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希望就在傑克。
雷猛按照原來的路線躲避那些巡邏的恐怖分子回到自己的房子,安穩的睡了一覺,有外面的人看着,也不可能有人來對他們的生命造成威脅。
第二天,黎明的時候,外面就響起了一聲槍響。
如果讓公雞使勁的鳴叫一早晨,恐怕還不如一聲槍響有威力,所有難民都艱難的睜開眼睛往外面跑。
“轟隆隆——”二十多輛坦克開了過來,迅速的推平了這些難民昨天晚上建造的房屋。
坦克將這些難民圍在中間,從裡面走出來一個恐怖分子拿着擴音器喊到:“只有活下來的人才有吃早飯的資格。”
所有人還在不明白的時候,那個恐怖分子擡手開槍打死了一個長相瘦弱半跪在地上,快不行的人,喊道:“早飯數量有限,死去一百個你們纔有機會吃到早飯。”
“現在開始你們的遊戲吧!”說罷,一百多個士兵跑了出來,拿着槍統一的拉開保險栓,槍口對着裡面的難民。
有些難民想跑,當場就被打死在原地,然後由兩名士兵拉到一輛卡車上。
所有難民的眼睛紅潤了,都站在原地沒有動,突然有一個難民喊出抗議,難民們紛紛響應,不過卻被那個士兵當場給一槍爆頭。
“現在!規則改了,死去兩百個你們纔有資格吃早飯。你們要是自己不動手,那麼……”說着,那個恐怖分子拉動了保險。
所有難民的眼神都變了,一種來自骨頭裡的野性被釋放了出來,現場一片混戰,石頭,沙子都成了他們的武器。
打的頭破血流,只要沒有死去,他們依舊要用自己的拳頭殺死眼前的人,甚至有兩個人互相掐着脖子,最後一起失去了生命。
人性的醜陋,在這裡全都暴露無遺了。
雷猛自然不會被動的捱打,誰過來就對着誰撒一把沙子。
三百多人的混戰,就算是那些士兵都有些動容,畢竟他們不是用槍械去戰鬥,活生生的用拳頭解決對手的生命。
有些人殺得有些紅眼,殺了一個人找到殺人技巧後,繼續去殺第二個人,在他們的眼裡只有阻擋他的敵人沒有同胞。
坐在最上面的那個士兵滿意的漏出了笑容,看了看懷裡的黃金懷錶,對着天空放了一槍,所有難民都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
有些人甚至一屁股坐在地上發抖,死去的同伴前一秒還活着,如今卻因爲他而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
用自己染血的手拿起那些士兵端過來的饅頭,瘋狂的吃了起來,最上面的那個士兵喊道:“讓他們和這些屍體住一晚。”
時間纔到下午,距離傍晚還有很長一段時間,難民們紛紛搭建自己的石頭房屋,躲避強烈的陽光。
一個黑人拖着肩膀,一瘸一拐的走向雷猛道:“嘿,兄弟,我們聯手吧!這樣我們活下來的機率也能增加。”
雷猛看着眼前重傷的黑人,說實話任誰看見了都不會選擇和他聯手,畢竟選擇一個重傷的人來聯手,和找一個累贅沒什麼區別。
周圍的士兵看見他們都互相的聚集到一起,並沒有去制止,現在是自由活動的時間,其他的難民見這些士兵沒有阻止他們移動,於是造成了幫派的現象。
甚至把難民手裡的饅頭都給了這個幫派的老大,而這些幫派的成員互相看對方的眼神都帶着殺氣。
雷猛身邊也有不少人,成立了個臨時的小幫派,但是大多數都是重傷或者骨折的難民,相對來說比其他幫派弱了不止一個等級。
夜晚的篝火照常升了起來,幫派之間隔了很遠,有些甚至因爲互相碰撞了一下,或者看了一眼都會發生小規模的戰鬥。
要不是那些恐怖分子對着天空鳴槍,恐怕又要死去不少。
夜晚來臨,雷猛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探查,最終還是沒有找到那些被綁架的人質,順着昨天那個軍官所在的地方走過,這裡的守衛增加了一倍左右。.
透過透視眼,這個軍官並沒有像雷猛想象的那樣在虐待女性難民,反而在安靜的睡覺。
雷猛見天色馬上快過凌晨,只好趕回去,盼望在最後一個區域能找到那些被綁架的人質。
第二天的太陽很快釋放出了光輝,趕走了昨夜的寒冷。
“砰”一聲槍響,所有的難民都以最快的速度衝了出來,並且逐漸的向着自己的幫派靠攏,目漏兇光的看着相鄰的幫派的人,大有士兵喊出開始,他們就要動手的架勢。
突然,這五百多人的目光統一的看向了一個方向,一輛帶着篷布的大卡車緩緩地駛入難民們的視野。
車上下來了一百個左右女性難民,驚慌的看着眼前這些男性難民,只要剛下來 的難民幾乎都明白接下來要發生什麼,
“你們看見這些女人了嗎?一人一個,依舊是活下來的人才能擁有,勇士們開始你們的死亡遊戲吧!”
一個JKK頭目說完之後,習慣性的坐在裝甲車上,看着眼前的難民能給他什麼樣的驚喜。
幫派之間的戰爭開始了。
剛開始是一個對一個的打,後來因爲幫派成員的傷勢,戰況出現了一邊倒。
一個接一個的難民倒下,再也站不起來,另一種是,倒下了又被自己人補了一刀。
雷猛身邊的難民本來就是傷勢最重的一羣,這些幫派更是不約而同的向着他臨時組織的幫派發起攻擊。
雷猛一邊向後退,一邊指揮自己人向對面的難民扔沙子。
四百多人漸漸把雷猛的三十多個難民圍在了中間,雷猛也終於動力殺心,指揮着這些難民那石頭,形成雙排發射。
一隊人扔石頭一隊人撿石頭,這樣形成一個循環,這也是爲什麼雷猛讓他們把房子都建造在附近。
而對面見這邊不好打又漸漸的內戰了起來,而且大多數都是用雷猛他們扔過來的石頭在背後進行偷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