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豬剝皮,再割大塊的放入鍋裡,大火燉煮,沒有太多的調味品,倒是張叔把平日裡的一些藥草放下少許,再加上一些鹽,當水開的時候,肉香就已經飄蕩開來。
當然這還是不夠的,野豬肉質比家豬的要脆很多,需要更久的燉煮。
北鳳菲洗完澡,穿上了張清的衣服,身上十多處裂傷,也都用金創藥抹平,這藥是獵人備用的,所以家裡還有備存一些。
絕愛也清洗了一番,張清與徐盈並沒有問什麼,因爲北鳳菲這個美豔絕倫的校花榜魁,一身的傷痕,就可以說明很多問題,那並不是一件愉快的事。
裸背讓二女塗藥的時候,北鳳菲都已經熟着了,但是當絕愛端着那煮透了的野豬肉,邊吃,邊準備來叫她們三女的時候,那北鳳菲一下子就睜開了眼睛,想都沒有想,看也沒有看,就大叫着:“絕愛,快給我,我要吃。”
披着的衣衫,根本擋不住倩美的身姿,絕愛一呆,他手中的碗與筷,已經被北鳳菲搶了過去。
“好吃,真好吃,香,真是太香了。”一口肉到嘴,北鳳菲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三人有些木呆的表情,這還是那高傲把衆人踩在腳下的北鳳菲麼?
如果不是她有說有笑,身體平安,三人怎麼都會認爲她得了健忘症,或者記憶全失了。
但是更讓絕愛三人汗然的是她一連吃了三碗,分明就是餓得不行。如小母豬一樣,肚子真是夠得一撐。
“算了,不要再吃了,不然肚子就要撐壞了,休息一下。明天再吃吧!”戀戀不捨地北鳳菲卻被絕愛拿掉了手裡的碗與筷,這一會兒,北鳳菲的身體機能都已經失調,只是感覺到餓。其實她已經吃很多了。
北鳳菲笑了笑,臉上有些可憐,望着這布簾外還是熱氣騰騰的大鍋,那香味飄濃,鮮嫩的舌頭,已經在嘴角舔動了。
“好了啦,今天就吃到這裡了,我知道你們想聽我地故事,不過我現在真的很累,等明天起來。吃飽了,我再告訴你,絕愛,今晚我就睡這張牀了。”
這裡只有二張牀,裡面是張清二女合睡的,而北鳳菲佔據的,就是屬於絕愛地。
“喂,這可是我的牀。”看着這仿若母豬轉世的女人,吃飽了。連嘴也不擦,就已經倒下,開始扯弄被子,絕愛真是好氣又她笑。
只是北鳳菲睡好,才頭過來,笑道:“我太累了,太困了,如果你沒有地方睡,就擠一擠吧。就算你做什麼壞事,我估計也醒不了了,不過要她們願意才行。”戲謔的語氣,望了一旁一直靜默無聲的張清二女,秀眸閉起,一分鐘就已經沉入睡眠。
在這望不到邊際的密林前。她已經逃亡三天了。這三天幾乎沒有合過眼,如果不是實在太餓。剛纔她是不會起來的,看着這平靜舒適的睡姿,北鳳菲似乎有了依靠,不知道爲何,像她這樣的春意誘惑女人,竟然對這男生如此的相信,或者這對她來說,也是一種新地改變吧!
