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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太平其實到現在也不知道這戒指有啥用,昨天晚上他去查了很多文獻,沒有找出什麼結果來,然後還去查了戌狗的身份,當然,也沒查出什麼東西來。
戌狗就如同是忽然出現在這個世界上一樣,在任何地方的資料庫裡,都沒有這個人的記錄,他從何而來,是做什麼的,屬於哪個組織,什麼資料都沒有。
這讓許太平十分的詫異,因爲就算是他,在這個世界上也是有很多情報的,只要你活在這 個世界上,你就必然會留下痕跡,但是,被自己殺死的戌狗沒有,什麼痕跡都沒有留下。
許太平只能寄希望於警方能不能查出點什麼來
送走了李元寶後,許太平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金戒指幹什麼用的他不知道,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去收集這金戒指。
不管是投資還是留着自己去發掘秘密,這戒指的行情都是看漲的,許太平的直覺告訴許太平,這戒指的價值,絕對不只幾千萬美金。
隨着昨天晚上拍賣會以及金器被劫的消息快速擴散,整個華夏,乃至整個世界都對羅斯柴爾德家族這個已經消失了百年的家族產生了新的興趣。
這個家族曾經那樣的巨大,但是最後卻一點點的被歷史潮流給淹沒,到現在,找不到任何一個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後人,這本身就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只不過不知道爲什麼,這百年來,很少有人再去提羅斯柴爾德家族的事情,似乎這個世界的主流意識,在排斥着羅斯柴
爾德家族的往事,以至於到了現在,已經很少有人聽說過這個家族了。
楊偉是在凌晨的時候被放走的,因爲警方從他身上真的找不出任何的嫌疑,楊偉的通話記錄以及行蹤,全部被調查的一清二楚,楊偉的嫌疑,被完全的洗清。
警察局外,李斯帆十分殷勤的開車在門口等着,等了好幾個小時,總算是等到了楊偉。
“怎麼說,楊少?”李斯帆問道。
“我得回一趟京城,這裡的事情太複雜了。”楊偉沉聲道。
“就這麼回去了?”李斯帆問道。
“不然呢?難道等着警察動不動的就來提審我麼?”楊偉沒好氣的說道。
“昨天的那個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先是那許太平花了天價買了一套沒什麼用的金器,然後那套金器還被人搶了,劫匪隨便搶個書畫什麼的,不是更值錢耳麥?”李斯帆疑惑的問道。
“有些東西你不懂,我也不會跟你說,你別旁敲側擊了,沒用的,送我去機場。”楊偉說道。
“好吧!”李斯帆點了點頭,隨後開着車載着楊偉往機場而去。
江源市希爾頓酒店。
出了院的馬丁,回到了酒店,然後直接抓着自己的女伴打了一頓,這纔有些舒心的坐在了沙發上。
“那個叫什麼許太平的,我一定要弄他!”馬丁坐在沙發上,緊皺着眉頭說道,“他不是要拍電影麼?我就讓他的電影拍了也播不出來,就算播出來,我也一定會讓他虧本虧到死!”
馬丁的女人躺在馬丁的懷裡,說道,“親愛的,你打算怎麼做?”
“等一會兒我就去京城找幾個投資商,跟他們談合作,再讓他們幫我對付那個許太平,只要能夠讓許太平血本無歸,就算讓我免費給這些投資商拍電影,我也願意!”馬丁惡狠狠的說道。
“那我能拍您導演的電影麼?”女人問道。
“當然可以,你可是我家親愛的!”馬丁說道。
女人笑的花枝招展的,可開心了。
江源大學,保衛室。
穿着一身白大褂的嶽兔兔,面帶着笑容走進了保衛室裡。
保衛室裡人不多,嶽兔兔一出現,所有人的目光就都被嶽兔兔那一雙大長腿給吸引了。
穿着白大褂的嶽兔兔有一種異於一般女人的誘惑力,或許這就是制服的魅力吧。
“這天挺冷的,我給你們燉了點薑湯,大家暖暖身子。”嶽兔兔手裡提着個保溫瓶,笑着對保衛部裡的衆人說道。
“謝謝兔兔!”衆人紛紛感激道。
“真是辛苦你了!”許太平從自己的辦公室裡走出來,笑着對嶽兔兔說道。
“大家都是同事,哪裡有辛苦不辛苦的,來,你也喝一碗。”嶽兔兔對許太平說道。
“好!”許太平笑着點了點頭,隨後走到嶽兔兔的身邊。
嶽兔兔將保溫瓶裡的薑湯倒了好幾碗出來,然後拿了一碗遞給許太平,說道,“許主任請吧。”
許太平接過薑湯,聞了一下,然後說道,“這薑湯真香啊,你用的姜,應該不是普通的姜吧?”
