顛倒是非,混淆黑白,男子還想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不停向張天放哭訴,道:“天放哥,你一定要爲我們做主啊。不住院的這些天,陳浩楠經常帶人來這裡搗亂,想要將一夜相悅酒吧佔爲己有。上一次,上一次他和秦楓一起來,根本不給你天放哥你面子,把勇哥打的慘不忍睹。”
“尼瑪!”
陳浩楠當即跳了起來,他暴跳如雷,怒聲道:“這*是純屬血口噴人,純屬惡人先告狀啊。老子什麼時候要將一夜相悅酒吧佔爲己有,這尼瑪。”
秦楓聽到這話,也是一愣一愣,他有有一種自己是反派的趕腳,好像自己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一般,他自己都產生了懷疑,不得不說男子把氣氛渲染的很好。
“嗯、嗯……”
張天放咬着牙,鼻子中發出一連串的悶哼聲,他已然憤怒到了幾點,咬牙道:“爲你們做主,我爲你們做主,誰爲我張天放做主,你們這羣白眼狼,我張天放看錯你們了。”
張天放被男子的話氣炸了肺,雙眼緊握,發出骨骼噼啪聲,揚起拳頭,一拳擊在男子的面門上,當即男子的口鼻均流淌出了鮮血,身體撞擊在後面的捲簾門上,發出痛苦的叫聲。
男子捂着鼻子,驚愕的看着張天放,眼中滿是不可思議的道:“天放哥,你……你爲什麼打我?我做錯了什麼?你居然打我?陳浩楠他們要將一夜相悅酒吧佔爲己有,天放哥,你作爲我們老大,你不教訓他們,你居然打我。”
“滾!”張天放不想理會男子,厲喝一聲。
張天放一聲虎吼,嚇的男子一個激靈,急忙從地上爬起來,鑽入捲簾門之內,進入一夜相悅酒吧內。
“楓哥,這羣傢伙實在太不像話了,這些都是我張天放的錯,楓哥,等我教訓了他們,再來想你負荊請罪。”陳浩楠咬着牙,怒中中燒。
秦楓沒有說話,他的面容也非常平靜。
隨即,在張天放的帶領下,秦楓、陳浩楠、山雞和東方落步入一夜相悅酒吧之內,他們剛進去,就聽見酒吧內迴盪着叫喊聲:“兄弟們,兄弟們,天放哥回來了,天放哥回來了。”
怒不可遏,張天放的心性很好,他不是一個衝動的人,可聽了男子的話,怒火熊熊燃燒。
進入一夜相悅酒吧,秦楓、張天放、陳浩楠、山雞和東方落朝着裡面走去,越往裡面走,張天放的神色愈發憤怒,那雙眼睛已然變成了血紅色,甚至秦楓都皺了皺眉頭。
一夜相悅酒吧,內部一片狼藉,地面到處都是空酒瓶子,更有一些人躺在地上,醉的不醒人事。甚至有些人手中還拿着就瓶子,顯然昨天晚上在這裡推杯換盞,紙醉金迷。
越往裡面走,一股刺鼻的惡臭越濃郁,那股味道令人作嘔。
秦楓目光在一夜相悅酒吧內掃過,他的眉頭皺的死死的,這一次比上一次還要過分,地面不僅有酒瓶子,甚至還有女人內衣,他的神色陰沉如水,瞳孔中閃過一抹寒光,一股兇戾之氣子在眉宇間涌動。
見到這一幕,張天放的心情別提有多沉重了,他心底翻江倒海的怒意,直衝頭頂,那雙眼睛充滿血絲,狠狠的咬着牙齒,怒聲道:“該死,這些傢伙簡直該死。”
張天放帶着衆人往裡面走,每走一步都能踩到一個酒瓶子,他將酒瓶子踩的粉碎,他看着四周,都不敢相信,這裡是一夜相悅酒吧,這裡還是他的一夜相悅酒吧。
之前,陳浩楠跟他說的時候,他心底還多多少少有些不相信,他心底還是很相信自己訓練出來的精英的,可耳聽爲虛,眼見而視,甚至比陳浩楠說的還要過分。
張天放、秦楓、陳浩楠、東方落、山雞五個人,當他們來到吧檯處,被面前的一幕徹底的驚呆了,吧檯上擺滿了空酒瓶,地面也都是空酒瓶,簡直是堆積如山。
正當秦楓、張天放等人欣賞着面前的壯舉,大廳內再度迴盪起,剛纔第一個進入一夜相悅酒吧男子的叫喊聲:“勇哥,兄弟們,天放哥回來了,天放哥回來了。”
聲音正是從一夜相悅酒吧二樓傳來的。
聲音消失片刻,從二樓傳來一連串腳步聲,光聽這腳步聲,就能聽的出來,從二樓下來的人不再少數,少說也得有數十人,多說有上百位。
“蹬蹬蹬……”
不一會兒,密密麻麻麻無數黑影,出現在秦楓、張天放等人面前,爲首的正是上一次被秦楓教訓,趕出一夜相悅酒吧的趙勇,他的身後跟着張天放訓練出來的二十九名精英,再往後清一色的青年,有很多頭髮染的五顏六色。
“天放哥!”當趙勇見到張天放那一刻,眼睛一陣明亮,急忙上前兩步,叫道:“天放哥,真的是你,你什麼時候出院的,爲什麼沒有讓兄弟們接你。”
看見趙勇,張天放怒火沖天三千丈,心底的怒意根本壓制不住,擡去一拳朝着趙勇的面門砸了過去。張天放盛怒一拳,力量百分之百的爆發,直接砸在趙勇的面門,當即趙勇退出數步,鮮血順着鼻子流淌下來。
一拳,張天放的一拳直接將趙勇打懵了,他茫然的看着張天放,眼神中滿滿的不敢相信,錯愕道:“天放哥,你打我?天放哥,你爲什麼打我?”
