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醫生聞言也沒有多問,雖然他也知道,習武的人在體質方面的確要強很多,但是這種情形卻是見所未見的。不過,看冷軒的樣子並不像說謊,而且還表示蘇正剛可以作證。蘇正剛是什麼人陳醫生自然很清楚,於是他也沒有深究下去。不過,臨走之前,他卻是交代冷軒留院查看兩天,如果證明他的確恢復了,纔可以放他出院。
冷軒對此也沒有拒絕,不過是多呆兩天而已,趁着這個機會他也可以好好鞏固一下境界。
黛新月在陳醫生走後,也開口說道:“既然你沒有什麼事情,那我便先出去了。”
“好的,這段時間多謝你的照顧。”冷軒點點頭。然而,當黛新月轉身出門的時候,冷軒卻發現她的面色不是很好,不由問道:“先別走,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是不是不舒服?若是這樣你早點回去休息吧,別這麼辛苦的工作,不然對身體不好。”
黛新月強顏一笑道:“我沒事,謝謝你的關心。”
雖然她這麼說,但冷軒還是感覺到她眉宇間的憂愁,於是下牀走到她的面前,說道:“我看得出,你心裡肯定有事,告訴我吧,說不定我能夠幫你。你要是不說,那我可不讓你出門。”說着,他便將身子擋在了房門口,堵住了黛新月的出路。
黛新月見冷軒語態強硬,而且又這麼霸道,不由一陣苦笑,她嘆了口氣,緩緩說道:“我家裡出事了。”
“什麼事情?說來聽聽。”由於這段時間承蒙黛新月的悉心照顧,因此冷軒心裡還是比較感激的,所以見她有事,便決定幫助她一下。
黛新月訴說道:“我自小母親便病亡了,是父親一手把我拉扯大的。父親沒讀過什麼書,要養活我很不容易,那時候每天都辛辛苦苦的去賣力氣,賺點錢供我學習生活。可是,自從我學業有成,進到醫院裡當護士開始,我父親便開始發生轉變,他不僅酗酒,而且還結交了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學起了賭博,家裡但凡值錢的東西都被他變賣了。不但如此,最近他欠了一大筆的賭債,因此找人借了高利貸。現在債主逼上了門,讓我父親還錢,可是,他哪裡有錢還,而且我的工資又不高。後來,那些人直接威逼我父親,說什麼沒錢的話便用我來抵債。”
“居然還有這種事情?”冷軒聞言不由大怒。
“其實,這件事情並不是這麼單純,而是有人背後指使的。”黛新月繼續說道:“上次有個叫黃吉祥的住進了醫院,他見我長得漂亮,便動了歹心。開始他讓自己的手下來找我,說如果我答應做黃吉祥的女人,便包我榮華富貴,我當時便拒絕了,還狠狠的罵了他一頓,讓他別再來騷擾我。沒想到,那黃吉祥在白雲市很有些勢力,居然對我的父親下手,想以此來要挾我。不僅如此,他們還說,如果三天之內不答應的話,那麼便砍了我父親的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