只有徐盈哼了一聲,臉上有些不悅,張清倒沒有說什麼,只是張羅着爲絕愛準備睡的地方,就在這二房的中間,搭上了一塊木板,再把她的被子扯了一張出來,這一夜,也只能這般的湊合一下了。
張清父母都沒有過來,雖然他們心中對這莫名到來的女人有太多的疑問,但是絕愛與女兒都已經大了,有些事,他們不需要知道。
雞打啼的時候,絕愛最先的起牀,二房三個俏麗春動地女生還在淺淺的入夢,這讓他有些恍若如夢的感覺,在這貧脊的土地上,竟然同時出現三朵豔麗的鮮花,徐盈與張清的美,當然是寧靜溫馨的,但是北鳳菲的美,就算是那玉腕的春色凝脂,都有着紅顏禍水地嫵媚。
絕愛不敢多看,漱口洗臉,然後挑了不遠處的山體坡上晨練,這也可以說是吸取大自然的精華吧,先把龍形萬變練了二遍,現在已經是越來越純熟了,最後再盤腿開始提聚丹田處的玄陰歡喜禪功,只是這些天沒有情愛的交融,那能量,開始有種退縮的跡象。
盡了力,也不能那股禪功靈敏起來,絕愛知道,沒有陰體能量地補允,歡喜禪功已經不進反退了。
旭日東昇地時候,昨天半夜的雨水已經讓這鄉間地山莊變得一片清明,那露水晶瑩剔透,散着溫暖的光彩,讓這裡恍若仙境,而眼前那跚跚走來的,就是這仙境裡最漂亮的仙女。
“絕愛,我可是吃飽了,你打的那隻野豬,我還真是差不多吃了一半。”二百斤的野豬,也只是割了二十多斤下來煮食,但是飢腸轆轆的北鳳菲那吃樣,還真是有吞下半隻野豬的衝動。
光芒已經投射在她的身上,一襲淺蘭色的裙裝,與她修長凝脂白玉的肌膚相襯,形成了紅、白、蘭三者的無聲融合,或者這樣的女人,不管穿什麼,都是如此的漂亮,這已經超出了服飾修襯的範圍了。
腳下踏着一雙平底鞋,當然也是張清的,顯得更是嬌軟無力的身形,有着世外仙子般的不食人間的煙花,誰會想,她竟然會是昨夜裡與絕愛爭一碗肉的女人。
她走到絕愛的身邊,朝陽的紅光已經投射到她的身上,倩麗的風姿,更是惹人心動,一股自然的體香,濃郁的飄散在這裡小小的空間,刺激着絕愛平靜的心潮。
“唉,我還真是沒有想到,能活着享受美食美景,絕愛,抱抱我。”隨着嘆氣的嬌音,北鳳菲已經擠在絕愛盤腿的石板上,玉臀緊靠着他大腿間坐了下來,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種坐姿,不僅曖昧,更帶着一種無形的挑逗。
絕愛感受着她玉臀的飽滿與軟綿,頭卻已經擡頭,極力控制那一抹慾望的衝動,說道:“這般的美女,怎麼能說死就死呢?天下的男人還不心疼死了,我能救你,也算是緣份吧,對了,等下回去,我給你拿一支野參,對你的復原,會有好處的。”
靠得更緊,北鳳菲卻轉頭過來,熱氣噴在絕愛的耳邊,有些忍不住的問道:“絕愛,你爲何不盤問我的身份,你應該知道了,我所謂的師傅,就是打傷你,差點要了你命的人。”
但是絕愛卻沒有激動,有些無奈的笑道:“我救你,又不是爲了讓你告訴我些,只是對一個弱女子伸出援手,如果還要講條件,那豈不是也很卑劣麼?與追殺你的人有何差別?”
沒有想到絕愛說出這種話來,北鳳菲突然伸出玉手,在他的頭上摸了摸,喃聲道:“你沒有發燒,唉,我現在終於知道,北林學院裡,爲何有那麼多漂亮的女生對你情有獨鍾了,絕愛,你真是好人。”
“絕愛不問,那是因爲他善良,可是我們卻要問,因爲我們不能讓任何人傷害絕愛,北鳳菲,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又有二個柔美靈致的身影,出現在北鳳菲的面前,徐盈與張清。
她們也是來找絕愛的,只是看着這北鳳菲與絕愛如此的靠近,她們想看這狐狸精般的女人,究竟想幹什麼?
“徐盈,不要這樣,這些事讓絕愛自己處理就好了,我相信他。”張清的話,永遠都那麼的讓人覺得安心與平和,她對絕愛的信任,已經超過了對她本身。
“咯咯……”北鳳菲笑了。
“張清,你這朵冰雪蓮花,果然清純得讓人不得不喜歡你,男人遇到你,也是他的一種福緣,像你這樣心胸開闊的女人,世上還真是找不出幾個了。”看着自己心愛的男人抱着別的女人,她依然能夠相信,這種女人,真是有些愚蠢,又蠢得讓人不忍欺騙。
“如果你愛上一個人,也會像我一個樣的,做不到,那就表示,你們之間,根本就沒愛情,心思各異的愛人,又如何能幸福?”
張清的話,讓一旁的徐盈敬重,這也是她一直努務向清姐學習的地方。
“這點我同意,只是可惜,我從來沒有遇到過可以讓我傾心相許的男人,但是現在,我找到了,絕愛,所有的事,我都告訴你,現在對我來說,已經沒有回頭路了,既然老天要讓我在你的手裡重新再活一次,我希望自己能做個平凡的女人。”
北鳳菲身體依然依在絕愛的懷裡,深情的眼神沒有一絲絕美校花凌然的傲氣,滿是飽含的渴望,說出了這一生,她以爲絕對不會對任何人說出的話。
“絕愛,讓我做你的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