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十萬大山之中。
華白鷺正行走在一條林蔭小道上。
在華白鷺 的前後各有一個人,這兩個人一個穿着白色的苗服,一個穿着黑色的苗服,從苗服的顏色上來看,這兩個人一個來自於白桑族,一個來自於天葉族。
華白鷺走的很輕鬆,看不出來有被人強迫的意思。
“你應該已經很久沒有來過了吧?”白桑族的族人問道。
“嗯。”華白鷺點了點頭,看着四周說道,“不過這裡還是熟悉的樣子。”
“你已經走了好多年了。”白桑族的族人說道。
華白鷺聳了聳肩,沒有說什麼。
就在這時,華白鷺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華白鷺看了一眼手機,之後接了起來。
“你,沒事吧?”電話那頭傳來了許太平的聲音。
“我沒事。”華白鷺說道。
“如果你有什麼事的話,咳嗽兩聲。”許太平說道。
“放心啦,我沒什麼事的。”華白鷺笑道。
“哦…我聽九方朝陽說,你被人帶走了,我還以爲出了什麼事呢?”許太平說道。
“沒什麼事,你放心吧,對了,我可能會消失一段時間,你的孕神丹,我給你煉製了很多,都放在老地方,你回頭自己去取就可以,足夠你用上一段時間的。”華白鷺說道。
“謝謝。”許太平說道。
“客氣了,如果沒有你的話,我可能早就被雷震虎殺了,所以應該是我謝謝你纔是,好了,不多說了,這裡信號不好,有緣再見。”華白鷺笑道。
“有緣再見!”許太平點了點頭。
隨後,華白鷺掛斷了電話。
“怎麼說?”九方念藍問道。
“沒什麼事!”許太平搖了搖頭,並沒有多說。
“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儘管說。”九方念藍說道。
“放心吧。”許太平笑了笑,隨後看向九方朝陽說道,“身子骨現在怎麼樣了?”
“好多了!”九方朝陽點頭道,“那個華白鷺可真是神醫啊!”
“那可不,人家是華佗的傳人,醫術能不好麼!”許太平說着,看向九方念藍說道,“你爸現在恢復的也不錯了,要不我就先走吧?還是說你要跟我一起走?”
“你先走吧,反正我們現在已經相認了,之前沒相認的時候需要你給我點勇氣,現在不用了,我再在這呆幾天,直接去京城。”九方念藍說道。
“那也行!”許太平點了點頭,說道,“我主要是不能消失太久,不然的話容易引起一些不好的猜測,我現在的身份你也知道的。”
“嗯,我懂!你回去之後最好去檢查一下身體吧,看看到底恢復的怎麼樣了!”九方念藍說道。
“好!”
在於九方念藍告別之後,許太平踏上了返程的行程。
另外一邊,白桑族的聖地內。
“你說什麼?你失去了跟你的本命蠱的聯繫?!”白英聽到阿紫的話之後,驚駭的站了起來。
“是啊,我本來是讓我的本命蠱去保護那個許哥不受毒蟲的傷害的,但是,當我的本命蠱進入到許哥體內之後,我很快就跟它失去了聯繫。”阿紫一臉委屈的說道。
“那你怎麼沒問清楚就回來了?”白英問道。
“我…我不知道該怎麼問,他,他好像也沒發現什麼異樣,我不知道該怎麼問啊。”阿紫說着,眼睛微微的發紅了起來,似乎隨時可能哭出來。
“你那可是全族唯一的生命之蟲,能夠爲人提供無限生機的生命之蟲啊!”白英捂住了腦門,說道,“你竟然就這樣給了一個認識才幾個小時的人,阿紫啊,你…”
“但是他救了兩次我的命。”阿紫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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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是這麼說,但是,生命之蟲咱們全族也只剩下了一隻了,我將它交給了你,因爲你是咱們族最有前途的蠱毒師,未來如果能夠讓生命之蟲進化成爲蠱神級別的生命之蟲,那那隻生命之蟲就將具有永恆的生命,而你,也將通用擁有遠超過別人的壽命與治療能力…阿紫,你知道那個許哥是哪裡人麼?你馬上去找他,一定要把生命之蟲找回來!”白英說道。
“他…他倒是給我留了地址了,讓我有空去找他。”阿紫說道。
“那你馬上帶上族人去找他!”白英說道。
“現在麼?”阿紫驚訝的問道。
“就是現在,生命之蟲不能長時間的留在別人的身上,別人的血液會將它污染的,你要儘早的將他取回來!”白英說道。
“那,那好吧!”阿紫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一個白桑族的族人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王,您的女兒回來了。”白桑族族人說道。
