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山雞呢,他見到兩名特種兵朝着他殺過來,他想也不多想,直接撒腿就跑,完全不跟兩名特種兵硬碰硬,一邊跑還一邊說:“哈哈,爺爺的屁香吧,好吃吧!你們願意吃,就跟在爺爺的屁股後面吃吧!”
“小子,你他媽給我站住,讓我抓住你,我非要扒了你的皮不可!”追在山雞後面的兩名特種兵,心中那個氣,雙眼憤怒,咬牙切齒的,吼叫道。(??)
山雞在前面跑,兩名特種兵在後面追。
追了十分鐘,兩名特種兵愣是沒追上山雞,他們兩個停住腳步,咬牙切齒的看着山雞,他們多麼希望山雞能過來和他們大戰八百回合,他們多希望狠狠的教訓山雞一頓,他們多麼希望狠狠扇山雞無數個大嘴巴。可是,面前這個慫貨就是不跟他們打,只要他們殺過去,這傢伙就是跑。
兩名特種兵真的非常想用自己四十四碼的鞋底子,在山雞那四十二碼的臉上狠狠扇上幾下,只有將這傢伙的嘴扇腫了,才能解他們的怒氣。
只要山雞和他們打,別說二對一了,一對一他們也願意啊。
“哎呦,怎麼不追啦?”山雞見兩名特種兵停下,他也跟着停了下來,依舊站在兩名特種兵的百米外,嘲諷道:“過來繼續追爺爺啊,爺爺給你好吃的。剛纔追了一會兒,怎麼又不追了?放心,爺爺這今天吃的肉食蛇肉,放出來的屁,都是蛇肉味的,對於你們來說,正符合你們的口味。”
從戰鬥開始,山雞和這兩名特種兵就是這樣的,只要兩名特種兵朝着他殺過來,他撒丫子就跑,一旦兩名特種兵停下,他也就停下,然後對着兩名特種兵開始嘲諷。
也不得不說,山雞的速度還很快,兩名特種兵使用渾身解數,就是追不上。你說氣不氣人,反正兩名特種兵是一肚子氣,怒火一直憋着心底,沒法發泄。
“嘿嘿,跟老子玩,老子玩不死你們!”山雞冷笑不止,其實開始的時候,他和兩名特種兵交過手,還受了一點小傷,當他發現不是兩名特種兵的對手時,直接開溜,根本不給兩名特種兵靠近他的機會。
山雞明知道打不過,他就不打,打不過,還躲不過嗎?
山雞這種人稱不上大丈夫,但絕對是真小人,並且,他還懂得大丈夫能屈能伸這個道理,他可以爲了自己的性命,不要自己的臉面,當然,打不過就跑,也不是什麼很丟臉的事。 wωω☢тt kan☢c ○
在這裡,山雞的偷奸耍滑,就是變通。
不懂變通,是庸才。
“唉,我說你們兩個不是特種兵嗎?你們不是單兵作戰能力極強嗎?你們不是總在敵後作戰嗎?現在怎麼連我也抓不到啊,要是我說啊,你們就是廢物,還當什麼特種兵啊,還不如回家掏糞呢。至少掏糞還能體現體現你們的價值!”山雞臉上掛着笑容,伸出兩隻手,對着兩名特種兵各豎起一箇中指。
“媽的,媽的!”
豎中指是全球通用語言,不分國界,兩名特種兵看到山雞的手勢時,他們兩個是暴跳如此,粗重的喘息着,甚至從鼻孔中能看到白色的煙霧。
憤怒,怒火中燒,雙眼中燃起熊熊火,甚至能將自己的眉毛燒着了。
“讓我抓住啊,我把他大卸八塊,用他的肉去喂蛇!”一名特種兵死死的咬着牙,上下牙齒磨的發出刺耳的聲音,道:“媽的,我就不信我抓不住啊,我就不信殺不了他!”
“吼……”
這名特種兵嘴中發出一聲怒吼,咆哮着朝着山雞的方向衝了過去,他雙腿用力,幾乎發揮出了自己最極致的速度,大有一種不抓住山雞誓不爲人的感覺。
“哎呦,又來追我啦!”
山雞見到特種兵追擊過來,毫不猶豫的就跑,見到這種特種兵的速度,輕聲道:“哎呦,速度還不錯啊,居然比剛纔快了,你是不是喝了大力啊,和大力出奇跡啊!”
“咔咔咔……”
面對喋喋不休的山雞,特種兵咬牙切齒。
兩名特種兵又和山雞玩起了貓捉老鼠的遊戲,只是這遊戲,根本不是他們想玩的,他們只想將山雞抓住,抽了山雞的筋,拆了山雞的骨,放了山雞的血,颳了山雞的肉,僅此而已。
山雞前跑,特種兵在後面追,又追了一段時間,兩名特種兵還是沒有追上山雞,他們停住腳步,一名特種兵惡狠狠的道:“媽的,這小子是屬老鼠的嗎?見到我們就跑,還跑的那麼快?”
