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些刀手全部倒地的時候,一輛麪包車忽然急速駛來,然後吱呀一聲停在了許太平他們的旁邊。麪包車的車門嘩啦一下打開,一把***從車內探出頭來,對準了牛郎這邊!眼看着槍手就要扣下扳機,就在這時,許太平一個閃身來到了麪包車的旁邊,然後猛地一拉麪包車的門。
麪包車的門直接撞在了槍手的手上,而後壓着槍手的手,重重的撞擊在了麪包車的門框上。鏗的一聲,巨大的撞擊力,竟然直接將槍手的手給撞的整個凹陷了下去,一看就是骨折了,而槍手手上的***則是應聲落在了地上。麪包車的發動機發出一陣劇烈的轟鳴聲,隨後咻的一聲往前方快速的駛去,逃離了現場。一場伏殺,就這樣在許太平的強大戰鬥力之下煙消雲散。許太平看了一眼地上的***,隨後轉身走回到了牛郎的身邊。
“好了,沒事了。”許太平說道。
“阿彪竟然把車都開進了這裡!”牛郎憤怒的說道,要知道,蘭桂坊這邊是步行街,車是不能直接開進來的,而剛纔那輛麪包車竟然能開進來,這絕對是故意放水了。
“走吧。”許太平拍了拍牛郎的肩膀,說道,“別忘了咱們的大排檔。”
“走走走!”牛郎點了點頭,隨後帶着許太平一起前往了附近的地下停車場。地下停車場內,牛郎準備了好幾輛車,而且他的很多手下也都在地下停車場這裡等着。牛郎專門安排了一輛車送趙小花回酒店,之後他跟許太平一起前往了港市一家知名的大排檔。簡單的點了幾個菜之後,許太平跟牛郎在大排檔裡繼續吃喝了起來。
“你現在算是同時得罪了鴻泰跟興義這兩大社團了?”許太平夾起一塊豬大腸,問道。
“不是得罪不得罪的問題,港市地盤就這麼大,我想要擴張,賺到更多的錢,就必不可免的要跟他們發生衝突,不過大家在面上還是沒有說真的到撕破臉的那種程度,就像今晚,我跟朱老,照樣可以喝酒,我照樣可以拜託他辦事。”牛郎笑着說道。
“自己多注意點,這一條路,走不好的話,死的很快。”許太平說道。
“我知道的。”牛郎點了點頭。
“今晚那些殺手,真的都是阿彪的人?”許太平問道。
“肯定是他的人啊,阿彪那人心眼太小,晚上被咱們給打了,他肯定會找回場子的,不過沒事,阿彪敢在蘭桂坊門口動手,不用咱們找他,銓哥就會找他的。”牛郎笑着說道。
“阿彪這人,我第一次見,但是可以看的出來,這人是一條瘋狗。”許太平說道。
“嗯。”牛郎點了點頭,說道,“只要他落單,我一定會幹掉他。”
“哦?”許太平似笑非笑的看着牛郎說道,“你就不怕幹掉了他鴻泰的人找你拼命?”
“江湖廝殺,本就是你死我亡的,我殺了他,鴻泰有的是人可以取代他,不至於跟我拼命,大家還是要以賺錢爲主。”牛郎說道。
“你現在主要生意是什麼?”許太平問道。
“走私,還有拍電影。”牛郎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電影?你也拍?”許太平驚訝的問道。
“當然,整個港市,那種電影拍的最好最多的,就是我手上的公司,我現在集合了生產,銷售。”牛郎得意的說道。
“厲害了!”許太平笑着說道。 “不不不!”牛郎連連搖頭說道。 “哈哈,說的倒也是,沒有成就感!”許太平點了點頭。
“對了,許哥,您這次來港市,是來辦事的麼?”牛郎問道。
“嗯,辦點事情,後天還要去參加一個時尚莎芭派對,你知道這個派對麼?”許太平問道。
“當然,我也被邀請了啊!”牛郎說道。
“你也被邀請了?”許太平驚訝的問道。
“後天那個派對好像是爲了給漸凍人基金會募捐吧?好像會搞義賣,許哥你打算捐點麼?”牛郎問道。
“我捐一幅字吧。”許太平笑着說道,“回頭我寫一幅字去賣去。”
“一幅字? 那好,到時候我就負責把這幅字買下來,哈哈!”牛郎笑道。
“要是真沒人買,你再出手吧,免得到時候尷尬。”許太平說道。
“行,沒有問題!”
