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老爺子的再三挽留下,藍若晨不得不留下吃了頓晚飯,等回到自己的居所,已經是晚上九點多。
洗了個澡,躺**上剛想休息,便接到了母親從國外打來的電話。
“晨晨寶貝,我兒媳怎麼樣了?”
“媽,你是不是太急了點?我好像纔到這邊。”藍若晨滿臉黑線。雖然自己已經確定,這輩子,她就是自己的唯一,可是這事可萬萬不能讓母親大人知道,要不然,她肯定會高興地直接從國外飛回來,然後回來的唯一目的就是給兩人籌辦婚禮!
他可不想自己十六歲步入婚姻的殿堂,十七歲成爲孩子的爸爸,十八歲人家剛剛高中畢業,自己卻已經帶了個小尾巴……
“哦?是這樣嘛?好吧好吧,是媽媽太着急了。不過晨晨啊,爲了你一生的幸福,你要加把油啊,要是那麼好的兒媳婦讓被人給搶走了,媽媽我可不饒了你。”
“好啦,我知道了。媽,時間不早了,明天還要去學校,我要睡覺了。”
“好好好,那你早點休息,記得一定要早日把兒媳帶過來給媽媽看啊。”
“我知道,媽你也早點睡。”藍若晨說完,迫不及待地掛了電話,關機,將手機扔到**頭,睡覺。
不一會兒,房間裡便響起了平穩有力的呼吸聲。
房間外,窗戶上。
兩道黑影一閃而過,如鬼影一般進入房間。
“喂,純純,你可要想清楚了,這可是妮妮的未婚夫,你若是在偷他內庫的時候將他看光光了,妮妮絕不會輕易放過你的。”木思蘭聽話的站在一邊,好心地開口提醒。本來純純這丫頭死都不肯帶自己過來的,說自己會誤他事。自己好所歹說,並且拿賭局說事,她才勉強答應。不過條件是自己得聽她吩咐,她讓站着就站着,她讓閉嘴自己就得當啞巴。
“哎呀,放心啦,男人那東西不都長一樣嗎?我見多了。”月伊純不假思索地擺擺手,大無畏地道。當看到好友皺緊的眉,才良心發現般的改了口:“好嘛,大不了等會辦事的時候,我把眼睛矇住,這樣總行了吧。”
“你啊。”木思蘭輕點她的額頭:“小小年紀,思想卻已經變得這麼不純潔。”
“哎呀,好痛的。”月伊純嗔怪,隨即伸手,示意她別動:“你在這裡站着就好,接下來看我的。”
“ok!”木思蘭做了個請便的手勢,自己則斜靠在窗邊,欣賞好戲。
還別說,神偷不愧爲神偷,走起路來就是不一樣。明明看她是大大方方的走着,沒有刻意放慢或者放緩腳步,卻就是比貓還來得輕盈。
月伊純三兩步便到了藍若晨的**邊,歪着腦袋看了三秒,心裡給出評價:這傢伙長得還確實不錯,做妮妮的老公勉勉強強合格。
搓了搓雙手,伸手勾起他的被子,然後一點點,一點點的往下拉……
本來,作爲偷兒,爲了保證事情萬無一失,都會採取點別的措施,比如用蒙汗藥,比如一錘子將人打暈等等,但她月伊純就是喜歡挑戰極限,她覺得作爲一個神偷的最高境界就是在大街上,人來人往中,神不知鬼不覺的偷走旁邊路人甲的小褲褲!所以這些年來,她一直在朝着這個目標不斷努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