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許太平還不知道,創世者竟然神通廣大到找到了亞特蘭蒂斯,如果不是他捷足先登,那創世者將會成爲羅斯柴爾德寶藏的擁有者,這對於全世界來說,都是一個巨大的災難。
許太平在不知不覺中,讓這個世界躲過了一個災難。
載着許太平的飛機,降落在了江源市機場。
許太平從機場離開,返回了自己的家中。
到家的第一件事,自然就是去找自己的女兒。
許太平輕手輕腳的走入了周芝芸的房間。
房間裡,周芝芸跟女嬰正相依偎着睡覺。
許太平走到牀邊,周芝芸沒醒,她旁邊的女嬰倒是醒了。
女嬰睜着還不是很大的眼睛看着許太平。
此時的嬰兒是看不清楚人的,只能看到一個輪廓,但是,不知道爲什麼,許太平看到自己女兒看着自己,總覺得她是看的到自己的。
許太平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去,在女嬰的臉上稍微的碰了一下,然後就把手縮了回來,他是第一次做父親,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面前的這個小東西,他很擔心自己手不夠乾淨,會不會讓自己女兒的皮膚過敏,他也擔心他會不會不知輕重,不小心傷到了這個可愛的小傢伙…
許太平可以對天發誓,當年他潛入盧浮宮的時候,都沒有這般小心謹慎。
“你回來了!”周芝芸睜開眼睛,看到了許太平,笑着說道。
“嗯,你吃飯了麼?”許太平問道。
“月嫂剛做了東西給我吃,我這輩子還沒吃過那麼精緻的東西,都不知道該怎麼吃。”周芝芸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沒事,以後就適應了,寶寶吃了麼?”許太平問道。
“差不多要吃了。”周芝芸看了一下牆上掛着的鐘,隨後將襁褓裡的嬰兒抱了起來,撩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我出去一下。”許太平趕緊轉頭道。
“這你還不好意思上了?”周芝芸笑着問道。
“總覺得有點怪,女人的身體見的多了,但是看自己閨女吃奶,我還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不說了,你先餵奶,好了我再來。”許太平說道。
“嗯,一會兒叫你!”周芝芸說道。
許太平走出了周芝芸的房間,小心翼翼的把門關好。
“老爺。”月嫂剛好從樓下上來,看到許太平,跟許太平打了個招呼。
“芝芸沒怎麼吃過月子餐,你做的時候也不用太精緻,這樣她反倒是放不開。”許太平說道。
“好的,知道了。”月嫂點了點頭。
許太平轉身下了樓,隨後拿出手機,給手底下的人打了個電話。
“幫我查一下週芝芸父母的電話。”許太平說道。
“是。”
沒多久,周芝芸父母的電話就都發送到了許太平的手機上。
許太平按着其中一個電話打了過去…
十幾分鍾後。
許太平重新走進了周芝芸的房間。
吃飽喝足的小姑娘又開始睡覺了。
“怎麼老是在睡覺?”許太平問道。
“這個時候的嬰兒都是吃了睡睡了吃的。”周芝芸說道。
“原來如此…對了,我剛給你爸打電話,說你生了,你之前都沒跟他們說過麼?”許太平問道。
“沒有…我也是打算生了再跟他們說的,我怕他們會反對。”周芝芸說道。
“你爸媽說,只要你自己覺得幸福就可以了,明天他們會過來咱們家看看你跟寶寶,另外,你的親戚朋友,你自己要通知誰,都可以通知一下,咱們江源市的風俗我是知道的,做月子的時候親戚朋友是要來看寶寶的,你讓他們別把我當什麼首富,風俗怎麼來就怎麼來,另外,滿月也要開始準備了,回頭你該請什麼人,你都要想好…”許太平滔滔不絕的說道。
“行了,這些我都知道,明天我爸媽來了我跟他們說就可以了,你說你,好歹也是個首富,就不能高冷一些,把這些事情交給別人去做麼?”周芝芸笑着說道。
“閨女是自己的,這種事情怎麼能交給別人,閨女的滿月宴,我可是要親力親爲的!”許太平一本正經的說道。
“還早的很呢,到時候再說吧!”周芝芸說道。
“不能到時候再說,現在就得訂下來,唔,我突然有了個想法,你稍等我一下,我去聯繫一下人。”許太平說着,火急火燎的走出了周芝芸的房間。
看到許太平這副上心的模樣,周芝芸莞爾一笑。
許太平走出周芝芸的房間,立馬給關荷打去了電話。
“幾點能回來?”許太平問道。
“在回家的路上了,怎麼了?”關荷問道。
“沒,那我在客廳等你!你開車小心,別說電話了。”許太平說着,掛了電話下了樓,然後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十分鐘後,關荷擰着個包走進了家門。
“你過來!”許太平對關荷招手道。
“怎麼了?這麼火急火燎的?”關荷一邊說着,一邊走到了許太平的面前。
“我有個想法!”許太平認真說道。
“什麼想法?”