“當然,這可是我自己種的,我最喜歡吃醃製過後的這種姜。”嶽兔兔一邊說着,一邊伸出食指跟拇指,夾了一塊保溫瓶裡的姜塊,然後放進了嘴裡。
許太平笑了笑,將薑湯一飲而盡,然後說道,“最近天寒,學生多有感冒的,還得麻煩你多多照顧。”
“都是應該的!”嶽兔兔笑眯眯的點了點頭,隨後說道,“對了,許主任,今天晚上有一部電影上映,我本來約了我閨蜜去的,但是我閨蜜臨時有事去不了,我能約你一起去麼?”
“看電影啊?還是算了吧,晚上不一定有時間。”許太平搖頭道。
嶽兔兔委屈 的看着許太平,說道,“許主任,您是不是討厭我啊,我難得約人看個電影,你就拒絕我。”
“別那麼看着我,我會受不了的!”許太平無奈的捂着腦門,說道,“我只是不一定有時間,不是一定沒有時間。”
“那就這麼定了!”嶽兔兔笑着打了個響指,然後從口袋裡拿出兩張電影票,遞了一張給許太平,說道,“今天晚上八點半,星光影城,不見不散哦!”
“你啊,還真是的!”許太平笑了笑,把電影票給放進了口袋。
“兔兔醫生,我們也想看電影!”幾個保安調侃的說道。
“想看電影自己買票去,我先走了!”嶽兔兔說着,擰着保溫瓶轉身離去。
“許主任,還是您有豔福啊,長得帥的人就是好,不管什麼時候女生都是眼巴巴的往前送!”一個保安羨慕的對許太平說道。
許太平謙虛的搖了搖頭,說道,“沒辦法,爹媽把我生的這麼帥,我也很苦惱。”
“許主任,您這一天天的,忙得過來麼?那麼多紅顏知己?”一個保安調侃道。
“我這人可是很專情的,我跟兔兔醫生,只是單純的看個電影,不會像你們想的那麼齷齪!”許太平笑着搖了搖頭,隨後看了一下手中的票。
這嶽兔兔,爲什麼忽然請他看電影?
許太平並不知道嶽兔兔的來歷,他調查過,只是一個普通人家,可是,自從那天許太平在嶽兔兔身上聞到古怪的血腥味之後,許太平就覺得這嶽兔兔不簡單,眼下嶽兔兔主動約他看電影,以他的性格,如果嶽兔兔真是個普通人,許太平是不會去的,不過許太平想探探嶽
兔兔的底,所以也就半推半就的答應了下來。
下午三點多,許太平正在學校內巡邏,忽然接到了華白鷺打來的電話。
關荷,醒了!
許太平火急火燎的趕到了華白鷺的住處。
“你得做好心理準備。”華白鷺在關荷的房間外擋住了許太平,低聲說道。
“怎麼了?”許太平問道。
“她的左眼,完全看不見了。”華白鷺說道。
許太平的心一揪,隨後推開了房門,走了進去。
房間裡,一個單薄的身影,正坐在椅子上。
椅子面對着窗外,窗外金色的陽光照進來,坐在這單薄的身體上,給人一種詩意的美感。
“關姐。”許太平輕聲喊道。
坐在椅子上的人沒有動,她坐在那,似乎睡着了。
許太平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關荷的身後,發現關荷正看着窗外發呆。
“關姐。”許太平再叫了一聲。
“你來啦。”關荷轉過頭,看着許太平,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
這個笑容是那樣的美,那樣的溫暖,足以暖化任何一個人的心,但是,許太平的心卻在看到這個笑容的時候,揪了起來。
關荷的左眼是完全呆滯的,就算她笑起來,左眼也沒有任何動靜。
“你的眼睛…”許太平忍不住問道。
“看不見了。”關荷笑着說道,“不過我右眼還能用。”
看着關荷的樣子,許太平忍不住張開雙臂,將關荷給抱進了懷裡。
“謝謝你。”許太平動情的說道。
“不客氣。”關荷笑着拍了拍許太平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