“回來了?!”白英一喜,站起身就往外走去。
“是表姐回來了?”阿紫驚訝的問道。
“你別管你表姐了,馬上去找那個許哥!”白英板着臉說道。
“是…”阿紫點了點頭,委屈的轉身離去。
江源市機場。
許太平從江源市機場出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許太平有些疲憊的打了個哈欠。
這出去的幾天時間,他根本沒有好好的休息過,特別是最近這一兩天,要麼是在車上,要麼就是在跟人戰鬥,就算他精力再好,此時也覺得疲憊了。
許太平看了一下手錶,現在已經是晚上的十點鐘了。
許太平坐上了停在機場外的一輛轎車。
“送我去王醫生那裡!”許太平說道。
開車的劉一槍點了點頭,發動汽車駛離了機場。
“還順利麼?”坐在副駕駛的林虛懷問道。
“還行吧,我的手恢復了。”許太平擡起右手說道。
“恭喜恭喜!”林虛懷笑道。
許太平笑了笑,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
掉入蟲窟的情景他還記得清清楚楚,他明明記得自己被毒蟲啃咬,然後還身中劇毒,但是不知道爲什麼,那些毒蟲突然間就全部死翹翹了。
沒錯,就是死翹翹。
蟲窟裡的毒蟲,在許太平出來的時候,全部死了,所以許太平纔會破地而出。
那些突然暴斃的毒蟲,還有莫名其妙恢復的手,都讓許太平十分疑惑,只不過當時還有其他的事情,許太平並沒有過多的去想這些東西,本來許太平是打算找阿紫詢問一下的,結果後來去了軍營,這件事情許太平也就忘記了,等許太平想起來的時候,他跟阿紫分開了,而他跟阿紫之間,連一個電話都沒有留。
要想從阿紫的嘴裡知道點什麼,只能等什麼時候阿紫來找他了,不過,阿紫是住在十萬大山裡的人呢,要來找他,那或許也不太可能。
劉一槍載着許太平來到了一傢俬人醫院。
許太平走入了醫院內,見到了這個醫院最權威的王醫生。
“許哥,跟我來吧!”王醫生帶着許太平走進了一個滿是機器的房間裡。
半個小時後。
“許哥,你的身體非常的健康,各項數據都已經達到機器可測試的極限!”王醫生拿着一張報告單,笑着對許太平說道。
“我的手情況怎麼樣?”許太平問道。
“已經完全康復,而且我還進行了恢復能力測試,測試結果與您平時的數據一樣,您的手具有非常強大的恢復能力!”王醫生說道。
“原因搞清楚了麼?爲什麼會恢復?”許太平問道。
“還不清楚,不過檢查到您的體內殘留着一些些的微量毒素,這些毒素不足以影響您的身體機能,或許,您的右手會恢復,可能跟這些毒素有關吧。”王醫生說道。
“明白了!”許太平點了點頭,跟王醫生道了個謝後,轉身離開了醫院。
坐在車內,許太平看了一下手錶,此時已經是十一點半了。
“回家吧。”許太平說道。
劉一槍點了頭,開車往許太平的住處而去。
就在這時,許太平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許太平看了一眼,發現是夏瑾萱打來的。
許太平趕忙將手機接了起來。
電話那頭傳來了夏瑾萱的聲音。
“你在江源市麼?”夏瑾萱問道。
“在呢,怎麼了?”許太平問道。
“你馬上去一趟江源大學,出事了!”夏瑾萱着急的說道。
“出事了?!”許太平一驚,問道,“什麼事?”
“你趕緊去就是了,快點!”夏瑾萱說道。
“好!”許太平點了點頭,隨後對劉一槍說道,“去江源大學,快點!”
“好!”劉一槍點了點頭,隨後調轉方向,加大油門。
十一點五十五分。
劉一槍的車開進了江源大學。
陳文等一衆保安證等在江源大學的門口。
許太平不等車停穩就打開了車門,從車上跳了下來。
“怎麼回事?!”許太平問道。
“主體育館那邊出事了,許主任!”陳文說道。
“出了什麼事?”許太平問道。
“具體我也不好說,許主任您跟我一塊過去吧!”陳文說道。
“好!”許太平點了點頭,帶着陳文還有一羣保衛部的人徑直往主體育館的方向走去。
幾分鐘後,許太平跟陳文一起來到了主體育館的入口處。
“開門!”許太平說道。
“是,我找一下鑰匙!”陳文說着,在身上摸索了起來。
“你怎麼搞的,明知道這裡頭出事了,你不早準備好鑰匙,現在纔來找?”許太平不滿的說道。
“是是是,我一時忘了,一時忘了!”陳文一邊說,一邊找着鑰匙,這鑰匙找了得有一分鐘,許太平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他沒想到陳文辦事竟然也會如此不靠譜。
就在許太平打算髮飆的時候,陳文總算是找出了鑰匙,然後將體育館的門打開。
許太平第一時間衝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