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喘|息了聲,用了十二萬分的力氣纔將視線從他臉上挪開,伸手想推開他,他卻一把握|住了她的手,他的掌心滾燙,那抹熱度一下燙進了她的心裡,讓她的心也止不住輕輕顫抖了起來。
拓跋瑞盯着她的臉,眼眸暗遂涌動,拉着她的手微微往他身上拉了拉,另一隻手佔有的摟住她纖細的腰肢,兩人的臉,霎時近得可聞彼此壓制的呼吸聲。
南玥心房砰砰直跳,竟覺緊張得呼吸困難,眼眶也無措的淺撲了一層薄霧,怯怯的對着他明顯又暗了幾分的雙眼。
拓跋瑞一隻手撫上她細膩的臉頰,嘴角勾着溫溫的淺笑,“去哪兒了?”
“……”南玥抽嗝了下,臉蛋紅撲撲的,故作鎮定的偏了偏頭,“我去找司天燼……嗯……”
腰肢傳來的微疼讓南玥蹙了眉,微咬脣看着他。
拓跋瑞臉色微沉,脣瓣朝她靠近了分,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和脣上,嗓音沙啞,“找他幹什麼?”
南玥動了動眉心,呼吸明顯粗了粗,喉嚨嚥了咽,她偏開頭,實在無法這樣靜距離的與他講話,她推了推他,“拓跋瑞,你先放開我。”
“你先告訴我,你找他做什麼?”拓跋瑞固執的捧着她的臉,讓她面對他,俊眉深蹙。
南玥眨了眨眼,盯着他似有些緊張的臉龐,眸光輕閃,“我去找他,你就這麼緊張?”
“……”拓跋瑞臉頰閃過不自然,繃緊了脣,悶聲悶氣道,“你後悔了?”
南玥挑眉,沒接話。
拓跋瑞氣悶,微低頭,惡狠狠的咬住了她脣,在她脣面上霸道道,“你要是後悔了,我不會放過你!”
南玥被他咬疼得直抽氣,捏着拳頭錘他,低低的嗓音帶了幾分嬌嗔,喃喃道,“拓跋瑞,你屬狗的嗎?很痛啊……”
她軟糯糯的聲音讓拓跋瑞咬着她脣瓣的動作微滯,而後緩緩鬆開她,鷹眸帶着明顯的輕悅盯着她紅潤晶透的臉頰。
南玥抿了抿脣,潔白的額頭輕輕皺着,故意不去看他落在她臉上的目光,嘴角卻在低頭間淺淺勾了勾。
拓跋瑞輕笑,微俯身吻了吻她的額頭,長臂伸出,將她緊擁進懷裡,突然便覺得她去找了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會放手,重要的是,她不再像一隻長滿刺的刺蝟對着他,重要的是,她會對他撒嬌,重要的是,她不再排斥他了!
在他溫厚的懷抱裡,南玥眼底浮出羞澀的笑意,她緩緩伸手,抱住了他精瘦的腰肢,將頭安心的靠在他的xiong膛。
在她回抱他的那一刻,拓跋瑞突地大大呼出了一口氣,將她摟得更緊,滿腔的愉悅和激動讓他的喘|息聲漸濃,最後竟是控制不住xiong膛內那顆激|烈跳動的心臟,輕聲笑了起來。
南玥挑了挑眉,在他xiong口擡頭看她,他臉上的笑容如暖旭般照亮了她的心,她情不自禁跟着他展了嘴角,目光有一瞬間的恍惚,彷彿又看到了記憶中的少年。
拓跋瑞看着她笑,呼吸劇烈,他俯下|身激|烈的吻她,雙臂如鐵壓着她的身體。
南玥心如雷鳴,摟住他的肩頭,輕柔的迴應他。
他便敗下陣來,瘋了似的打橫將她抱了起來,像個毛頭小子往珠簾內走了去。
一室旖|旎,萬卷春風,好不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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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南玥和拓跋瑞坐上了回東陵城的馬車。
司爵一直將她送到了鷺鳴鎮,便連司天燼也難得的出了谷,雖沒直說是在送人,但一直跟着她和拓跋瑞一行,顯然是有心送她的。
在城口。
南玥一直挎着司爵的手臂,捨不得鬆,“小爵兒,你真的決定不跟我走嗎?”
