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維維回道:“沒有,她從不在外面亂來,更不會跟社會青年有來往。”話落,只聽小芸問道:“她現在怎麼樣?”陸維維愁眉苦臉道:“麗麗的右肩和左膝蓋關節粉碎,而且腦部也受了傷,從送到醫院到現在都一直處在昏迷當中。”
小芸問道:“醫生有沒有說她什麼時候醒來?”陸維維搖頭道:“醫生說,麗麗的腦部受到外力打擊,造成顱內出血,如果三天之內無法甦醒的話,只怕以後都醒不來了。而且,以她目前的狀況,即使醒過來,也要淪爲終生殘疾。”聽到這話,冷軒和小芸的面色頓時沉了下來。當下,冷軒走上前,伸手握住周麗的手腕,然後把一縷真氣輸送到她的體內。片刻過後,只聽小芸問道:“有辦法治好嗎?”
冷軒點了點頭道:“沒有太大問題。”以他修真者的本領,要治好周麗並不困難。小云聞言,不由鬆了口氣。頓了頓,她轉口問道:“你準備怎麼做?”冷軒輕哼道:“自然是把那些兇手找出來,讓他們付出代價。”說到這裡,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冷厲的光芒。“你在這裡陪周麗,我把這件事處理完後再來找你們。”話落,冷軒轉身走出了病房。
從醫院出來,冷軒取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不一會,電話接通,只聽那頭傳來一個爽朗的聲音:“冷軒,找我有事嗎?”冷軒問道:“蘇大哥,你在哪裡?”蘇正剛回道:“公安部的辦公廳。”冷軒應道:“好,我待會就來找你。”說着,他掛了電話,然後坐車向公安部疾馳而去。當冷軒達到公安部時,只見蘇正剛正站在門口,顯然是在迎接他的到來。二人見面後,蘇正剛親暱的拍了拍冷軒的肩,笑道:“今天怎麼有空來找我?”冷軒聳了聳肩道:“無事不登三寶殿,蘇大哥,這次又要來麻煩你了。”蘇正剛擺手道:“咱們兩兄弟有什麼好見外的,走,我們進去說話。”來到辦公室,二人落座後,蘇正剛隨口問道:“你今天回的京城?”冷軒點頭道:“是的。”蘇正剛接道:“有沒有聯繫雨柔?”
冷軒搖頭道:“還沒有,本來準備下午去找她的,不過臨時有事,所以來找你了。”蘇正剛示意道:“說吧,找我幹什麼。”當下,冷軒把周麗的遭遇講述了出來。聽完之後,蘇正剛微微皺眉道:“有這樣的事?你來找我,是讓我把那些兇手找出來?”冷軒頷首道:“大學門口都裝有監控頭,以你們公安的手段,應該可以輕鬆的找到他們。”蘇正剛應道:“沒問題,我這就派人去找。”說着,他叫來自己的秘書,把命令傳達了下去。不知不覺中,伴隨秒針的緩緩走動,時間已經過去兩個多小時了。閒聊中的冷軒和蘇正剛突然聽到‘吱’的一聲,房門被從外推開。緊接着,只見蘇正剛的秘書從走進了辦公室內。蘇正剛問道:“抓到他們沒有?”那名男秘書點頭道:“抓到了,一共十二個人,全部落網。”
蘇正剛接道:“有審訊過嗎?”對方應道:“審問過了,他們都是些社會青年,這次聚衆行兇的目的,只是爲了搶點錢。”蘇正剛聞言,當下把目光轉向了對面的冷軒,問道:“你怎麼看?”冷軒冷笑了一聲道:“如果只是搶劫,何必下那麼狠的手。而且,當時周麗是跟同學在一起,爲什麼他們只對她一個人下手。要我看,在他們的背後應該還有一位主使者。”說着,他轉頭向那名秘書道:“他們在哪裡?我要親自審訊他們。”蘇正剛說道:“我陪你一起過去。”當下,三人出了辦公廳,然後驅車向城北的公安分局駛去。
抵達公安分局後,在分局局長的陪同下,冷軒來到了一間審訊室內。按冷軒的要求,十二名兇手被全部帶了進來。看着那些年紀與自己不相上下的青年,冷軒面色陰沉道:“說吧,是誰讓你們動的手。”那十二名青年聞言,語氣淡然道:“我們不都交代了嗎,只是求財而已。”冷軒冷笑道:“你認爲我會相信?”話落,他眼中光芒一閃,然後從那十二名青年身上環視而過。霎時間,只見那些那些青年的神色瞬間變得呆滯起來,眼中沒有一絲神采。“說吧,是誰主使的。”他的話音剛落,就聽到一名青年回道:“是成老大。”冷軒沉聲道:“他全名叫什麼?”
“成光復!”聽到這個名字,冷軒的眉頭頓時一凝。居然是那個傢伙。當初在白雲市的時候,正是他對周麗心懷不軌。要不是他即使趕到,周麗已經被他給****了。如果他沒記錯,那傢伙已經被白雲市的公安收押了。念及此,他走出審訊室,向蘇正剛說道:“蘇大哥,我問出來了,主使者是成光復。”頓了頓,他接道:“之前在白雲市的時候,他因爲違法而被公安抓捕,按理來說,他現在應該關押在監獄纔對。”蘇正剛聞言,轉頭向身邊的秘書使了個眼色。後者會意,立刻取出手機聯繫起來。片刻過後,那位秘書說道:“成光復之前因爲強-奸未遂和吸毒被白雲市公安局收押,不過,一個星期前,他被取保候審,放了出去,現在已經回到京城了。”蘇正剛沉聲道:“爲什麼沒有直接審判?”
那名秘書猶豫道:“這個……”蘇正剛皺眉道:“有話就說,別吞吞吐吐的。”對方聞言,應道:“是,部長。我剛剛問了些人,成家當中也有人從政,而且身居要職,因此人脈關係不小,正因爲這個緣故,成光復才被放了出來。”蘇正剛冷哼道:“家裡有人當官就可以爲所欲爲嗎?馬上準備車,我們這就去成家抓人。”半個小時後,冷軒隨同蘇正剛驅車來到了一間四合院前。下了車,蘇正剛沉聲道:“立即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