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安德陽的臉色不由一變,驚道:“大哥,你這是幹什麼?”
安德生苦笑了一聲道:“我們這公司都開不下去了,還留着那些員工幹什麼。剛纔吳總告訴我,已經有人發了話,今後不準任何公司再跟我們合作了。如果不是看在朋友一場的份上,他也不會告訴我這些。”安德陽怔了怔,問道:“到底是什麼人要對付我們?”安德生道:“他沒告訴我,不過,如果非要說我們安家得罪了誰的話,我猜到了一個人,那個人你也見過,就是上次和樂樂一起來的那個青年。”安德陽驚訝道:“是他?他爲什麼要這麼做?”安德生嘆道:“你還不明白嗎,他要爲樂樂出口氣。其實,他不是在針對我們,而是在針對雅芝。看來,上次樂樂出走的事的確是雅芝不對,否則的話,他也不會生這麼大的氣。至於我,他對我這個當父親的估計也很失望。”安德陽道:“那小子看起來年紀輕輕,難道有這麼大的能耐?”
安德生道:“王剛跟我們說過,那個叫冷軒的青年是個了不得的人物。連他都這麼說,想來對方的身份肯定不簡單,不是我們可以對抗的。”安德陽道:“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安德生想了想,道:“這些年來,我們也有不少積蓄了,即使沒了公司,過日子還是足夠的。”安德陽一臉不甘道:“可是,這家公司是我們辛辛苦苦,花了不知道多少心血才成立起來的,難道就這樣說沒就沒了?大哥,要不……要不咱們去找那個冷軒,說說好話,再說樂樂也在他身邊,你好歹也是她的父親,只要我們低頭,他應該不會太爲難我們。”安德生無奈道:“我也想,可是,除了知道他叫冷軒外,我根本不知道他住在什麼地方。”
晚上,在蘭連市的一家酒店外,一名中年男子從一輛豪車上走了下來,徑直向酒店內走去。不過,他並沒有注意到,在他的身後,一直有人暗中跟着。來到酒店門口,那門童似乎認得中年男子,連忙躬身道:“安總。”這男子正是安德陽,只聽他開口道:“去老地方。”那門童應了一聲,立刻叫來一名服務員,在他耳邊叮囑了幾句。不多時,安德陽跟着那名服務員走進了一座電梯內。當電梯抵達十層後,安德陽和那名服務員從中走了出來。放眼看去,入目之處全部都是賭桌。“幫我換一百萬的籌碼。”說完這句話,安德陽就徑自走向了不遠處的一張賭桌。他平時沒事或者心情不好的時候,都會來這裡玩幾把,當做消遣。而今天,自己辛苦成立的公司關閉,讓他的心情極爲鬱悶,所以纔到這裡來玩幾把。因爲在這家賭場玩的久了,所以不少賭客都認識他。
“安總,你來啦。”“安總,有幾天不見了。”聽着別人的問候,安德陽的心裡更不是滋味。從今天開始,他就不再是安總了。