司爵看了眼司天燼,“總有一天我會去找你的。”
“總有一天是什麼時候?”南玥擰眉。
司爵笑,只道,“總之會有那麼一天的。”
“……”南玥抽了抽嘴角,正要說話,腰肢便被一股力道箍住,帶離了司爵身邊。
拓跋瑞攬着她的肩,看着司爵和司天燼道,“多謝二位五年來對玥玥的照顧,日後有什麼需要本王的地方,可直接到瑞王府找本王。”
司爵聳聳肩,沒說話。
司天燼淡看了他一眼,而後將視線落在南玥身上,“過來!”
語氣慣有的命令。
拓跋瑞一聽就不樂意了,抿着脣摟着南玥不放。
南玥倒是習慣了,掙了掙身子就要過去,可某人死活不鬆手讓她疑惑了,盯着他道,“拓跋瑞,你幹什麼?”
拓跋瑞盯了她一眼,臉色不悅,卻還是緩緩鬆了手。
南玥奇怪的嘀咕了兩句,這才走向司天燼。
司天燼嘴角斜勾了勾,掃了眼拓跋瑞,他臉上的黑氣好似愉悅了他,他難得的一把拉住了南玥的手。
南玥睜大了眼,整個背都麻了,手不停的抖,見鬼似的盯着司天燼,“司,司爺,您,您這,這是……”
拓跋瑞見狀,拳頭瞬間拽了個緊,鷹眸蹦出絲絲冷光,跨步走了過去。
司天燼卻在這時鬆了手,挑了眉看向已走到南玥身邊,佔有般握|住她手的拓跋瑞,漆黑的眼底全是不懷好意的幽光。
南玥瞧見,憋了眼身邊的拓跋瑞,又看了看司天燼,嘴角狠狠抽了一把。
他剛纔是故意惹怒拓跋瑞的?!
南玥翻白眼都無力了。
沒想到他司天燼也有這麼幼稚的時候!
殊不知,人家是好心在幫她。
給拓跋瑞時刻提着醒,他若不好好珍惜,有的是人接手!
司爵在一旁搖頭笑,看向他老爹的眼神兒也多了絲柔光。
“司谷主有話直言,我們還要趕路!”拓跋瑞硬邦邦道。
司天燼看了也不看他,往後伸了伸手。
嚴烈立刻拿着一隻黑色木盒放在他手心。
司天燼接過,遞給南玥。
南玥微愣,接了過來,不解的看着他,“這是什麼?”
“回去之後,若有人不懷好意欲害你,這裡面的東西,可以助你,想讓她怎麼死就怎麼死。”司天燼一本正經說的話,卻讓南玥忍不住想笑。
什麼叫想讓她怎麼死就怎麼死?!
南玥抿着脣,一股暖流從心尖劃過,她含着淚花,將木盒遞給拓跋瑞。
而後上前,主動抱了抱他,這一抱才知道,好傢伙,這哪是身體啊,分明就是石頭,硬邦邦的。
忍不住捏了把他結實的臂膀,又忍不住捏了捏他硬硬的前臂。
她這動作,直雷得在場的幾個男人紛紛抽了嘴角。
尤其是拓跋瑞,臉黑得如潑墨。
司天燼也忍着沒有將她一把丟出去,抽搐着臉頰低頭盯着她,“夠了沒?”
“……”南玥囧,尷尬的笑着往後退了兩步,“夠了夠了。”
司天燼無語。
拓跋瑞直接拉着南玥往馬車上。
南玥心裡陡然涌出一股子失落,忙扭頭看向司爵,看向司天燼,看向嚴烈,看向熟悉了五年的小鎮,眼眶溼|潤。
這裡,是她活得最自在,最輕鬆的地方。
而現在,真的要離開了。
心裡,萬般不捨。
“拓跋瑞,南玥是我獸霄谷的人,倘若她在你王府受半分委屈,我獸霄谷斷然不會放過你。”司爵握緊拳頭,盯着已經踏上馬車的拓跋瑞道。
拓跋瑞鑽進馬車的動作微頓,扭頭看向司爵,擲地有聲道,“世上再不會有人敢傷害她,讓她委屈,即便是我,也不能!”
說完,拉着南玥走了進去。
一走進馬車,南玥便迫不及待掀開車窗簾,淚眼模糊的看着司爵,“小爵兒,我等你來找我!”
司爵笑若初春的清風,點點頭。
那個地方,他勢必要去一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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