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力八重,已經修煉出第六感了,就算閉上眼睛也可以與人戰鬥,而且槍彈很能打中,因爲他們可以利用第六感,在五米開外可以接住普通子彈。
就算接不住,那也一定可以閃得開,這就是第六感的強大之處。
當然,如果是幾個槍鬥術高手對付他,結果又得另當別論了。
接子彈的原理是對方先感應到子彈的彈道,然後利用他極快速度與子彈同速同向移動,在相對速度上同速的情況下,子彈就像靜止的物體一樣,他們接下來就不是問題了。
雖然他們能接得了普通子彈,但是並不代表他們的身體就能達到子彈速度,僅僅只是手部的移動速度達到那種境界罷了。
當然,手能達到子彈的移動速度,那麼手腳的動作自然就不可能慢到哪兒去了。
因此,這樣的高手,實力是非常驚人的,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是對手,想想對方的攻擊能達到子彈的速度就知道打鬥的場面是多麼的可怕了。
對方可能還不見手動,拳頭已經將人擊飛出去了。
就算是夜楓,目前也不可能達到這樣的速度,所以面對這樣的高手,他根本沒有任何把握的。
但是夜楓也有他們沒有的優勢,那就是法術,夜楓現在能使用的法術已經很多的了,對付這些高手,只要不讓對方近身,他就可以利用法術來對付他們這些強者,只是葉子璇在這裡,讓他展不開拳腳來,以免傷到她。
“在下夜楓,夜中天之子。”夜楓報上了自己父親的名號來。
原本夜楓不需要這麼做的,但是如果不報上家父之名,在場的人根本不知道他是誰。
“夜中天……人稱夜中狼的靜海龍頭,這個人我知道,雖然他表面上靜海老大,但是他卻是一名少林俗家弟子,是一名真正的武修,不過他現在似乎已經出家,你爲什麼又要來這裡搗亂?”葉輝皇問。
“我不是來搗亂,只是不想讓一個女人的幸福毀在你們這些武夫的手裡罷了。”夜楓如此說着,目光望向了葉子璇,他能看到葉子璇眼中的感動。
葉子璇又怎麼可能不感動呢?
她知道夜楓有實力,但是一個人獨身闖入這裡,他也知道是非常危險的,甚至有可能會被這些人殺死在這裡。
可是他卻不怕,爲了自己的幸福,一個人闖入了這裡,在這個酒店之中殺人,是完全不會有人管的,現在酒店的所有普通人已經被趕出去了,大門也死死的關上了,在這裡發生什麼事,外界也不可能知道。
所以也可以肯定,夜楓是沒有救兵了,他這是孤注一擲。
“我的冷兒一表人才,學歷也不低,武藝更是高強,嫁給我冷兒,又怎麼可能是毀了幸福?”
葉輝皇道,武功越高的人就越喜歡說道理,因爲他們武功太高了,要是輕易就出手會讓人覺得他們以大欺小,更何況對面的人是一個青年,他就更加不會輕易動怒了。
“照前輩這麼說,窮人、沒學歷的人、其貌不揚的人就一定沒有幸福了?幸福的定義決不是前輩所說的那樣。”夜楓也跟對方理論。
其實夜楓也知道,理論再多也沒有用,他們一定不會讓自己帶走葉子璇的,但是他必須要跟對方理論,在武林前輩面前將道德線推到自己這一邊來,只有這樣,葉子璇與他們的反目,也不會讓葉維東有難處。
葉維東靜靜的站在葉子璇後方,他現在目光裡也在期待着夜楓的表現,因爲他也不想被葉家內門所控制,但是憑夜楓一人真的能改變局面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優秀的人,總比不優秀的人更容易體會到幸福的奧義,更會經營情感。”
夜楓不得不說,葉輝皇能達到今天的這個高度,顯然也通過自己的感悟得到武學上的奧義。
他說的這話是沒有錯的,雖然有人說越是笨越是傻的人才更容易感知到幸福,越是聰明的人就越是容易出問題,但是這裡本身就存在着畸形的幸福的。
所以夜楓在這一個辯論回合中佔了下風。
“前輩你說的對,不過道理歸道理,兩個人相愛才會是幸福的,而且,我並不認爲令郎人品端正。”
“放肆!”
此時有人站出來怒喝一聲。
周邊的人都是一驚,夜楓竟然當衆貶低葉輝皇兒子的人品,這簡直就是打臉的事。
葉輝皇也知道自己的兒子稟性並不純,夜楓這樣說,肯定已經抓到了葉冷的證據,要不然他不會憑空這樣說的。
所以葉輝皇不可能讓夜楓說出來的,這樣的話,這就真的成了一場鬧劇了,錯過了訂婚的好日子,那可就要再等了,也讓葉家在武林之中丟盡臉面。
這人大喝一聲,立即就衝了出來,手中的劍快速的挑向夜楓,夜楓也一下明白對方的意思了。
葉輝皇自己不出手,但也不作聲,顯然是默認自己的弟子上前攻擊。
周邊的武林人士也沒有出聲,看着夜楓與對方的交手。
夜楓的身體後退了一步,對方的長劍直刺而來,如同銀蛇一般,在空氣之中震動,發出咻咻的劍音。
夜楓背後的武士刀突然出梢,一刀劈了下來,速度快而狠,根本不是對方能反應得過來的。
這一刀將這人的右手給整齊的劃斷了,前臂連帶劍一起落到了地面上,戴面處的血水狂噴而出,白森森的骨頭也一下子被血水染成了紅色。
“啊……我的手啊!”
這人慘叫一聲,全場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卻沒有任有退閃的意思。
他們一個個心中都明白,夜楓這一動手,場面就不可能收拾了,慕容家和帛家的人都知道夜楓的實力,對於夜楓剛纔的那一刀沒有絲毫的吃驚,倒是楊家、葉家、李家等等上十個家族的人都對此吃驚得不行。
因爲夜楓的速度太快了,而且下刀快狠準,在倒退的瞬間就已經將敵人的攻擊給封鎖死了。
他沒有半點的遲疑和顧慮,只要一動手,就往狠裡發招,這纔是一個人的可怕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