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面紅耳赤的。 雖然唐峰的身體並沒有什麼大礙,但是唐峰卻一直昏迷着,這讓韓錦平很是擔心,詢問醫生是不是檢查出錯了。面對韓錦平的疑問,醫院不得不再次對唐峰進行了一次檢查,但是結果依舊是沒有任何的問題。 其實,唐峰之所以昏迷着,是因爲這次的爆炸,徹底的將儲存在他體內的藥力化開了,他一直在吸收着上次老頭子給他吃的那顆藥的殘餘藥力。這些藥在唐峰昏迷的情況下,不斷的洗刷着唐峰的身體,讓他的身體更加的強壯。 唐峰一直昏迷着,可是把韓蕊、蕭月茹她們嚇壞了。蕭月茹是中醫,親自替唐峰把脈,唐峰的身體沒有任何的問題,但是就是一直昏迷着,連蕭月茹這個中醫都看不明白了。 唐峰昏迷着,替他擦洗身體的事情,自然就是呂漫研在做了,她是護士,這本身也是她的職責,她別無旁貸。在呂漫研給唐峰擦洗身體的時候,每次都會讓呂漫研尷尬不已。唐峰雖然昏迷着,但是小唐峰每次都是一柱擎天,讓呂漫研不由得面紅耳赤。而每到這個時候,她就會出現吃過藥之後的那種副作用的感覺。 “昏迷着還在想不健康的事情。”呂漫研小聲的抱怨着,但是還是會用手幫唐峰解決,因爲要是不解決,還真不好給他穿衣服。每次做這個事情的時候,呂漫研都像做賊一樣,好在唐峰住在高級病房,平時也沒有人來,倒是沒有被人發現。 第三天的時候,唐峰終於睡醒了。這三天,唐峰好像是做了一個夢一般。夢裡他夢到自己娶了好多好多的老婆,還知道了失蹤幾年的父母。一家人快樂的生活在一個不知名的小島上。而唐峰自然也是過着沒羞沒臊的生活,誰讓他娶了那麼多的老婆呢? 睜開眼的時候,唐峰發現自己居然躺在醫院裡面,身上也穿着病號服,只是當他準備下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一柱擎天。趕緊自己處理了一下,唐峰暗道:這要是被人發現了,多丟人啊。他不知道,這三天來,他都是一柱擎天的,要是他知道是呂漫研幫他處理的,不知道是覺得高興呢,還是覺得害羞呢? 今天,呂漫研嚮往常一樣,來給唐峰換衣服,擦洗身體的時候,居然發現唐峰醒了。看着已經醒過來的唐峰,呂漫研趕緊伸手摸了摸口袋裡面的紙巾,這幾天來給唐峰擦洗身體,紙巾成了必不可少的物品了。 “你醒了啊?”看向唐峰的時候,呂漫研明顯的有些不好意思。想起前幾天的時候,呂漫遊就不由得俏臉通紅的,實在是太羞人了,好在唐峰不知道,要不然,呂漫研真的要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有些尷尬的點了點頭,唐峰問道:“我睡了幾天了?”因爲唐峰發現自己的肚子非常的餓,這應該是沉睡了好幾天的結果。要不然不會這麼餓的。 “你都睡了三天了。”呂漫研一邊幫唐峰鋪牀,一邊說道。因爲呂漫研鋪牀的時候,會時常的彎腰,將將她那豐滿的翹臀展現了出來。看着呂漫研那挺翹的豐臀,唐
峰卻蠢蠢欲動。不知道爲什麼,自己怎麼有這麼強的慾望呢? 給唐峰鋪好牀之後,呂漫研回頭,發現唐峰正盯着自己,不由得俏臉通紅的問道:“你……你看着我幹嘛?”看着唐峰那灼灼的目光,呂漫研不由得退後了一步。 使勁的一甩頭,唐峰將腦海中的那些不健康的想法趕出去,然後說道:“我……我……” “你……你有什麼話就說吧,我……我答應你就是了。”看着唐峰那充滿渴望的眼神,呂漫研自然是知道唐峰想要幹什麼的,唐峰治好了自己,就算自己以身相許,也不是不可以。這是呂漫研心中的想法。 “我餓了。”憋了半天,唐峰終於說出了讓呂漫研發愣的三個字。 愣了半天呂漫研才說道:“好,我去給你端飯。”說着,就逃也似的跑出了唐峰的病房,難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嗎?可是唐峰剛剛的那眼神,分明是想要吃了自己的啊。在去給唐峰買飯的時候,呂漫研的腦子裡都是想的這個事情,以至於她給唐峰買了超過兩人分量的早餐。當然,這早飯對唐峰來說,真的算不上什麼,唐峰一個人就能吃掉了。 唐峰醒來之後,韓蕊和蕭月茹馬上就從警局趕來了。因爲醫院一再表示,唐峰雖然昏迷着,但是各項身體指標都正常,這才讓韓蕊和蕭月茹放心。兩人回到警局之後,就馬上開始聯手破案。 這次唐峰在孫氏集團受了這麼重的傷,她們自然是怪罪到孫氏集團的頭上的。這一次的事情,對孫鬆波來說,絕對是個不小的打擊,而且在警方傳喚他的前半個小時,他就已經安排金凡去學校,接上孫明江,迅速的離開了金海。這樣一來,就算他真的有什麼事情了,起碼也算是給孫家留了個後了。 在孫氏集團地下倉庫查到了那麼多的走私車,以及全副武裝的恐怖分子,任憑孫鬆波有幾張嘴,他也說不清楚了。再說了,這些事情,原本就是和他有關係,就算他想否認,也沒有辦法否認。而且這些事情都是他親自經手的,所以,他根本沒法抵賴。 在這麼多的證據面前,孫鬆波面對警方的審問,全部保持了沉默,因爲他知道,不管自己開口還是不開口,都是死。也許自己不開口,或許還會有人來救自己,但是一旦自己開口,恐怕都活不過第二天。 與此同時,在上官博家裡,徐翔勃然大怒。這次他本來就是爲孫氏集團的事情來的。沒想到孫氏集團一再出事,現在更是被警方抓了現行。只有他知道,孫氏集團的背後是他們徐家。而孫鬆波只不過是徐家的一個產業經營者罷了。雖然明面上他是孫氏集團的老闆,但是實際上,他就是給徐家打工的,這些錢都是徐家的。 “我都說了多少次了,就是不聽!”孫鬆波在給京城的額父親打電話的時候,父親在電話裡面也是發脾氣了:“孫鬆波在警局怎麼樣?實在不行,就讓他永遠閉嘴吧。”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徐翔說着,掛斷了電話,撥通了一個神秘的電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