這一頓酒許太平跟牛郎一直喝到了凌晨五點。許太平也懶得回酒店睡覺,直接讓牛郎帶他去了一個洗浴中心,洗了個澡,按了個摩之後,天已經大亮了。許太平與牛郎告辭,而後前往了之前跟其他人約定的地方。
鳳榮茶樓。這是港市非常古老的一家茶樓,專營各種茶點。往常這個點,茶樓基本上都是人滿爲患,但是今天,這 個茶樓卻是一個顧客都沒有。茶樓一樓的大門是關着的,門口站着幾個人。
許太平帶着略微的酒氣走到了門口。也不等他說話呢,門口站着的幾個人主動的將門給打開。
許太平笑了笑,走了進去。門內是一個很大的大廳,大廳旁邊有一條樓梯是往二樓的。天花板上的吊扇在緩慢的轉動着,靠牆的空調吹出一陣陣的涼風。
“許先生請上二樓。”樓梯口一個男人躬身說道。許太平點了點頭,走上了二樓。二樓的格局跟一樓差不多,只不過往常經常開着的窗戶此時已經全部關上了,而且窗戶邊上還站着不少保鏢。
許太平走到最中間一張桌子邊上坐了下來,此時這張桌子旁邊一個人都沒有,看樣子他是第一個來的。一個服務員打扮的人推着一輛餐車走了過來,餐車上放着很多的蒸屜,蒸屜冒着熱氣。
“先生,請問有什麼需要的麼?”服務員問道。許太平轉身打開餐車上的一個個蒸屜看了一下,隨後拿了一屜鳳爪跟粉蒸排骨放到了桌子上。
“再給我上一壺龍井。”許太平說道。
“好的,先生!”服務員點了點頭,隨後推着餐車離去。沒多久,服務員又回來了,手裡拿着一壺茶跟一個茶杯。
“先生請慢用。”服務員將茶杯放好,給許太平倒了一杯茶,然後把茶壺放到了一旁,微微躬身之後轉身離去。許太平一邊喝茶,一邊吃起了早點。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左右,旁邊樓梯那傳來了腳步聲。許太平往樓梯那看去,沒多久,兩個男人從樓梯口那走了出來。這兩個男人,一個高大威武,另外一個比較矮小,而且,比較矮小那個臉有點僵硬,看上去應該是戴了人皮面具。
兩人從樓梯那上來之後左右看了看,之後走向了許太平,其中長得比較矮小那個坐到了許太平的對面,另外那個高大威武的則是站在一旁,看起來應該是保鏢。
“先生,請問您需要點什麼麼?”服務員推着餐車走到了這兩人的身邊。
“不。”坐着的那人搖頭道。服務員笑了笑,轉身離去。
“這裡的東西還挺不錯的。”許太平說道。
坐在對面的男人並沒有回話,而是拿着手機在看着。許太平笑了笑,不以爲意,繼續吃着自己的東西。又過了十幾分鐘左右,又有一個人來到了二樓,這一次來的人同樣戴着人皮面具。對於這些進入過羅斯柴爾德家族寶庫的人來說,身份的隱秘性無比的重要,所以幾乎所有人都會有所僞裝,除了許太平,因爲許太平掌握了一枚戒指的事情是大家都知道 的,所以,許太平就算是僞裝也沒有任何意義。時間一點點過去,來二樓的人越來越多,而這些人之間全部都沒有任何的交流。在早上十點左右,進入二樓的人已經多達六個了。就在這時,二樓邊上一個包間的門忽然打開。一個男人從裡頭走了出來。這個男人就是這一次結盟活動的發起者。
“我想,這一次結盟的,應該就是咱們七個人了。”男人笑着坐到了椅子上,說道。周圍的人都沉默着,沒有人說話。
“既然大家今天都來到了這裡,那就證明大家對結盟還是有所想法的,今天除了這位許先生之外,大家都戴着人皮面具,我們都不知道,面具下的對方是誰,這樣很不利於咱們接下去的合作,所以,我建議大家給彼此起一個代號,這樣的話大家一會兒聊起了也更清楚。”男人說道。
“剛好七個人,就用週一到週末吧做代號吧。”許太平說道。
“可以!”男人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