“我打算,在我女兒滿月宴的那天,包下江源市所有酒店,然後讓所有酒店都掛橫幅,祝我女兒滿月快樂!”許太平說道。
“啊?”關荷聽到許太平的話,愣住了。
“你覺得可以不?”許太平問道。
“這…你要聽實話麼?”關荷問道。
“說!”
“我覺得,這麼做吧,有點幼稚…你高興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包下所有的酒店給你女兒慶祝滿月,這不切實際,因爲你根本請不到那麼多人。”關荷說道。
“哈哈,我也覺得,但是誰讓我高興呢,誰讓我又有錢呢,對吧,幼稚一點也無所謂,我也要讓大家感受一下我高興的心情,從現在開始,我需要你找一些靠譜的人,讓他們去幫我做這件事情,我要在我女兒滿月宴的時候包下江源市的所有酒店,面向整個江源市的所有人,從中午開始,江源市的所有酒店隨便你吃隨便你喝,所有開銷,全部我來!”許太平說道。
“這會是一筆不小的支出吧。”關荷說道。
“江源市多少人?算四百萬吧,一個人一天吃掉一千塊,多吧?那也才四十億,況且一個人又不可能吃掉一千塊,所以不太可能超過四十億,這都是小錢,我需要你安排人去專門負責這些事情,我需要在那天的時候,江源市的所有酒店都是爲我的女兒在慶祝週歲!”許太平認真說道。
“可是,要是那天有人結婚呢?”關荷問道。
“所以我現在才找到你啊,你放出風去,有誰在那天結婚的,給我挪了,反正現在還有二十多天的時間,我算過,那天剛好是臘月二十四,不是什麼適合婚娶的日子,應該沒多少人結婚!”許太平說道。
“好吧。”關荷無奈的笑了笑,說道,“我回頭就安排人去落實這件事情…你啊你,都身居那麼高的位置了,還做這種小孩子做的事情。你是高興了,回頭不知道得被多少風言風語說的。”
“管他呢,我現在這麼有錢,如果還不能活成我想要的樣子,那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寶庫就白砸我頭上了!我現在算是想開了,平時啊,就應該這麼爽怎麼來,別等到以後不能爽了,那再後悔。”許太平說道。
“行行行,你是老闆,都你說了算,我上樓看看寶寶去,我發現,家裡頭有這麼個小傢伙在,確實變得不一樣了!你沒看瑾萱她們,下課了也不出去玩,回來就找小傢伙。”關荷笑道。
“她們還沒放假麼?”許太平問道。
“快了,這幾天在期末考了,很快就放假了。今年過年,有什麼打算麼?”關荷問道。
“過年啊?我是這麼想的…”許太平剛打算往下說,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許太平看了一下號碼,隨後起身走到了一旁,接起了電話。
“會面的時間已經確定了。”電話那頭傳來了剃刀的聲音。
“什麼時候?”許太平問道。
“年三十當天。”剃刀說道。
“年三十當天?幾點?”許太平問道。
“當天晚上八點,在普國,到時候代表會搭乘專機前往普國,中間經停江源市,你在那時候登機。這一次雙方會面,都是帶着極大的誠意的,而且保密程度非常高,會面的時候只有三個人會在場,雙方代表,還有一個你,我希望到時候你能夠當着代表的面,將你所知道的關於創世者的一切都說一遍,然後你們三方磋商一下,到底該如何對付創世者,雙方的特使都有極大的自主權,可以這麼說,你們在磋商會議上決定怎麼對付創世者,那在之後,雙方都會根據你們的決議執行行動,這是一次非常難得的機會,我們一定要利用這一次機會,徹底的,將創世者,從這個世界上抹去,還這個世界一個清白!”剃刀嚴肅的說道。
“當天能結束磋商麼?”許太平問道。
“這個我 不清楚,看你們到時候具體的情況吧,不過我希望你們能夠多磋商,時間不用管,太平,過年什麼時候都能過,不差這一個。”剃刀說道。
“不同…今年,是我第一次當父親,是我跟我女兒的第一個年三十。”許太平說道。
“有些時候,爲了國家,必須要有取捨,我,已經十幾年沒有在家過過年了。”剃刀說道。
“我沒那麼偉大,我所做的一切歸根結底還是爲了我的親人,愛人,不過你放心,我也不會因爲趕時間就草草了事的。”許太平說道。
“但願如此,畢竟,這是一次對全人類來說都非常重要的磋商!”剃刀說道。
“明白!”
(十二點左右還有2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