“操!”一名特種兵雙眼都變的血紅起來,面容上都暴起了青筋,面對山雞的挑釁,他真的是受夠夠的了,他多想找一個人來發泄發泄心底的憤怒,甚至他都產生過換對手的想法,願意誰對付這個傢伙,就對付這個傢伙,他是不對付了,可當他看到山雞那賤賤的笑容,和那張欠揍的臉的時候,他還是沒有走,就是想親自殺了這傢伙出了心中這口氣,他怒聲道:“讓我抓住他,我喝他的血,吃他的肉,抽他的筋,扒他的皮,拆他的骨,挖他的眼,割他的耳,斷他的五隻。媽的,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兩名特種兵被李楠氣了又氣,氣的頭髮上都毛煙了,盯着山雞,他們恨不得現在就把山雞抓過來,然後直接一把一把撤掉這傢伙的臉皮。
“吼……”
一名特種兵發出憤怒的嘶吼,他無法用人來發泄他的憤怒,他只能用吼叫來發泄了。
特種兵停住腳步,山雞也停住腳步,又陷入了這種詭異的循環當中,一名特種兵望着山雞,他的眼睛突然一凝,眼睛中綻放出一抹光芒,臉上露出狠辣的笑容。
“想不想弄死他?”一名特種兵對着另外一名特種兵道。
“廢話,我現在最想的就是弄死他,我想讓他死的不能死在!”另外一名特種兵咬牙切齒,恨得牙根直癢癢。
“我有辦法能弄死他?”
“什麼辦法?”
這名特種兵神秘一笑,伸手從腰間一抹,頓時,一把黝黑的手槍出現在他的手中,然後另外一名特種兵狠狠的拍了一下腦門,怒聲道:“我們*有槍啊,我們*有槍啊。”
這兩名特種兵恨不得買一塊豆腐,撞死在這裡。他們在屁股後面追了山雞半天,愣是沒追到,他們都被怒氣衝昏了頭腦,直接將這是忘到了腦後,他們是特種兵啊,他們不僅會近身搏殺,槍支運用和槍戰也是他們的拿手好戲,並且槍支纔是他們的主要武器,抓不住這傢伙,可以用槍射殺啊。
兩名特種兵都被自己給笨死了。
一名特種兵握着手槍,另外一名特種兵也從腰間摸出一把黝黑的手槍出來,兩個人同時擡起手,將手槍對準山雞,黑洞洞的槍口瞄準山雞的腦袋。
原本山雞正在喋喋不休的說着話,見到兩名特種兵抽出一把手槍,槍口正對着他,他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下來,然後咧嘴一笑道:“哎呦,朋友,君子動口不動手,就算動手也別動手槍啊,是不是?並且,我們之間還是好朋友,好朋友可不能傷了好朋友。大家都把槍收起來,和和氣氣的多好啊。”
兩名特種兵都聽不懂山雞說什麼,他們依舊用槍口指着山雞的腦袋,當然,就算他們聽懂山雞的這話,恐怕也不會把槍收起來,甚至會馬上開槍蹦了山雞。
還君子動口不動手?還尼瑪是好朋友,誰尼瑪跟你是好朋友?還和和氣氣,和氣你妹啊?剛纔,你是怎麼說我們的,怎麼挑釁我們的?現在和氣,和氣你個小丁丁啊。
如果讓兩名特種兵聽到山雞的話,他們肯定會一口老血噴灑出來,然後就一頭栽倒在地,直接死亡了,他們能活活被氣死,肯定會被氣死。
“小子,你跑啊,你不是能跑嗎?”特種兵端着手槍,緩步朝着山雞的方向走去,面露獰笑道:“我現在給你個機會,我讓你跑?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跑?”
“嘿嘿!”山雞看着兩名特種兵賠笑着,然後當兩名特種兵朝着他移動過來的時候,他腳尖點地,朝着後方就跑去,可是他剛邁出去一步,就聽到一聲槍鳴,隨即他的腳下就多出一道彈孔。
瞬間,山雞將腳放了下去,一臉和藹的笑容。
“跑啊,跑啊,怎麼不跑了?剛纔不是很能跑嗎?”兩名特種兵見到山雞放下了腳步,他們的臉上都難得的露出一抹笑容,雙眼中都帶着一抹興奮之色,有一種躍躍欲試的衝動。
兩名特種兵舉着手槍,一步一步朝着山雞的方向走去,他們的速度雖然緩慢,但是正在逐漸接近山雞,他們之間的距離也在逐漸縮短。
距離山雞越近,兩名特種兵越興奮,甚至已經提前感受到山雞被他們折磨的快感。他們也彷彿看到了山雞痛苦神色和絕望的眼神,山雞的神色越痛苦,眼神越絕望,他們就會越興奮……
貓捉老鼠的遊戲,他們早就玩夠了,現在他們不想捉老鼠,而是想剝老鼠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