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爲想到了這一點,鄭琳琳才靈機一動,說出了王天羽是自己男朋友這樣的話來,現在看到鄭嬌嬌和王天羽都一臉怪異的看着自己以後,鄭琳琳水汪汪的大眼睛中,不由的露出了一絲歉然。
“算了,誰讓我長得帥呢,又誰讓鄭教授是木珠的傳承人呢,就算是吃虧,我也不能讓這樣一個嬌滴洋的美女落入這樣的禽獸的手裡。”想到這些,王天羽的嘴角露出了一絲陰笑。
“鄭琳琳,你不要太過份了,這個臭男人有什麼好的,身上穿着的一看就是地攤貨,而且一看就是沒錢的主,你竟然讓他做你的男朋友,你的眼光也太低了吧……”說到這裡的時候,曾可凡突然間一臉怪異的看着鄭琳琳:“琳琳,你不會是不想跟我在一起,而找了一個擋箭牌來吧。”
曾可凡一向自命不凡,像王天羽這樣不入流的男人,他自然是看不在眼裡的,幾乎所有的話都是對着鄭琳琳說的,一開始,因爲氣憤,所以忍不住打擊起了王天羽,但是說到後來,卻又有了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所以纔會問出了這樣的話來。
“你覺得他穿的是地攤貨,但是我卻覺得他穿得比你有口味,你覺得他沒錢,但是我們之間的感情,又是用金錢能夠買回來的麼,至於我眼光高還是眼光低,又關着你什麼事了。”事情既然已經演到了這人程度,鄭琳琳卻也只能硬着頭皮演下去了。
王天羽雖然知道自己是給鄭琳琳利用了,但人家教授就是有教授的水平,這幾句話一說出來,王天羽感覺到自己如同豬八戒吃了人蔘果一樣,全身的毛孔都舒張了開來,一時間將胸膛挺了起來,似乎在這一瞬間,自己已經成爲了一個有品味有內涵的男人一樣。
“你說說,我有哪一點比不上這貨色,要論錢,整個華夏國,都有我們曾家的產業,若論身份,我是曾家第三帶的領軍人物,以後整個曾家都是我的,如果論勢力,只要我願意,現在只要我一個電話,就連省委蔣書記都要過來見我,你竟然在我面前說這個臭小子是你的男朋友,你是不是在噁心我呢。”曾可凡在連番受到打擊之下,眼睛已經紅了起來,再也沒有了剛剛那種談笑風生的風度了。
“可憐的孩子,你怕是給刺激壞了吧。”看到曾可凡一副歇斯底里的樣子,站在一邊的鄭嬌嬌不由嘆息了一聲,王大官人可從來都不是一個善良的主兒,現在曾可凡竟然用這樣的態度和語氣和王大官人說話,鄭嬌嬌甚至都可以看到曾可凡給王天羽摧殘的場景了。
“你覺得,這些事情都是靠着你自己的本事得來的麼。”鄭琳琳看着曾可凡一副給人踩着了尾巴的樣子,水汪汪的大眼睛中透露出了一絲不肖,相比於王天羽的低調和內斂,鄭琳琳突然間覺得,曾可凡就如同一個小丑一樣。
“其實哥不出手好多年了,但是今天卻實在是看不慣你這一臉囂張的樣子。”王天羽幽幽的嘆息了一聲,突然間身體一晃,曾可凡微微一驚,下意識的就想要後退,但是卻哪裡還來得及,只聽得啪的一聲大響,曾可凡的臉上已經多了一道鮮紅的五指印。
“你竟然敢打我。”曾可凡捂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王天羽,自己既然敢獨自前來昆都,實則是自己也是一名化實階的高手,現在竟然給王天羽煽了一巴掌,曾可凡心中不由一驚,難道這個自己看不出虛實的王天羽,竟然還是個古武高手不成。
“怎麼可能呢,就算是他從孃胎裡開始練,也不可能在二十多歲的年紀達到化實階以上的,剛剛肯定是因爲我不及防備,纔會着了他的道的。”曾可凡惡狠狠的看着王天羽,猛的就想要衝上去教訓這個不知死活的年輕人。
“喲,這裡這麼熱鬧呀。”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淡淡的聲音響了起來,隨着這聲音,鄭則天一臉淡然的走了進來,其實鄭則天早就到了現場了,只是看不慣曾可凡的作派,所以纔會暗中躲在了一邊,現在看到王天羽竟然打了曾可凡一記耳光,自然害怕事情鬧得不可收拾,所以連忙站了出來。
“鄭長老,快將這小子給抓起來,他竟然傷害國家幹部,我一定要讓他將牢底坐穿。”看到鄭則天以後,曾可凡如同看到了救星一樣的,猛的大叫了起來,同時一臉陰冷的看着王天羽,他可是知道,鄭則天是戰龍在昆都的總負責人,有了鄭則天出手,王天羽就算是不死,也足夠他喝一壺的。
“你的意思是讓我抓他。”鄭則天看着曾可凡一副跳樑小醜的樣子,一臉怪異的道。
“不抓他難道還抓我麼,鄭長老,你不過是戰龍昆都基地的負責人,難道就不怕我向上面告你一狀,說你以權謀私,維護家人利益麼。”曾可凡自然知道,鄭則天是鄭嬌嬌的父親,鄭琳琳的伯父,所以纔會有此一說的。
“曾可凡,我告訴你,收起你那可惡的嘴臉吧,你知道眼前這位站着的是誰麼,他可是龍戰分隊的名譽副統領,那可是連你爺爺都得繞着走的主,你竟然讓我抓他。”鄭則天突然間大吼了一聲,將曾可凡的耳朵震得嗡嗡作響。
這一次,不但是曾可凡了,就連鄭琳琳,也是一臉怪異的看着王天羽,她可是隻知道王天羽是戰龍昆都基地的成員的,卻沒有想到,王天羽竟然成爲了龍戰小隊的副隊長。
曾可凡則是臉色一白,曾家家大業大,在華夏可是少數幾個說一不二的家族,但是這種說一不二,卻有一個特殊,那就是面對戰龍的時候。
如果說王天羽只是戰龍昆都基地的一名成員的話,曾可凡覺得,憑着自己的家世,還可以壓着王天羽一頭,因爲戰龍雖然勢大,但是曾家卻也不是吃素的,戰龍的高層肯定不可能爲了一名普通的成員,冒着和曾家撕破臉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