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只聽韓浩繼續道:“至於養劍之術,就是通過各種方法,來提升劍的威力,這就好比讓一個嬰兒一步步的成長起來。破天神劍雖然厲害,但是對我們紫劍門的人來說,並無多大用處。”冷軒頷首道:“多謝韓兄爲我解惑。不過,你還沒有告訴我,爲什麼你會對煉魔刀感興趣。”韓浩笑道:“冷兄弟,實在抱歉,關於這個問題,涉及到我們門派功法的秘密,所以我無法告訴你。”
冷軒應聲道:“既然如此,那韓兄就當我沒問過。”頓了頓,他接道:“韓兄,剛纔聽你說起貴門的煉劍之術,不知可否讓我開開眼界,見識一下你的利劍?”韓浩怔了怔,隨即婉言拒絕道:“冷兄弟,不好意思,我們紫劍門有規矩,不能夠隨便將劍借與別人。對我們來說,劍就像是我們自己的朋友一樣,需要以禮相待,而不是當做一件物品,出示在別人面前觀賞。”冷軒滿懷歉意道:“韓兄,是我冒昧了。在下初次與紫劍門打交道,所以有很多規矩不明白。如果有冒犯之處,還望多多見諒。”
韓浩擺手道:“哪裡話。正所謂不知者不罪,冷兄弟不必自責。”冷軒聞言暗自苦笑了一聲,他此行的目的,就是爲了通過紫劍門門人的隨身佩劍,查找出兇手的線索。可是他沒料到紫劍門竟然有這種規矩,如此一來,即使他有再多的心思也沒用。
接下來的時間,冷軒幾乎都在傾聽韓浩與水寒天的談話,偶爾會插上一兩句。水寒天似乎看出冷軒有些心不在焉,於是沒有呆多久,便起身告辭了。臨走時,韓浩送給每人一包茶葉,並笑道:“冷兄弟,歡迎你隨時來我紫劍門做客。”冷軒點頭道:“有時間的話,一定上門叨擾。”說完,他與水寒天並肩走出了紫劍門的駐地。在回中華山的途中,水寒天問道:“冷兄,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冷軒笑道:“哪有,我這不挺好嗎。”水寒天搖頭道:“我總感覺你怪怪的。是不是因爲韓浩拒絕了你的請求,所以你心裡不舒服?”
冷軒苦笑道:“水兄,我是那種心胸狹窄的人嗎?”頓了頓,他轉口問道:“水兄,你和韓浩認識多久了?”水寒天想了想,回答道:“兩年多吧。我記得那個時候,紫劍門的門主欽定韓浩爲親傳弟子,對於紫劍門這樣的門派來說,親傳弟子的身份非同小可,從某種意義上,門主的親傳弟子就相當於下一任門主的繼承人了。當時,紫劍門邀請各大勢力前去觀禮,我也隨我父親一同前往。就是在那個時候,我與他相識的。”冷軒點了點頭,然後又問道:“你跟他認識這麼久,可覺得他有什麼奇怪的地方?”水寒天怔了怔,疑惑道:“冷兄,我聽你這話的意思,好像是在盤查他。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牽扯到了他,你不妨說出來。如果他真有什麼問題的話,我會考慮幫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