你也是考生?”老者的孫子追上了林逸,道謝道。
“恩,沒什麼,舉手之勞。”林逸淡淡說道。
“我叫白偉拓,也是今年的考生。”男孩子自我介紹道。
“林逸。”林逸對他點了點頭。
見到林逸不是很熱情,白偉拓也識趣的不再說話了。
這個小插曲,很快的就過去了,並沒有帶來什麼波瀾,在教學樓前,林逸就和唐韻等人分手了,而白偉拓也去了他自己的考場。
依然是和王心妍點了點頭,這是高考的最後一門科目了,結束之後,林逸和王心妍再想見面,就不是那麼容易了,不過兩個人有彼此的手機號碼,倒是也不怕聯繫不到。
三天的高考,很快的結束了,這恐怕是大多數高中學子,幾個月來最開心的時刻了,可以放下了手中的課本,盡情的玩耍了,而楚夢瑤等人也不例外!
之前林逸離開的那段時間,三人每天都在複習功課,就是爲了應付高考,此刻倒是可以解脫了。
“今晚一定要慶祝一下喔!”陳雨舒上了車後伸了個懶腰說道。
“你們慶祝吧,我還要去警局,然後去醫院看看吳臣天和宋凌珊。”林逸說道:“這幾天忙於高考的事情,都沒有去處理那個搶劫犯的事情。”
“是啊,那個搶劫犯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他好像就是爲了陷害你的?林逸,你一定要弄清楚?”楚夢瑤這纔想起來之前假林逸的事情,連忙說道。
“恩,我去看看再說。”林逸點了點頭。
因爲林逸有事情,所以林逸將三女放在了別墅之後,就驅車趕往了警局。
在警局,林逸在楊懷軍和劉王力的陪同下,簡單的做了一下筆錄,畢竟當時宋凌珊和吳臣天都是目擊者,林逸的筆錄內容和他們也差不多。
“林逸,說實話,之前差點兒誤會了你,真是慚愧!”劉王力看見了林逸,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道:“當初還去你家的別墅做過調查,現在看來,只是一個誤會。”
“這沒什麼,畢竟我看到他第一眼,也差點兒以爲是自己的分身。”林逸說道。
“你理解就好,嫌疑犯不抓住,的確是沒辦法給你洗脫罪行,畢竟我們之前掌握的資料,只有圖像照片,而嫌疑犯又異常的狡猾,不會在作案的時候留下指紋等線索……”劉王力苦笑道:“所以,當初鎖定的目標,也唯有你了。”
“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人?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林逸聽了劉王力的話後,頓時皺了皺眉,整個案件的情況,林逸之前也聽楚夢瑤說過了,這人如同劉王力所說,異常狡猾,犯罪的時候不留下指紋,那就說明這個人是個小心謹慎之人,那麼這種人可能使用一個目標那麼明顯的作案車輛麼?而且還使用tt000這副車牌照,這不是等着被警方發現麼?
這前後就充滿了矛盾!
“經過我們分析,這個人的目的,可能是想對你進行栽贓陷害!”劉王力說道:“這個人從之前的蒙面,到後來的逐漸暴露面目和作案車輛,應該是循序漸進的將他的目的暴露出來!而他既然都已經暴露了,作案的時候還沒有留下任何指紋等線索,這也說明了一點,那就是他沒法模仿你的指紋!”
“我也是這麼想的,這個人想陷害我,但是他究竟是哪一方的人?”林逸皺了皺眉,實在想不通,誰會弄出一個這麼低級的手段來陷害自己。
“這個暫時不清楚,但是這個人的目的,除了陷害你外,還在松山市洗劫了數個銀行和金店、商場、賓館等等,搶走了鉅額的財產。”劉王力說道。
“哦?你們的審訊有沒有結果?”林逸問道。
“這件事情,我本來今天你高考結束,明天去找你的,卻沒想到今天你就來了……”楊懷軍苦笑道:“犯罪嫌疑人目前在醫院裡面……但是……”
“我只是打斷了他的四肢,他應該不影響說話吧?”林逸問道。
“這倒是不影響……”楊懷軍道:“但是,關鍵問題是,這個人目前像是癡呆一樣,雙目呆滯,問他什麼他都沒有反應,就像是沒有聽見一樣……”
“怎麼回事兒?”林逸皺了皺眉,回憶了一下當時的情景,自己似乎並沒有碰到假林逸的頭部,而且,當時出手的時候假林逸就有些不正常了。
“在我們問他問題的時候,他的腦電波沒有任何變化,也就是說,他根本就沒有聽到我們的問話。而醫生也仔細看過了,嫌疑犯的大腦被藥物破壞了,基本上和植物人差不多了……”楊懷軍苦笑道:“這個人,其實就是個白癡……”
“啊?”林逸一愣:“白癡?那他之前……”
“我們請了專業的腦科醫生來看過了,說他之前的行爲,有可能是被非常厲害的催眠師催眠了,執行的只是催眠好的指令,但是這卻是相當困難的一件事兒……”楊懷軍苦笑道:“我想找你,也是想問問你,有沒有將這個人治癒的把握?”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