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猛等人掌握了主動,作爲主力的雷猛很快就接到了球,他事先已經和包曉光商量好了對策。
雷猛帶着球朝着對方球門的方向跑了過去,但是中途卻沒有受到程悍強的阻攔,之間一些對面的球員想要截下雷猛腳下的足球,但是對於這些小蝦米,雷猛只需要稍稍躲閃,就能避開他們順利的來到球門之前。
因爲上半場和下半場的這段時間有着程悍強的阻攔,雷猛等人從來都沒有把球帶到對面的禁區附近,對面的守門員也有些鬆懈。
這個時候包曉光正在和程悍強顫抖,雖然說包曉光距離程悍強的技術還遠着,但是這傢伙攔住程悍強一會還是綽綽有餘的。
當程悍強脫離了包曉光之後,雷猛已經來到了球門之前,看着眼前的守門員,雷猛臨門一腳!
球進了!
扳平了!
賽場內的中文系隊員和外面的拉拉隊們都說一陣歡呼。
“呸!”程悍強氣得吐了一口口水。
接下來的比賽,基本上沒有懸念了,雷猛施展出他的絕妙身法,像溜猴似的戲耍程悍強,最終把他給拖垮了,累得都抽筋了。
下半場補時階段,雷猛決定要殺死比賽了,帶球突破,殺入禁區,如入無人之境。
一腳勁射!球進!
沒過多久,終場哨響起,中文系2:1逆轉勝利!
雷猛和包曉光使勁的擊了個掌,看臺上面的沈墨萱激動的一直拍手。
雷猛朝着她招了招手,沈墨萱的心裡好像突然被什麼東西觸動了一下,她感覺眼前站在球場上面的這個男人,真是太爺們了!
雷猛帶着球員們回到了休息區,拉拉隊員們也都聚到了一起。
沈墨萱朝着大家走了過來。
“咱們系主任看到了這場比賽,剛纔他打來了電話,讓我請你們到學校外面的飯店吃飯,算是犒勞大家今天晚上的表現。”沈墨萱說話的時候眼睛裡面都帶着笑意。
但是雷猛的眼睛卻直直地盯着沈墨萱胸前的肉團,這大山峰真勁霸呀!
“萬歲!”學生們聽到主任請客,一個個歡呼的將雷猛舉了起來。
這屆聯賽要是沒有雷猛,中文系肯定又是吊車尾,託了雷猛的福,上次他們比完賽之後在輝煌大酒店享了頓口福,今天中文系領導又要請客,這一些都是因爲雷猛啊!
沈墨萱笑着看着雷蒙被一羣的男生簇擁着擡了起來,拋向空中,過了好一會才消停下來。
雷猛捂着肚子,笑眯眯地看着眼前的學生們,他突然感覺自己當初接受了林繼堯的任務來到天海大學尋找野玫瑰,是多麼明智的決定。
享受一下大學時光,也是人生難得的美好回憶啊!
“哎?你們的拉拉隊長呢?”沈墨萱發下了蘇雨晴不在這裡,疑問道。
剛纔大家的關注點都是比賽,沒有一個人發現了蘇雨晴不見了,雷猛從人羣的後面擠了出來。
“蘇雨晴的身體有點不太舒服,已經回家了,沈老師你不用擔心。”雷猛說道。
沈墨萱點了點頭,放心了下來,隨即她就帶着學生們在學校附近找了一家大酒店。
雖然說這裡的菜品和設施完全比不上輝煌大酒店,但是這是這些學生們自己贏得的一份榮譽,大家這一頓飯都吃得很盡興。
學生們吃完飯之後,一個個都各自的回了寢室或者家裡,包廂裡面就只剩下了沈墨萱和雷猛兩個人。
“沈老師,這麼遲了,要不然我送你回去吧?”雷猛拿起桌子上的紙巾,滿足的擦了擦嘴巴,對着沈墨萱說道。
沈墨萱直直的看着雷猛,臉上有些發燙,自己一個老師,居然要學生送回家,太尷尬了。
沈墨萱連忙搖了搖頭:“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回去的。況且你不是喝了酒嗎?怎麼開車。”
“好像是哦。”雷猛看了看自己面前空了的好幾個酒瓶子,撓了撓後腦勺,樣子說不上的呆萌:“我可以打車送你回去啊,沈老師你長得這麼好看,這麼晚了要是自己回去不怕招來色狼嗎?我的身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肯定能夠保護好你的。”
微醺的雷猛一本正經的說着話,沈墨萱的臉越來越燙,這麼長時間和雷猛的相處,沈墨萱知道雷猛這個人雖然有些好色,但是做事情還是有分寸的。
低頭看了看手中的表,已經快要十點鐘了,這個時候一個女孩子確實有些不太安全,只好點了點頭,有雷猛這麼一個武功高強的保鏢在,確實安全有保障的。
兩個人站在路邊好一會,都沒有出租車路過,這個酒店所在的地方,一般來說很多的出租車都會來溜達一圈,會有很多醉酒的客人想要上車。
但是這個時候來來往往的出租車都很少。
“要不我們兩個往那邊走走吧,那邊的車子肯定會比較多一點。”雷猛指着不遠處的廣場說道。
沈墨萱點了點頭,跟在雷猛的邊上。
因爲今天是喧囂的足球聯賽,沈墨萱穿了一件粉色的T恤,下身搭配的是一條粉色褲子,短袖的料子很薄,沈墨萱的36E大胸簡直就要把T恤給撐裂開來。
沈墨萱早就一經發現了雷猛正在盯着自己的胸部,藉助着漆黑的夜晚,她掩蓋住了自己俏紅的雙臉,並沒有阻攔雷猛猥瑣的眼神。
但是這區區的黑夜在雷猛的透視眼之前能算的了什麼,他一眼就看出了沈墨萱的不正常。
“老師,你怎麼臉紅了?”雷猛這個罪魁禍首無辜的問着沈墨萱。
“沒,沒有啊,有可能是剛纔喝醉酒了吧”沈墨萱蹩腳的解釋着,雷猛一眼便看穿了,因爲沈墨萱今天晚上根本就沒有喝酒。
這個時候,遠處的一輛計程車吸引了兩個人的注意,打破了兩個人之間尷尬的氣氛。
雷猛將蘇雨晴扶上了車子,開車的是一個四五十歲的大叔。
兩個人坐在車子的後座,這個司機明顯就是個愛說話的主。
“你們兩個小情侶這麼晚了纔回家啊,現在的年輕人可真的是開放啊!”司機聽着車子裡面的音樂,搖頭晃腦的說道。
沈墨萱想解釋,卻不好說出口,這年頭哪兒有老師讓學生送回家的?說出去誰信呀!
她只好羞俏臉通紅地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