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那兩名中年男子的面色頓時一變,訝然道:“那是?”冷軒負手道:“那就是你們要找的沁園入口,不過,你們已經沒機會了。”對方冷聲道:“只要你死了,我們自然有機會進去。”話落,附近的二十多名蒙面黑衣人齊齊催動身形,向冷軒猛衝而去。冷軒一聲冷笑,身形沖天而起,手中紅光閃爍,玄陽劍瞬間被祭出。
“擋我者死!”伴隨他的一聲冷叱,玄陽劍頓時凝聚出十數道凌厲的劍芒,向那些迎面攻來的蒙面黑衣人擊去。霎時間,只聽幾陣慘叫聲接連響起,鮮紅的血液在半空中飛濺而過。僅僅眨眼間的功夫,二十多名蒙面黑衣人就有一半被劍芒斬殺。
看着挺立在空中,面色微變的兩名中年男子,冷軒冷淡道:“你們的人就這點本事?”說話間,四名蒙面黑衣人突然從四面猛衝而來。冷軒手腕一震,在一陣錚錚的劍鳴聲中,四道劍芒破空而出,徑直從那四名蒙面黑衣人的胸膛穿透過去。然而,那四名被刺中的蒙面黑衣人攻勢不止,一直衝到冷軒的近前。當冷軒準備反擊的時候,卻見那四名蒙面黑衣人分別持劍,刺進了自己的體內。頓時,只見鮮血如柱,狂噴在冷軒的身上。
對於他們的舉動,冷軒微微皺了皺眉頭,心裡滿是不解。待到那四名蒙面黑衣人從空中墜落下去後,其餘的幾名蒙面黑衣人立刻緊隨其後,向他發動了攻勢。不過,有了前面的經歷,冷軒連連閃動身形,不再讓對方接近自己四尺之內。不到片刻的功夫,那幾名蒙面黑衣人就被盡數斬殺。解決完這些敵人後,冷軒目光一轉,冷眼看着半空中的兩名中年男子,沉聲道:“現在輪到你們了。”那兩名中年男子聞言,連忙向後退了退。冷軒輕輕一哼,身形一閃,瞬間出現在了對方的面前。然而,就在他準備出手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一股陰冷之氣從身後傳來。他回過頭,只見一名面色冷峻,身材偉岸的中年男子出現在他的視線中。
那中年男子手持一柄短劍,面色陰沉,眼中蘊含着濃濃的冷厲之氣。感受到對方身上涌出的真氣波動,冷軒暗暗提起戒備,沉聲道:“你是什麼人?”那中年男子冷冷道:“取你命的人。”冷軒淡然道:“修真界中要我命的人多了,不過至今還沒有一個人成功過。報上你的名字,也好讓我知道待會我殺的是什麼人。”中年男子冷冷道:“殺我,你還不夠資格。”話落,他伸手從懷裡取出一個銅鈴,然後輕輕搖動起來。頓時,冷軒的耳中只聽一陣‘叮叮’的聲響傳來。正當他奇怪那鈴聲的功效時,他突然發現,之前沾染在身上的鮮血竟然緩緩蠕動起來。不但如此,那些鮮血透過他的衣衫,很快就滲透到了他的肌膚上。“這是……?”
冷軒心頭一震,立刻催動真氣,抵禦着那神秘鮮血的侵蝕。但是,他很快就發現,當那些鮮血滲透到體內後,他的身體好像被冷凍住了一樣,根本無法動彈,而且,就連丹田也失去了反應。難怪剛纔那些蒙面黑衣人要在他面前自殺,原來因爲這個緣故。很顯然,那些蒙面黑衣人體內的鮮血都蘊含着劇毒,他們是故意把鮮血沾染到他的身上。這時,只聽那中年男子冷聲道:“記住我的名字,我叫錢明。待會你死了,也知道是誰殺了你。”說着,他手持短劍,緩步來到冷軒的身邊。
眼見錢明逐漸逼近,冷軒的心頓時沉了下去。他嘗試着呼喚金元神,但是,那神秘的毒液好像阻絕了他跟丹田的聯繫,無論他如何呼喚,金元神都沒有半點回應。當錢明緩緩舉起手中的短劍時,一個聲音突然從空中傳了過來:“先別動手。”錢明轉頭看着那兩名中年男子,沉聲道:“幹什麼?”那兩名中年男子來到近前,語態恭敬道:“錢大人,他知道怎麼進入沁園,不如先讓我們問出方法,然後再處死他。”
錢明冷淡道:“我的任務是取他的性命,其他的都跟我無關。”那兩名中年男子聞言,面面相視了一眼,拱手道:“錢大人,麻煩行個方便。你們這次能夠成功抓住冷軒,我們兩兄弟也有功勞,你就當是給我們的回報好了。”錢明猶豫了片刻,頷首道:“好吧,我給你們五分鐘的時間。”話落,他收起短劍,退到了旁邊。見狀,那兩名中年男子立刻走到冷軒的面前,開口道:“告訴我們如何進入沁園,我就讓錢大人給你個痛快。”
冷軒冷笑道:“反正都是死,我有必要告訴你們嗎?”中年男子皺眉道:“冷軒,你別自討苦吃。如果你不老實交代,我不介意讓你在臨死前,享受下生不如死的感覺。”冷軒淡然道:“我冷軒闖蕩修真界這麼久,什麼苦難沒有經歷過,還會怕你們不成?你們要動手就趕緊的,別忘了,你們只有五分鐘不到的時間。”聽到這話,其中一名中年男子立刻取出一柄匕首,狠狠的刺在冷軒的大腿上,然後緩緩轉動着匕首。頓時,只見鮮血從傷口中狂涌而出。
冷軒咬了咬牙,忍受着那劇烈的痛苦,一聲不吭。
“還不肯說嗎?”
冷軒嗤笑道:“你們就這點手段?”聽到他那輕蔑的笑聲,那中年男子面色一冷,再次取出一柄匕首,刺在了他的另外一條大腿上。不多時,只見那鮮紅的血液已經把冷軒的褲子給染溼了。伴隨鮮血的流淌,冷軒的臉色也逐漸變得蒼白起來。然而,就在這時,他的眼中突然閃過一絲奇異的光芒。他擡頭看着面前的兩名中年男子,冷笑道:“這點程度還不夠。”那中年男子哼聲道:“好,既然你要玩,那我就陪你好好玩下去。”說着,他取出十根尖利的鋼針,順着冷軒的胸膛一一刺入。看着那汨汨流出的鮮血,那中年男子冷笑道:“現在怎麼樣?是不是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