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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眯眼東尼大木對鬼手加藤鷹,這是一場世紀大對決!
鬼手加藤鷹的手確實很快,他快速的翻動着那些碗,一系列的動作讓人看了眼花繚亂。
這時候的他纔算是使用出了自己的全部實力,三仙歸洞可是古老的華夏戲法,他將其練到了極致,那可絕對不是開玩笑的,只要是給他開碗,那他就有信心可以讓那紅色小球隨便進哪一個碗裡頭!
“好,猜吧。”鬼手加藤鷹冷笑着說道。
“中間。我清楚看到了。”許太平笑着把兩萬塊給壓在了中間的碗上。
“確認是中間麼?”鬼手加藤鷹問道。
“確認。”許太平點了點頭。
鬼手加藤鷹戲謔的笑了笑,剛想開碗,忽然他看到許太平稍微的將身上的衣服給拉開了一些。
這一看,鬼手加藤鷹整個人呆立在了原地,汗水止不住的從腦袋上就冒了出來。
“怎麼了,開啊。”許太平笑着說道。
“我…我開。”鬼手加藤鷹艱難的嚥了口口水,隨後微微顫抖着把碗給打開。
一個紅色的球,出現在了碗裡頭。
“哈哈,又中了,兩萬!”許太平得意的叫道,“來,把錢給我!”
“你有沒有搞錯啊!”站在許太平年旁邊的幾個鬼手加藤鷹的同夥怒道,“你這是怎麼搞的,怎麼會被人壓中!”
“哦?我怎麼就不能壓中了?”許太平轉頭看向身邊的人,說道,“我壓中了你們很傷心嗎?你們不是路人麼?”
“你個王八蛋,你是來砸場子的麼?”其中一個人一把按住許太平的肩膀說道,“識相的話趕緊滾,不然的話要你好看!”
“來,兩萬塊錢先給我。”許太平對着鬼手加藤鷹說道。
“給,給你。”鬼手加藤鷹從包裡拿出了兩萬塊錢,遞給了許太平。
“你特麼是不是瘋了,給他錢幹什麼?!”鬼手加藤鷹的同夥憤怒的叫道。
“特麼他有槍啊!”鬼手加藤鷹指着許太平的腰間叫道。
只見許太平腰間的位置,是一把黑色的槍,槍口正對着鬼手加藤鷹。
“槍?!”周圍的人一聽到槍,哪裡還敢再在這裡站着,一下子就都跑開了,那幾個鬼手加藤鷹的同夥也都懵圈了,趕緊躲到了一旁。
“什麼槍啊,這是我給我女朋友買的玩具。”許太平把腰間黑色的槍給拿了出來,然後對着鬼手加藤鷹扣下了扳機。
一條水柱從槍**出,瞬間就打溼了對方的臉。
“你個王八蛋,你敢騙我!”鬼手加藤鷹沒想到許太平竟然拿水槍嚇唬他,一怒之下直接站起身就要往許太平這邊衝來。
“誰騙誰?你們特麼能在這裡設個局騙這些老人和學生,老子就不能騙你們了?”許太平冷冷的說道。
“我騙你老母!”鬼手加藤鷹擡手對着許太平就是一巴掌扇了過來,沒成想一根鐵棍忽然從旁邊而來,直接啪嗒一聲砸在了鬼手加藤鷹的手臂上。
這一棍十分的狠歷,這一砸之下,竟然直接就把鬼手加藤鷹的這條手臂給打折了!
“都給我抓起來,一個也不準跑。”許太平說道。
“是!”周小雨的聲音從旁邊傳來,隨後許太平手下的葬愛家族狂少拽少忘了愛分別拿着傢伙朝着那幾個託跑去。
那幾個託眼看着情況不對,趕緊就要跑,無奈狂少他們太狠,只要有人要跑,對着腳就是一棍子,直接把人給砸倒在地。
總共三個託,外加一個鬼手加藤鷹被全部抓住。
“老頭,這是你的錢。”許太平把一萬塊扔給旁邊被嚇壞了的老頭,說道,“十賭九騙,平時沒事少賭,更別拿救命錢出來賭。明白麼?”
“明白,我明白,謝謝這位小哥,謝謝了!”老頭激動的跪在地上對着許太平磕了好幾個頭。
許太平看了周圍一眼,說道,“都散了吧,貪便宜的事情別幹,就不會上當受騙!”
