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光閃閃,皆盡冷漠。
秦楓冷漠如同寒霜般的面容,讓客車內的溫度驟然之間下降,讓二炮心底咯噔一下,他從秦楓黑洞洞的雙眸中感受到一股殺機,驚人的殺機。
客車內的乘客,在發生事情的時候紛紛別過頭去,既然他們無能爲力,他們也不忍心去看,可現在卻在爲秦楓擔憂。
從二炮的狠辣,做事事無忌憚來看,乘客都看的出來,這人絕對是一個亡命徒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殺人也不是不敢。
“哎,又是一個找死的傢伙!”勸阻中年男子的老者嘆息的搖了搖頭,感慨道:“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二炮一刀刺在中年男子肚子上的一幕,衆多乘客都歷歷在目,見二炮的匕首刺向秦楓,許多人都閉上了眼睛,不忍再看,不想看到秦楓躺在地上鮮血橫流的慘樣。
只是,良久都沒傳出來慘叫聲,讓乘客睜開眼睛,卻被面前一幕驚呆了,一臉的驚愕之色,不敢相信眼前一幕就是事實。
“怎麼可能?”
“一個青年怎麼可能抓住一個亡命徒的手腕,這……這……”
“……”
大眼瞪小眼,不敢相信的望着秦楓與二炮二人,心底似乎升起一腔熱血,要爲秦楓加油鼓勁的熱血。
秦楓冷峻的面容一如既往的冰冷,死死的抓住二炮的手腕,淡淡的道:“你已經被我判了死刑,你說吧,你想怎麼死?”
死字,彷彿有魔力一般,不停的在二炮的腦袋中迴盪,感受着手腕傳來的陣陣疼痛和秦楓眼中冰冷殺機,這一刻,二炮心底慢慢升起一絲恐懼和膽寒。
“小子,你給我判死刑?你還沒有那個資格!”二炮面目猙獰,緊咬牙關,瞪着兇光閃閃的虎目,怒聲道:“敢管老子的閒事,老子讓你知道知道死字怎麼寫!”
狠辣,兇橫,不要命,是一個亡命徒的代名詞,他們不畏懼法律,不害怕任何人,更敢殺人。
二炮無疑是這樣的一個亡命徒,他在這一帶臭名遠揚,幾乎是無惡不作,欺男霸女,這種在客車上強女乾的戲碼也沒少幹,從來沒有敢管他閒事的人,也許有,不過下場都一樣,死的死,傷的傷。
多次作惡,二炮的經驗十分豐富,知道這裡距離警察巨很遠,他作惡之後,完全有逃跑的時間。
經過很多次作惡,敢報警的人甚少,都害怕他瘋狂的報復,所以才導致他氣焰囂張,幾乎無法無天的作惡。
今天,是他二炮的不幸,因爲他遇見了秦楓,從戰場歸來的優秀特種兵,一個嫉惡如仇的軍神。
“咔咔……”
骨骼崩裂的聲響清晰的傳來,秦楓的手堅硬的猶如鐵塊,隨着他的用力,二炮疼的呲牙咧嘴,豆大的汗珠從出現在額頭。
“艹尼瑪!”二炮一聲怒吼,猶如巨獸仰天咆哮,掄起另外的拳頭對着秦楓的面頰砸來,惡風頓時撲面而來。
這一拳,二炮凝聚了全身的力氣,他想要一拳把秦楓的腦袋打爆,讓面前這該死的傢伙去死。
拳鋒速度極快,眨眼之間便已然出現在秦楓的眼前,距離秦楓的面頰只有就幾釐米,就在此時,秦楓的身體動了,身影猶如鬼魅出現在二炮的身後,然而二炮的手腕他還死死的掐着,貼在二炮的後背。
“啊……”
骨骼崩裂的聲音再度傳來,二炮只感覺這條手臂不屬於自己了一般,疼痛,非常疼痛,痛的撕心裂肺。
一聲慘叫從二炮的口中傳出來,豆大的汗珠順着二炮的臉滴落在地面,整張臉都猙獰的不成人形。
“咚……”
秦楓對着二炮的屁股踹了一腳,二炮的雙腿一軟整個人跪在了地上,憤怒的咆哮:“草泥馬,你給老子等着,老子要讓你死,一定把你挫骨揚灰!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秦楓掐着二炮的手腕壓在後背,二炮則一動不敢動,只要他身體稍微動一下,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瞬間蔓延全身,只能嘴中發出憤怒的咆哮。
“疼,疼死老子了,疼……”秦楓雙眼盡是寒冰,他掐住二炮的手腕,抻動二炮的手臂,那種每個關節都在疼痛的滋味,一般人無法忍受,即使曾經在刀尖上舔血的二炮也無法忍受。
“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懲罰,你這種人死一萬次都死不足惜!”秦楓的話語傳遍四野,客車內的所有乘客都聽的一清二楚,語氣中森然然的寒意,讓他們集體打了一個冷顫。
“艹,你們都*在幹嘛?給老子弄死他,弄死他……”二炮痛苦的嚎叫,他不敢動,只能讓自己的小弟去幹掉秦楓。
與二炮一同上車的兩名小弟,從一旁爬起來看着秦楓吞嚥一口口水,他們的雙眸中充滿恐懼對於秦楓的恐懼。
能輕易制住二炮的人,這兩名小弟絕對不敢招惹,可是……可是這個時候他們不上,一旦二炮脫困,他們的性命恐怕……
想到這裡,這兩名小弟對視一眼,眼中均閃過一抹絕然,握着明晃晃的匕首朝着秦楓衝了過去,兩把匕首均對着秦楓的要害刺去。
這兩名小弟已然又了打算,自己衝過去頂多被秦楓打一頓,如果不衝上去,後果可是相當嚴重的,很有可能有性命之憂。
“草泥馬,放開我炮哥,不然老子弄死你!”兩名小弟面容猙獰,匕首對着秦楓的胸口和脖頸同時刺來。
“哼!”秦楓冷漠的一笑,依舊站在原地一動未動,當匕首出現在他脖頸前的一秒,快若閃電般的出手,抓住一名小弟的脖子,瞬間這名小弟手中的匕首無法在往前一動分毫,另外一名小弟則是被秦楓一隻腳踢在肚皮上。
當時,這名小弟身體倒飛了出去,狠狠的撞擊在座椅最堅硬的位置,後背骨頭傳來咔咔的聲響,面容極爲痛苦。
之後被李楠制住,奪過匕首橫在這名小弟的脖頸,頓時這名小弟一動都不敢動,甚至連呼吸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