這一拳,不僅趙勇沒想到,連他身後的上百人都沒想到,他們一個個均是錯愕的看着張天放,他們也不明白,張天放爲什麼會突然動手,爲什麼會突然打趙勇。
“打你,你說我爲什麼打你?”張天放咬牙,神色憤恨,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天放哥,我不知道你爲什麼打我,但我趙勇可以對天發誓,我並沒有做對不起天放哥你的事情啊,天放哥,你是我敬重的老大,但,你打我也得給我一個理由吧!”趙勇捂着鼻子,沉聲道。
張天放目光環視一週,指着吧檯上下堆積如山的空酒瓶,他雙眼微眯,冷聲道:“你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一夜相悅酒吧,爲什麼會變成這樣?”
“哦!”趙勇恍然,擦乾從鼻子流淌下來的血跡,道:“天放哥,你不要動怒。這些天,你住院,兄弟們在一夜相悅酒吧又沒有什麼事,並且前一段時間和肥貓的聚合會打了一場硬仗,所以就讓兄弟們放鬆放鬆。”
“放鬆放鬆?”張天放神色陰沉,冷聲道:“誰讓你們放鬆的,誰讓你們放鬆的,一夜相悅酒吧,是龍騰幫的產業,並不是你們紙醉金迷的地方,你們這樣做,經過龍騰幫兄弟們同意了嗎?經過楓哥的同意了嗎?你們就敢在這裡紙醉金迷,簡直是無法無天!”
茫然,趙勇非常茫然,他不知道爲什麼張天放一見到他就發這麼大的火,於是急忙道:“天放哥,你剛出院,應該多注意注意身體,不要動怒,也不要爲了這點小事生氣。不就是一些啤酒嗎?難道,我們兄弟爲了龍騰幫付出那麼多,喝幾瓶酒都不行嗎?”
“小事,這是小事?”張天放怒不可遏,狠聲道:“龍騰幫的每一瓶瓶酒都是所有兄弟用命換回來的,不是你們可以隨意浪費,不是你們可以隨意逍遙的。”
“天放哥,不用爲了這麼一點小時動怒嘛!”趙勇嘿嘿一笑,道:“再說了,龍騰幫本來就是天放哥你的,天放哥你是龍騰幫老大,所有東西都應該是你的。至於秦楓,天放哥,我早就看不管他了,他一個小屁孩,毛都沒長全呢,不去好好的上大學,裝什麼黑澀會老大。”
“天放哥,秦楓根本不適合做龍騰幫老大。唯有天放哥,你纔有資格做我們的老大。天放哥,你不做龍騰幫老大,我趙勇第一個不服,我趙勇推薦讓天放哥做龍騰幫老大。”趙勇揮臂高呼。
“呼……”
“呼……”
“……”
張天放不停的喘着粗氣,他臉色漲的通紅,心臟病都快要被氣翻了,他咬牙,道:“趙勇,你他媽給我閉嘴,龍騰幫是楓哥的龍騰幫,楓哥纔是我們龍騰幫的老大,除此之外任何人都沒有成爲龍騰幫老大,包裹我張天放。”
“天放哥,你又何必屈於一個小屁孩之下呢。他秦楓算什麼東西,他有什麼資格做龍騰幫老大。天放哥,你不覺得委屈,兄弟們都替你委屈。”
“閉嘴!”
張天放踏前一步,來到趙勇身前,一隻手抓住趙勇的衣領,將趙勇從地上拽了起來,他冷冷的道:“趙勇,我再說一遍,龍騰幫是楓哥的龍騰幫。”
“天放哥,我替你不值。”
“啪……”
趙勇剛說完一句話,張天放一巴掌甩在趙勇的臉上,如果讓趙勇繼續說下去,他張天放都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進去,羞愧難當,真是羞愧難當。
秦楓就在他面前,然而自己訓練出來的精英,當着他楓哥的面,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張天放覺得沒有臉,真的沒有臉面去見秦楓。
“噗……”
趙勇一口血水噴灑出來,他摔落在地,雙眼微眯,陰沉着臉,嘶吼道:“天放哥,難道我說的不對嗎?他秦楓有什麼能耐,有什麼能耐當龍騰幫老大?他根本就沒有那個資格,他根本就是一個什麼也不是的大學生,如果沒有天放哥你,龍騰幫能有今天嗎?天放哥,只要你……只有你才配當龍騰幫老大。”
“啪……”
張天放再度一巴掌,怒喝道:“給我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