周圍的人看着許太平,不知道是誰,竟然鼓起了掌,隨後很多人也跟着一起鼓起了掌。
“把人帶走。”許太平說道。
“是,老大!”周小雨激動的說道,他這輩子幹了不少事兒,也幫過不少人擺平麻煩,可還真沒有像今天這樣被人肯定過。
“這是你的一萬塊錢。”許太平從剩下的三萬塊錢裡拿出來一萬交給了周諾,說道,“你好不容易賺着點錢,別給隨便糟蹋了。”
“我知道,我知道,對了,許哥,你到底是什麼人啊,怎麼周小雨這羣人竟然喊你老大?”周諾問道。
“我是河池街的混混頭。”許太平得意的笑了笑說道。
“我靠,真厲害,那我能跟你混麼?”周諾問道。
“跟我混,我沒意見,前提得是你能打,敢衝,你看到周小雨剛纔那一下沒,一棍子下去手直接把人打折了,你能做的到麼?”許太平問道。
“那還是算了吧,我狠不下心。”周諾尷尬的搖了搖頭。
“好好讀書,這可比當混混有前途。”許太平拍了拍周諾的肩膀,隨後兀自朝着前方走去。
在許太平的前方,幾個人正騎着摩托車過來。
“怎麼了這裡?”爲首一個黑着臉問道。
“老鄭,是我。”許太平笑着走到那個人身前,從口袋裡逃出一包煙,遞了一根給爲首的那個。
那人叫做鄭忠民,是河池街這邊的,主管河池街的治安,之前許太平拜天公的時候這人並沒有在關帝廟那出現,不過後來在福隆飯店吃飯的時候這人來了,算是給許太平一個面子,兩人也喝了好幾杯酒。
“哦,是太平啊!”鄭忠民一看到是許太平,立馬露出了笑容,像他這種小人物,最重要的就是搞好和地方這些混混頭目的關係,這樣要搞到情報啊什麼的也比較容易,而且也更方便在街道上辦事,這年頭形蘇念慈這種腦子一根筋的還是比較少的,大多數都懂得變通,並不是收保護費的混混就一定是壞的,很多時候這些混混可以提供給你都沒有辦法給的情報,而很多大案要案就是靠着這些小混混的情報破的,所以鄭忠民也很想跟許太平搞好關係,所以他出席了福隆飯店的飯局,不過只是出現了一會兒就走了。
“老鄭今天怎麼有空過來?”許太平一邊說着,一邊給鄭忠民點上了煙。
對於許太平如此尊重他,鄭忠民還是很受用的,他說道,“剛接到民衆舉報,說這裡有人聚衆賭博就來看看。”
“幾個江湖騙子。”許太平笑着說道,“被我的人給收拾了。”
“就是那個外號鬼手加藤鷹的傢伙麼?”鄭忠民看了一眼遠處被抓着的鬼手加藤鷹,說道。
“您也知道他?”許太平驚訝的問道。
“這人真名叫劉三兒,是江源市有名的老千,一直在烏鴉手底下做事,怎麼會跑來河池街這邊?”鄭忠民皺眉問道。
“烏鴉?”許太平沉吟片刻,隨後笑着對鄭忠民說道,“多謝老鄭提醒,回頭請你喝酒!”
“不用客氣,頭兒下了命令,要抓幾個偷兒上去,你這邊幫我搞定一下。”鄭忠民說道。
“沒問題,回頭我就讓人給您消息。”許太平點頭道。
“那我先走了。”鄭忠民說着,騎着摩托車就離開了。
“烏鴉啊烏鴉,你到底想幹什麼呢?對我下手打夏江的臉麼?”許太平戲謔的笑了笑,剛纔鄭忠民看似隨意的說到烏鴉,其實就是提醒許太平烏鴉可能要對付他,有些話沒有必要說的太明白,特別是兩個聰明人。
劉三兒和他的三個同夥被帶離了現場,然後直接被帶進了周小雨自己經營的一個檯球室。
按照周小雨的說法,這就是之前他當河池街混混頭的時候的總部所在,在這檯球室裡頭他專門的弄了一個大房間用來處理一些棘手的人,這房間的隔音還全部做好了,就算裡頭打翻天了,外面也聽不到聲音。
“你是烏鴉的人?”許太平坐在大大的老闆椅上,看着劉三兒問道。
“知道我是烏鴉哥的人,你還不放了我?”劉三兒冷笑着問道。
“難道你不知道,這河池街是我的地盤?”許太平笑着說道,“來我地盤上做事,招呼也不打一聲,太不懂規矩了吧。”
“那是河池街和南門街的交匯處,怎麼就是你河池街的地盤了?而且,我在哪兒做事,從來都沒有人管我,你這個河池街的混混頭管我做什麼?信不信烏鴉哥知道了,把你給滅咯?”劉三兒說道。
“烏鴉也就是個經理,跟包銳鋒一個級別,包銳鋒還是夏江的小弟,也就是說烏鴉也不過就是夏江小弟的水準,都是小弟,烏鴉跟我囂張個什麼?”許太平冷笑着問道。
“你等着吧,你不放了我,烏鴉哥一定會來找你的!”劉三兒怨毒的看着許太平說道。
“老大,那烏鴉心狠手辣,咱們已經教訓了他的人了,是不是給他個面子?”周小雨低聲問道。
“人家越界的時候可沒考慮到給我面子,現在咱們幹什麼給他面子?給烏鴉打個電話,要人的話,親自,拿錢,來我這兒贖,不然的話,把這幾個人手腳打斷,扔到他的天上人間裡頭。”許太平淡淡的說道。
“是,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